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与焦虑,握紧炼魂幡,猛地一晃,幡面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下一刻,天空骤然变得阴森可怖,数千名日军的魂魄从炼魂幡中呼啸而出,化作一道道幽绿色的鬼影,在夜空中盘旋哀嚎。
他们的面容扭曲,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怨恨,发出凄厉的哭泣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生前的悲惨遭遇。
虽然这些日军士兵已经经历过两次这种情况,但当这些鬼魂再次出现时,他们依旧被吓得瑟瑟发抖。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许多士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武器也几乎握不稳。
“鬼……鬼啊!”一名年轻的日军士兵惊恐地大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他想要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不要慌!这些都是幻觉!稳住阵脚!”
一名军官大声呵斥,试图稳住军心,但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他自己也无法完全镇定。
就在群魔乱舞、日军阵脚大乱之际,一道恐怖的爆炸声忽然在总统府的不远处响起。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漫天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
爆炸的冲击波甚至让地面都微微震动,周围的建筑物玻璃纷纷碎裂,碎片四散飞溅。
“那边发生了什么?快去查看情况!”日军指挥官大声下令,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大批日军士兵被爆炸声吸引,纷纷朝着火光的方向跑去。
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爆炸吸引,暂时放松了这里的防御。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冲进了总统府中。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在瞬间就突破了日军的防线。
他的身边环绕着无数厉鬼,阴风怒号,仿佛为他开辟了一条通往地狱的道路。
那些试图阻拦他的日军士兵,在看到这一幕后,纷纷吓得后退,根本不敢上前。
这道身影,正是苏灿。
在冲进总统府后,许多日军这才反应了过来,立刻举枪射击。
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苏灿的速度奇快无比,他们的命中率非常感人,就算打中了苏铭,也无法破开他身上这张金刚符的防御。
所以一时之间,他们不光没有消灭苏灿这名入侵者,反而在混乱中打死打伤了不少自己的战友。
苏灿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迅速穿过走廊,直奔松井石田所在的房间。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掉松井石田,为这场战斗画上句号。
夜色深沉,总统府内外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
枪口喷吐出的火光与鬼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地狱的入口在此刻打开。
喊杀声、爆炸声、哀嚎声此起彼伏,整个总统府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松井石田站在办公室内,听着门外不断响起的喊杀声,一颗心渐渐地沉入谷底。
他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淡然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他的手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军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砰砰砰!”
几声高爆手雷的爆炸声在门外响起,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松井石田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下一刻,门被一股巨力一脚踹开,木屑飞溅,烟尘四起。
一个浑身浴血的人影从烟尘中缓缓走出。
他的手中握着一杆黑色的旗幡,幡面上绣着诡异的符文,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柄长剑,剑身上沾满了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的脸上布满了血迹,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此人正是苏灿。
门外的日军士兵被几颗高爆手雷炸得七荤八素,剩下的士兵虽然举起了枪,却因为害怕误伤松井石田而不敢开枪射击。
他们只能咬着牙,端起刺刀,朝着苏灿冲了过去。
然而,苏灿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力量、速度、反应能力都是这些普通士兵的近十倍。
再加上他强悍的战斗意志与精湛的技巧,这些日军士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唰!唰!唰!”
苏灿手中的长剑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条生命。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冲上来的日军士兵便被他杀得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地面。
松井石田浑身打颤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
他的双腿微微发抖,第一次开始后悔招惹这些神秘莫测的敌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欻!”
苏灿快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松井石田的脖子。
他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扣住了松井石田的咽喉。
松井石田像是一头被吊死的肥猪一样拼命乱蹬,双手死死抓住苏灿的手臂,试图挣脱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放……放开我!”松井石田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时,剩下的日军士兵涌进了房间。
他们怒目而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苏灿,仿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苏灿的长剑已经抵在了松井石田的眉心处,剑尖紧贴着他的皮肤,只要轻轻眼前一送,就能结束他的生命。
“想活命的话,让他们都撤出去。”苏灿厉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松井石田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他艰难地抬起手,对着那些日军士兵挥了挥,声音沙哑而颤抖:“撤……撤出去!都给我撤出去!”
日军士兵面面相觑,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不敢违抗命令。
他们缓缓后退,最终退出了房间,只留下苏灿和松井石田两人。
“让你们在南京城里的所有日本军队都撤回来!”苏灿冷冷地盯着松井石田,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