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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管处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碾过未化的残雪,发出咯吱的脆响。陆瑾撩开车帘,看着窗外倒退的树影,总觉得那女子的话像根刺,扎在心头——钱通是棋子,那谁是执棋人?玄天门的“大人”,还是这位素未谋面的总长?

“在想什么?”张之维递过来一块干粮,饼子还带着余温,“异管处成立没几年,听说总长是个女人,手段厉害得很,连官方都要让她三分。”

陆瑾咬了口饼子,糠皮卡在牙缝里:“我在想雪狐。它明明能跑,为什么要挡那一刀?”

左若童坐在对面,指尖摩挲着那半块莲花玉佩,玉佩自从吸收了雪狐的阳火,表面多了层淡淡的金纹:“守护灵认主。它不是在救那个孩子,是在护着能封印玄天门的人。”他顿了顿,看向陆瑾,“它认定你了。”

马车突然急刹,陆瑾差点撞在车壁上。外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前面有人挡路。”

三人掀帘下车,只见官道中央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背着个药箱,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正是之前在黑石镇遇到的客栈老板。他怎么会在这?

“三位道长,留步。”老头的瘸腿在雪地里蹭了蹭,从药箱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小老儿的一点心意,路上吃。”

油纸包里是几块芝麻糕,和陆瑾娘寄来的味道很像。陆瑾刚要接,左若童突然按住他的手,眼神示意他看老头的拐杖——枣木杖的底端,刻着个极小的双瞳蛇符号,被磨损得快要看不清了。

“你是谁?”左若童的炁悄然运转,指尖已经触到腰间的拂尘。

老头的脸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他笑了笑,露出嘴里的金牙:“小老儿就是个开客栈的,看三位救了镇上的孩子,想谢你们一声。”他的拐杖在地上顿了顿,“不过嘛,有些东西,还是还给玄天门的好。”

话音刚落,老头的身体突然裂开,像块破碎的陶俑,里面钻出无数条黑色的根须,正是钱通操控的那种,却更细、更韧,像毒蛇般缠向三人。

“是气门的人!”张之维的拂尘化作金鞭,将根须劈断,“他的皮囊是假的,真身藏在药箱里!”

陆瑾的剑直刺药箱,却被一层黑气挡住。药箱突然炸开,里面滚出个拳头大的肉瘤,肉瘤上长着只眼睛,正死死盯着左若童:“左掌门,‘大人’让我带句话——至阴潭水在长白山,守心人血……得用你的。”

肉瘤突然爆开,化作漫天黑丝,钻进地里消失不见。老头的皮囊软软地倒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稻草,只有那根枣木杖还立在雪地里,杖头的双瞳蛇符号闪了闪红光。

左若童捡起拐杖,指尖在符号上捻了捻,沾起些黑色的粉末:“是尸根的粉末,和钱通身上的一样。看来气门和玄天门的‘大人’早就勾结了。”

“至阴潭水,守心人血……”陆瑾想起手札上的话,“加上阳藿山的阳火,正好三样。他们是想……彻底打开玄天门?”

张之维望着长白山的方向,暮色已经沉了下来,远处的山峦像卧着的巨兽:“总长找我们,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异管处手里,或许有关于至阴潭水的消息。”

马车重新上路时,谁都没再说话。陆瑾把芝麻糕揣进怀里,饼子已经凉了,却带着股莫名的暖意——他突然想起黑石镇那个被雪狐救下的女童,临走时塞给他一块糖,说她娘在长白山挖参,要是见到个戴银镯子的女人,就让她早点回家。

异人管理处设在鹰潭镇的一处大宅里,门口挂着块不起眼的木牌,写着“民安局”三个字。进了二道门,气氛陡然一变,巡逻的护卫个个气息沉稳,腰间的佩刀泛着寒光,显然都是练家子。

总长的书房里燃着檀香,一个穿藏青色旗袍的女人正临窗作画,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截雪白的脖颈。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脸上没施粉黛,却比画里的人还耐看,只是眼神太亮,像淬了冰的刀子。

“左掌门,张道长,陆小友。”女人放下画笔,声音比想象中柔和,“我叫沈落雁,忝任异管处总长。”

左若童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银镯子上,镯子上刻着朵雪莲:“沈总长认识黑石镇那个挖参的女人?”

