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请勿较真】
暧昧的吐息、滚烫的汗珠编织成密不透风的大网,笼罩住双目失神的姜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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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和祁义晴,羞愤欲死的姜笙笙赌气地发去一条短信,然后径直拉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掉。
收到短信的祁义晴眼角一抽。
自从那天过后,姜笙笙一直躲着他。
原本还打算给她些时间,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到最后祁义晴反而无法忍受她单方面的断绝来往。
今天总算蹲守到蹑手蹑脚摸黑回家的鹌鹑球球了。
姜笙笙清楚祁义晴的作息,凌晨一点左右,她轻手轻脚拧开大门,却不料客厅桌上台灯还亮着,坐在沙发上闭眼养神的男人睁开毫无困意的眼睛。
正对他阴沉晦暗的黑眸,姜笙笙被勾着记起她不愿面对的事——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高大熟男紧紧拥住跪在床褥的女人,与他相比,低声啜泣的小可怜娇小玲珑。
“……”姜笙笙不想理他,她依旧有气,目不斜视地快步爬上楼,那架势仿佛身后有狼在追她。
“躲什么,我的态度难道还不明显?姜笙笙,你的小脑袋瓜也太迟钝了些。”
砰的一声,生气的鸟球球压根不想搭理他,碰一鼻子灰的祁义晴叹口气,那天确实冲动了,不该这么早,再温水煮会儿青蛙就好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祁义晴只能指望自己能把她哄好。
“笙笙,把门打开和我好好谈谈好嘛?”他揉揉头发,低声恳求,“哥哥向你好好道歉。”
姜笙笙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免谈!”
为什么非要理得那么清楚,两人都不提让这件事模糊过去不行吗?
姜笙笙关于未来的计划里从未有过祁义晴的存在。
“可是,小时候你说过要嫁给哥哥的啊”,不知道是不是隔了扇门的缘故,祁义晴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令她浑身一哆嗦,心尖发颤,“笙笙忘记了吗,我还有你写的日记,要哥哥念给宝宝听吗?”
坐在床边的姜笙笙蜷缩脚趾,尴尬又惊慌地大声反驳他:“童言无忌!那些都是小时候不懂事,早就不作数了!”
不作数?
站在门前的红发男人扯扯嘴角,眼底翻腾病态的爱意。
小骗子。
祁义晴抬起手,手里捧着的正是那本褪色的日记本。
姜笙笙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她试探地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门前没了声响,所以祁义晴终于走了?
没等她劫后余生地松口气,祁义晴拧着门把手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怎么能不作数,怎么会不作数,在我这里,宝宝说的每一句话答应的每一个承诺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出去!祁义晴别让我讨厌你!”姜笙笙站在门前,想钻空子遛出去都不行。她声色俱厉地指向男人身后的走廊,试图板着脸强装镇定,可她骤缩的瞳孔将她撑出来的伪装击碎。
逃不掉,无论猫到哪里都逃不掉。
祁义晴闻言,眯起眼睛轻笑一声:“讨厌?宝宝不满意哥哥哪里,哥哥改好不好?”
他说着好商量的话,却轻轻将房门落锁,钥匙被他从门缝踢出。
逼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红发男人像只捕猎的豹子,耐心地走到猎物身后,然后迅猛一扑,咬断猎物的脖子。
姜笙笙双腿打颤,随着他的步步紧逼而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床上。
她试图和祁义晴讲道理:“我们是兄妹!”
祁义晴挑眉:“没有血缘关系。”
姜笙笙:“小时候说的都不算数!”
祁义晴边脱上衣边回:“作不作数我说了算。”
姜笙笙:“我根本不喜欢你!”
很好,彻底捅了马蜂窝。
“不喜欢?”祁义晴的眼神逐渐危险,他来回摩挲姜笙笙的耳垂,头向下凑近,“没关系,我会估攵到你喜欢。”
说罢,他不再给姜笙笙开口反马爻的机会。
姜笙笙试图推开他,打骂轮番上,但那点力气祁义晴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仰起脸。
猩红的舌尖舔过尖锐的虎牙,红发男人抬起身,一手撩起额前碍事的碎发,一手按住月要:“你都不知道,看见你写长大会嫁给哥哥的时候,我的心情。”
男人的指腹磨了层薄茧,扌兆逗地来回摩挲姜笙笙柔软的后腰,他再次弯下身,咬住她的耳尖。
“等等”,她受不住低喘了声,声线颤抖,“你要给我时间考虑,你不能——”
她惊呼一声,抬手捂住嘴巴。
“别咬。”他舔舔嘴角,拇指按住她的唇,拯救被她咬出牙印的唇瓣,“我给过你时间了宝宝,太长时间,小骗子。”
不强硬逼她一把,这只习惯逃避模糊现实的鹌鹑球球永远不会给他回应。
[角色扮演双方配合,请勿贴合现实]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女生不安地动了动腿。
她看起来消瘦极了,身上暴露在外的红痕一时半会消不掉。
房间门被打开,走廊的灯光争先恐后地钻进来,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宝宝,今天吃哥哥温的煲仔粥好不好?”祁义晴的脸色略有些憔悴,不过他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狠意,一想到待会发生的事,他的心情既期待又苦涩,“吃完饭我们看医生。”
姜笙笙自嘲,她真是瞎了眼,两人相处十几年了愣是没发现祁义晴会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奸诈小人。
私人医生来得很快,跟在他身旁的小助手怜悯地扫了眼虚弱到反抗都没力气的女人。
确定好药性不刺激身体,祁义晴眸色渐暗,示意医生可以动手扎针。
冰凉的药剂钻进血管,姜笙笙痛苦地哼了声,然后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眼底对祁义晴的厌恶排斥与恨消失得一干二净:“哥,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祁义晴笑着抱住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因为今年是****年哦,宝贝前段时间跟哥哥赌气,结果出了车祸,丢了段记忆,不过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
他笑眯眯地端起卖相诱人的粥,眼里漫上水意:“宝宝会爱哥哥一辈子的,对吧。”
为此他等了好久,也期待了好久。
在姜笙笙看不见的角落,红发男人的嘴角翘起噙着抹病态的笑意,面上病态的狂热爱意使得他面目狰狞。
回到最爱他的那一年吧。
就这样永远幸福下去吧,他最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