秦昊闻言心头一动：“探索者？这是哪个等级的身份？”
“探索者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挑战者。”
芒有些诧异：“什么？你这么聪明为什么才是挑战者？你经历过多少次试炼了？”
“五次。”
“啊？你五次就能晋升到挑战者了？”芒惊愕的看着他。
秦昊眨了眨眼：“怎么？很奇怪么？”
“当然，你知道我经历过了多少次试炼才成为挑战者的吗？”
“多少？”
“37次。”
秦昊有些无语，他没有想到她竟然经历过了这么多次试炼，更没有想到，从试炼者到挑战者竟然要这么久。
“只用了五次试炼就成了为挑战者，难怪你如此聪明。”芒反而有些释然，看着他的目光中满是敬佩。
“这个成绩很好吗？”秦昊问道。
“我们世界的第一强者从试炼者到挑战者用了11次，你说呢？”
秦昊笑了笑：“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你还没有告诉我，探索者是什么层次的身份呢？”
“是第四等级的身份。”
“第四等级？那前面一个等级的身份是什么？”
“挑战者之后是开拓者，开拓者之后才是探索者。”
秦昊心头一动，连忙问道：“能讲一下整个身份体系么？”
她诧异的看着他：“这些都是规则的常识，没人教你吗？”
“没有。”
“怎么可能？你没有前辈的吗？”
“没有。我们的世界只有我一名挑战者，其他试炼者都死光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们世界只剩下你一个挑战者？那岂不是已经到灭亡的边缘了？”
“差不多吧。我们世界九成以上的地区和人口都已经被怪谈占据了。”
“那你们世界还真挺可怜的。”芒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你今后恐怕永远都是孤军作战了。”
秦昊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啊，没有伙伴，没有前辈，什么都需要靠自己摸索。”
“或许，你应该参加这次的天国游戏的。进入天国之后，你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的。”她的语气里满是惋惜。
秦昊微笑：“没关系，都已经和柯尔说好了，不能反悔。这次就当是积累经验了，下次还能继续来参加的。”
“只能这么想了。”她点了点头，“据我们世界的记录，规则的身份晋升路径是：试炼者，挑战者，开拓者，探索者，掌控者，支配者，统御者以及超脱者。”
秦昊没想到超脱者竟然是第八级的身份，他又想到了“？？”又问：
“那超脱者就是终点了吗？后面没有了吗？”
“不知道，传说还有，但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人能够证实它的存在。”她摇了摇头。
“身份晋升有什么好处吗？”秦昊又问。
“开启商城，提升难度，获得折扣什么的，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秦昊点头：“明白了，多谢告知。”
“没什么，这些不过是常识罢了，你去问别人也可以问到。你有什么其他问题也可以问我的。”
“你知道规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么？它想要做什么？”秦昊问出了心头最大的疑问。
芒噗嗤一笑：“你还真看得起我呢，这种终极问题我上哪里去知道？别说是我，就算是柯尔小姐也不可能知道。”
“难道就没有什么猜测或者传说吗？”
“有很多，但大多数都不靠谱，有说排名前十就能成为万千世界之主，有说排名前百就能彻底脱离规则掌控的，也有说所谓的排名没有实际意义，只是为了统计而已。”
“都只是传说吗？没有确切一些的么？”
“没有，我们遇到过的，听说过的世界，根本没有一个世界是在一万名以内的。或许，一万之后的世界并不存在。”
秦昊闻言缓缓点头，露出了沉思之色。
“我们到了。”芒停住脚步，将他放了下来，两人已经抵达剧场。
说是剧场，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帐篷，看起来并不起眼。
秦昊撩起门帘，刚准备进去，但一大群蝙蝠从其中飞了出来。
“小心一点，这里有点古怪，我的能力被压制了。你跟在我身后，有什么不对立刻逃跑。”芒向他低声嘱咐了一句，率先走进了帐篷。
“好，一切小心。”秦昊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走进其中，他立刻嗅到了一股腐朽的恶臭，地面上也传来了黏腻湿滑的感觉，就好像踩在了血肉组织上。
帐篷里比起外面更为黑暗，芒手中的照明设备也似乎没有了任何效果，连一米的距离都照不出去。
咔哒！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亮起了一道光芒，照在了舞台中央，在光芒的正中站着一个小丑，他先是向台下鞠了一躬，随后怪声怪气的开口：
“各位尊敬的观众，欢迎来到我的剧场，请各位赶紧坐下，演出将会在1分钟之后开始。如果演出开始时还有人没有乖乖坐好的话，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哟！”
话音落下，灯光熄灭，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办？我们还要再往里面走吗？”芒站住脚步向他问道。
秦昊想了想：“不用了，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下吧，再往里走也没有意义。”
“好。”芒点了点头，带着他来到一旁的座位坐下。
坐下之后，秦昊忽然觉得身旁有异，他略一转头，却是对上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睛。他身旁的座位上，竟是坐着一具腐烂的尸体！
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打算将身边的尸体推出去。
但秦昊却是拉住了她，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做。她虽然疑惑，但也照做了。
1分钟很快过去，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那小丑再次出现：
“各位观众，现在即将为你们演出的节目是：痛苦的欢笑！还请大家喜欢。”
说着，他向台下躬身行礼。
秦昊当即鼓掌，在他的带动下，芒也鼓掌。
在他们的掌声中，小丑开始了表演，秦昊也认真的观看着，频频鼓掌。
时间很快过去，几个节目之后，小丑忽然开口道：
“我希望两位幸运儿来配合我的演出。”
话音落下，周围的尸体齐齐转向，看向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