沈落雁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那是我母亲。三年前在长白山失踪了,只留下这只镯子。”她指了指桌上的地图,“你们来得正好,长白山的至阴潭水出事了。”

地图上,长白山的位置用朱砂画了个圈,旁边标注着“冰层开裂,黑气外泄”。沈落雁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巨大的冰洞,洞口的冰层上结着黑色的冰花,像无数只蜷缩的手。

“半个月前,守潭的护卫发回最后一封电报,说冰洞里钻出些黑影子,能钻进人的骨头缝。”沈落雁的指尖在照片上划过,“我们派了三批人去,只有一个活着回来,还疯了,嘴里只念叨‘眼睛’、‘守心人’。”

陆瑾突然想起肉瘤说的话,心猛地一跳:“守心人……是什么意思?”

“守心人,就是能守住本心的人。”沈落雁看向左若童,“玄天门的邪祟靠吞噬执念为生,只有守心人的血,能暂时压制它们。左掌门练逆生三重而不堕入魔道,你的血,就是最好的‘锁’。”

左若童的指尖在茶杯沿上敲了敲:“沈总长倒是对三一门的事很清楚。”

“我父亲曾是三一门的弟子。”沈落雁的眼神暗了暗,“二十年前在玄天门附近失踪,只留下本日记,说左掌门的逆生三重,是唯一能对抗‘大人’的武器。”

她从抽屉里拿出本牛皮日记,封面已经磨破,上面有个淡淡的“沈”字。左若童翻开第一页,字迹苍劲有力,确实是三一门的笔法,只是翻到最后几页,墨迹变得凌乱,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的:“它有无数只眼睛……在冰里……在血里……在逆生三重的定境里……”

“我父亲提到的‘它’,就是玄天门里的‘大人’。”沈落雁的声音沉了些,“日记里说,至阴潭水藏着‘大人’的一只眼睛,只要毁掉眼睛,玄天门的力量就会大减。”

陆瑾突然想起那个女童的话:“长白山挖参的人里,有个戴银镯子的女人,沈总长认识吗?”

沈落雁的眼睛亮了亮:“那是我母亲!她三年前去找我父亲,就再也没回来!你见到她了?”

“没有,是个女童说的。”陆瑾把事情原委说了遍,“她说她娘见过个戴银镯子的女人,在潭水附近的山洞里。”

“至阴潭水附近确实有个参客洞!”沈落雁猛地站起来,旗袍的开衩露出截白皙的小腿,“我这就安排人,明天一早就去长白山!”

左若童却摇了摇头:“不能大张旗鼓。气门的人肯定在附近盯着,我们悄悄去,速战速决。”他看向陆瑾,“你留在这里,异管处需要人照应。”

“我也去!”陆瑾急道,“手札是我发现的,我不能……”

“你得留下。”左若童的语气不容置疑,“守心人血未必用我的,三一门不能没人。”他把那半块莲花玉佩塞给陆瑾,“这玉佩能感应玄天门的气息,要是这里出事,立刻用炁催动它,我能感觉到。”

张之维拍了拍陆瑾的肩膀:“好好看着家,我们很快回来。”

第二天清晨,左若童和张之维跟着沈落雁的队伍出发了。陆瑾站在大宅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晨雾里,手里的玉佩突然热了一下,像有人在远处轻轻碰了碰。

他不知道,在长白山的密林里,一个戴银镯子的女人正靠在参客洞的石壁上,怀里抱着本褪色的日记,洞口的雪地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莲花图案,旁边扔着半块断裂的玉佩,和陆瑾手里的那半,正好能对上。

更没人知道,沈落雁的书房里,那幅刚画好的山水画突然渗出黑气,画中山峰的轮廓慢慢扭曲,变成玄天门的形状,而画里垂钓的老翁,脸上正缓缓浮现出双瞳蛇的符号。檀香依旧袅袅,却掩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极了湘西地底的味道。

陆瑾在大宅里住了下来,每天帮着整理异管处的卷宗。他发现这里的卷宗记录着近百年的异人事件,其中有十几起都提到了“双瞳蛇”,最早的一桩发生在光绪元年,受害者是个练逆生三重的道士,死状和钱通一模一样。

这天傍晚,他在档案室的角落里找到个铁盒,里面装着些旧照片。其中一张是群人的合影,前排坐着个穿道袍的老者,眉眼和左若童很像,老者身边站着个年轻人,手腕上戴着只银镯子——正是沈落雁的父亲!

