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总,别硬邦邦的了,都是混江湖的,谁还能不沾点露水,该玩玩,尽兴最好!”
杨总怀里搂着一个,姿态夸张地怂恿着谭郁尧,顺便递了一个眼神给谭郁尧身边的女孩。
女孩立马明确其中的深意,软如无骨般靠近谭郁尧,胳膊顺着胸膛一路抚摸到脖颈,生涩而又努力地调动谭郁尧的情欲。
谭郁尧始终端坐着,眉毛皱起,哪怕身体内部的热度一层层迭起,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谭总……”女孩软糯又甜美地喊了一声,是任何男人都会折腰的腔调。
谭郁尧却视若罔闻,闭上眼睛平稳着呼吸。
女孩的胆子越来越大,一双手越来越往下,就在她即将要触摸到目的地之时,包间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
“嘭!”的一声巨响,震惊了包厢里所有人。
鹿弥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眉毛拧紧迅速在人群中搜索着,很快锁定了谭郁尧。
看到谭郁尧身上挂着一个女人时,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当即喊出声,“好你个谭郁尧,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谭郁尧猛地睁开眼睛。
梁玖怔愣在原地,作为业内最专业的特助,这时候竟然也宕机了一瞬。
鹿弥还没完,她阔步朝着谭郁尧走去,来到他身边,直接把他身上的女孩扯下来扔在一边。
“有没有点礼义廉耻,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勾引别人老公,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撕烂扔大街上!”
鹿弥的气势太凶狠,涉世未深的女孩当即吓得腿软,缩在地上不敢抬头。
呆愣在原地许久的杨总终于反应了过来,想上前说和,“别闹这么难看,大家都是体面人。”
鹿弥猛地转身看着他,“我家男人可老实的很,是把他带坏的吧!”
杨总表情一顿,“话不能这么说……”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鹿弥三两步上前,一把抓起杨总的头发,甩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长得贼眉鼠眼,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烂就算了还把我家男人往下拽,看我不打死你!”
紧接着又是几巴掌。
梁玖看呆了,愣在原地至少五秒钟没敢呼吸。
这还是他印象里温文尔雅的夫人吗?
等鹿弥快把杨总的头打成猪头时,包厢里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去阻拦。
戏演到这里差不多该结尾了,鹿弥没有恋战,松开了杨总,转头走到谭郁尧身前。
谭郁尧呼吸微微有些加快,抬起头看着鹿弥,视线深重又黏腻。”
“还看,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鹿弥说着一把抓起谭郁尧的衣领往外走,谭郁尧顺着她的力气走着,乖顺温和。
眼看着谭郁尧被带走,杨总还想起身去拦,被梁玖挡住了。
梁玖站在他身前,露出扬眉吐气的神情,“看到了吧,我们家夫人不是好惹的,谭总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您就别为难他了。”
杨总瞪着眼睛,脸上火辣辣地疼,明知道这是谭郁尧夫妻俩演的一场戏,但他却无法反击。
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谭郁尧正牌妻子亲自来抓包,说破天也不能再把谭郁尧留下,否则还会落个破坏人家庭的恶名。
向来目中无人惯了的杨总就这么被人往脸上扇巴掌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出了包间后,鹿弥立刻收敛起身上所有的煞气,又变回了平常那个贤惠温柔的她。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鹿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谭郁尧的身体各处。
下一秒,谭郁尧火热紧实的拥抱袭来,把鹿弥牢牢锁在了怀里,埋头在她脖颈处亲吻着,呼吸粗重又急促。
鹿弥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谭郁尧被下了药。
梁玖在这时候走出来,看了一眼后移开视线,轻咳一声,“事情紧迫,我在楼上订了房间。”
鹿弥无法推辞,“那快点走吧。”
上了电梯后,谭郁尧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鹿弥被压在电梯内壁动弹不得,被这猛烈的攻势侵袭得双腿发软。
电梯门开后,鹿弥用力拍打着谭郁尧的肩膀,相想让他清醒一下,至少进房间了再继续。
谭郁尧喷吐的鼻息又重又烈,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鹿弥朝外走去。
房间门打开又关上,鹿弥被按在玄关处,热烈的吻像是一场风暴般吞没了她。
身上的衣服被谭郁尧胡乱撕扯掉扔在地上,然后鹿弥整个人栽在床中间,浑身上下被谭郁尧剧烈亲吻啃咬着。
随着谭郁尧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仿佛是被谭郁尧的欲望传染了,她忍不住搂住谭郁尧的脖颈回应着。
两人吻得忘我,几乎扒光彼此。
一晚上,鹿弥几乎没有休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她嗓子干哑,浑身酸麻,连动一下都是痛的。
身边的床铺已经冷了,谭郁尧早就已经不在,鹿弥转过头在房间里扫了一遍,然后听见门被打开,谭郁尧拎着爱马仕的衣服礼盒走进来。
昨晚太激烈,以至于鹿弥只是看谭郁尧一眼,都下意识地双腿发抖。
把礼盒放在床边,谭郁尧手里还拿着药膏,他捏出三根棉签,沾了沾药膏后抬头看着鹿弥。
“躺好。”
鹿弥不明所以,靠着床头躺着。
下一步鹿弥就看到谭郁尧坐在她腿间,拿着棉签,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立刻收拢大腿,“你干嘛!”
谭郁尧抓着她的小腿肚,没有抬头,“早上我看了,肿得厉害,上点药会舒服。”
“我,我自己来。”
“躺好。”谭郁尧再次重复,语气严厉了些。
鹿弥乖乖地躺了回去。
药膏冰冰凉凉,敷上去的确缓解了灼热的痛感,只是给她上药的人太尊贵,让鹿弥不敢安心享受。
谭郁尧做事认真,哪怕是这种场景,脸上也是挂着一丝不苟的表情,他平静道:“昨天是特殊情况,以后不会这么粗暴。”
鹿弥不敢回想,她的心脏到现在都无法彻底平复,这种毁天灭地般的体验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更何况昨晚还是这副身体的第一次。
像是掉进了地狱。
她怕谭郁尧担心,于是违心安慰道:“其实,挺舒服的。”
这次谭郁尧抬起了头,他深邃的眸子落在鹿弥身上,沉默了几秒钟说。
“那是肯定的。”
鹿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