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会考......生物还好,地理怎么搞啊。”我坐在卧室的书桌前苦恼地看着面前的生物和地理的复习资料,“暑假啥也没学,初一的生物地理全还回去了。”
初一下学期除了陈泽阳那件事之外就没有再出过什么事儿了,就是我有意离他远点但他非得往我这儿凑。
期末考完,英语勉强及格,其他科都还好,整个初一升初二的暑假我都没怎么学习,原神升到51级升了升角色也就没再玩儿了。
找老爸他要了几百块钱买了些书,一些十分基础的经济学内容,仅限于生活常识而没有涉及真正的学科,编程类的书也买了一本,语言方面犹豫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在那个做系统的叔叔的推荐下选了c++,买了本和c++的基础书籍。
没错,最终我还是选择全都要,或者说我想看看到底哪个更适合我,没有什么比亲身实践更能做出正确选择的了,不是么?
暑假就在读书记笔记敲练习代码的日子中一天天的过去了,过于规律的生活甚至让我忘了初二有一个在中考之前的考验——生地会考。
“唉,头疼。”我把复习资料合上后靠在椅背上,“算了,先把今天发下来的数学卷子做完,明天地理课上再好好听听吧。”
“墨尘星,崩坏星穹铁道快公测了,你抢不抢uid?”第二天到学校王子豪朝我问道。
“抢啊,怎么不抢?”我笑着说道,“就算不玩儿,也得抢个开服号啊。”
“八点开始,中午回家不一定能抢到啊。”王子豪皱了皱眉说道,“你能带手机吗?”
“......不能。”我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过用多媒体不行吗?”
“后天上午哪儿有体育课啊。”王子豪揉了揉脑袋很是苦恼,“有体育课的话还能逃一节在班里抢账号。”
“那就中午回家再抢,能抢到就抢,抢不到就算。”我耸耸肩语气很随意。
“你厉害。”王子豪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你这心态我这辈子估计都学不来。”
“实话实说嘛,抢不到还能咋办?”我揉了揉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得,我去打球了,你交作业去吧。”王子豪见我放下书包拿出了作业也不再打扰我,抱起篮球跑出了教室。
我看着王子豪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把除数学外的作业放到各科课代表的课桌上回到位置上拿出昨天晚上那张数学卷子。
今天第一节课是数学,早读因为英语和语文老师都有事所以也改成数学了,这就导致早读和第一节课连堂了,也是因为连堂所以老师才不收作业,上课直接讲。
“墨尘星,数学卷子借我看看。”上课后我同桌拍了我几下毫不客气地说道。
“......行。”我压下心中的烦躁把卷子放在我们俩中间,至于我为什么烦躁......因为我同桌就是陈泽阳。
下课后我把试卷收回桌洞。
“再给我看一眼。”陈泽阳见状直接弯腰将手伸进我桌洞里。
我用力将他手从桌洞里拿开,“滚,要看讲台上有几张空的。”
“给我看看,拿来吧你。”陈泽阳跟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桌洞里的数学卷子拿了出来,然后直接起身跑出了教室。
“你......”我刚想起身追出去但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算了,要看就看吧。”
这个课间很快就过去了,陈泽阳空着双手走了回来,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双手皱了皱眉,“我卷子呢?”
“什么卷子?”他一副疑惑地样子看着我,“我哪儿有什么卷子?”
“别特么给我装傻充愣,我数学卷子,你给我扔哪儿去了?”我头疼地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有病吧?我要你数学卷子干什么?”陈泽阳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听到政治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便不再和他多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陈泽阳也没搞什么事儿,就是崩坏星穹铁道开服的时候米哈游有些不当人,提前公测了,不过幸好,我中午回家也抢到了一个10开头的uid,只能说幸运吧。
“走了,拜拜。”放学的时候我朝王子豪挥了挥手往公交车站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了初二我有些不太想和太多人交流,所以这就导致我熟悉的人依旧是那几个。
这也让我对所谓的‘朋友’包容了许多,这也是我没和陈泽阳撕破脸的原因,权当留个乐子了,反正也甩不开。
其实是我很清楚这是自我安慰,只是不想承认罢了,或者说......我心里对陈泽阳还抱有一丝希望。
小学六年就两个朋友,到后面对我逐渐疏远,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他们有些陌生。
而初中多了一些,洛菁菁、张晓妍、王子豪,但他们其实都有自己的圈子,我更像是硬凑进去的,还只凑了一半,之间沟通的桥梁更是只有一个游戏,在游戏的热情消散之后就有些陌生了。
黄擎宇和陈泽阳勉强也算,黄擎宇其实还好无非就是喜欢打球时不时在我面前犯个贱。
让我难受的是陈泽阳,其实我感觉他初一的时候还好,初二就有些.....过分了,虽然我知道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好,但还是忍不住。
不过这次崩铁开服倒是让我周围重新热闹了一阵子。
“唉,烦。”我坐在公交车上抱着书包望向窗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丝我没有察觉的恐惧。
“好累......算了,今天就先不看了。”我回到家扔下书包直接趴到了床上,趴了一会儿起身看着书桌上的《微观经济学原理》心中的烦躁更甚。
这本书刚买了一周,看的蛮多的了,索性今天休息一天吧,想到这我又趴了回去,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辰辰,辰辰。”我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睁开双眼就看到老妈坐在床边满脸关心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担忧,一只手贴在我额头上好像在感受着什么,“你昨天晚上怎么衣服都没换就睡觉了?”
“没事。”我坐起身来晃了晃头,“对了,妈,几点了?上学是不是已经迟到了?”
“九点。”妈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体温计塞到我手里,“学校那儿我跟老师请假了,你测测体温,头太烫了,我去把面条热热,对了,你先把衣服换下来,睡觉也不别得慌。”
说着妈妈便起身离开,顺手把门盖上,我看着手中的体温计昨天因为陈泽阳而烦躁的心情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但又想起了昨天的书没看笔记也没记,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爸爸妈妈还有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