照片的背面写着行小字:三一门后山,逆生三重试练。光绪二十三年冬。

陆瑾的心跳突然加速——光绪二十三年,正是左明失踪的那年。他拿起照片,对着光仔细看,发现老者的脚边藏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件红色的棉袄,手里攥着个长命锁,锁身上的“明”字清晰可见。

玉佩突然剧烈发烫,烫得他差点扔掉。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是异管处的警报声——有外敌入侵!

陆瑾抓起剑冲出去,只见大宅的上空飘着无数黑色的影子,正是玄天门的怪物!而在怪物的簇拥中,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上戴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双瞳蛇,手里拿着根枣木杖,正是气门的人!

“陆小友,别来无恙。”黑袍人的声音像砂纸在磨,“‘大人’说,守心人血用你的也行,毕竟……你是左若童最看重的弟子啊。”

黑色的影子朝着陆瑾扑来,他举起剑,却发现自己的炁变得滞涩——玉佩的烫意越来越强,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玉而出,带着股熟悉的暖意,像左若童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头顶。

远处的长白山,左若童突然停下脚步,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不好,陆瑾有危险!”

张之维和沈落雁对视一眼,同时加快了脚步。密林深处的参客洞里,戴银镯子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怀里的日记无风自动,翻到某一页,上面用鲜血写着三个字:守心人。

鹰潭镇的警报声还在响,陆瑾的剑划破了第一个黑影,却被更多的影子围住。他看着黑袍人手里的枣木杖,突然想起左若童的话——逆生三重,重的是生里的盼头。

他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炁顺着血脉逆流而上,竟隐隐有了逆生三重的架势。黑色的影子碰到他的炁,发出痛苦的嘶吼,纷纷后退。

黑袍人面具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笑了:“不错,有左若童的样子。可惜啊,你还是太嫩了。”

他举起枣木杖,杖头的双瞳蛇符号发出红光,天空中的黑影突然凝聚,化作一只巨大的爪子,朝着陆瑾拍下——就在这时,玉佩突然裂开,一道金光从里面射出,在空中凝成个透明的环,正是左若童的守环!

守环将陆瑾护在中央,黑色的爪子碰到环壁,发出震耳的响声。陆瑾在金光中看到了左若童的脸,看到了演武场的雪,看到了竹林里的风筝,还有那个总爱摔跤的自己。

“师父……”他的眼泪掉在玉佩上,金光更盛,“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黑袍人显然没料到会这样,往后退了几步,面具下的嘴角扯出个诡异的弧度:“有意思。那就让长白山的‘大人’,好好看看你的本事吧。”

他转身融入黑影,消失在天际。黑色的爪子也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的黑灰。陆瑾瘫坐在地上,看着裂开的玉佩,里面的金光慢慢黯淡,却依旧温暖。

警报声停了,大宅里一片狼藉。陆瑾捡起玉佩的碎片,突然发现其中一块碎片上,刻着个极小的“门”字,与玄天门的标志一模一样。

他把碎片揣进怀里,走到档案室,将那张老照片小心地收进铁盒。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卷宗上,照亮了其中一行字:逆生三重,终境,守心即生。

长白山的方向,天色已经蒙蒙亮。左若童和张之维正在穿越一片结冰的湖面,冰面下隐约能看到无数双眼睛,正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移动。沈落雁的银镯子突然发烫,她停下脚步,指着冰面下的一处:“至阴潭水,就在这里!”

冰面突然裂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里面传来阵低沉的咆哮,与玄天门的“大人”如出一辙。左若童的玉佩再次发烫,他看向鹰潭镇的方向,又看了看裂开的冰面,突然明白了什么。

守心人血,至阴潭水,纯阳山火……原来这三样,从来都不是用来加固封印的。

它们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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