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问题我来应付,弟妹在一边瞧好了。”
“好呀!没问题,那就麻烦大嫂了。”
“麻烦什么?
一家人不用客气。”
“那我就真不客气了。”
“弟妹千万别客气。”
“好了,你们妯娌俩先听我说,明天赴宴,就按照你们说的做,如果有应付不了,或者说有谁自称是你们长辈的人,不用害怕,该顶回去就顶回去。
我顾家在京城有哪些亲戚,这段时间你们也都认全了,没有必要因为对方的年纪在那里,就真的怕了他们。
如果实在不行,还有我这个婆母在,咱们家虽说不如人家,那也不能丢了王妃的脸面。
怎么说,也是庆王妃娘家人,不把我们看在眼里,难道还不把庆王妃放在眼里吗?”
“是,娘。”
翌日一早就带着两个儿媳妇,早早的来到大伯父的府上,别看现在的大伯父住的府没有变,可是门口挂的国公府的牌匾早早的撤下来,单单一个赵府罢了。
哪怕再不起眼,有庆王妃这个关系在,也没有人敢不把赵府放在眼里。
相同,跟庆王妃有关的人,不管是谁,身份在京城都比他人高一等。
这也是为什么不怕那些人的原因,实属无奈,谁让有些人就是看不清时局呢?
又因为庆王妃身份在那里,不可能一早就来赵府省亲,也就导致很多人见了两个儿媳妇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开口说话就带刺,此时就听到大儿媳妇说:
“不知道这位夫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我赵秦氏刚回京没多久,好似不认识你吧?
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难我是何意?
还是觉着我这个人,不敢当面质问你?”
“放肆,你可知道我夫婿是何等身份,你男人不过区区一个翰林编修,区区一个正七品芝麻小的官,也敢给我这样说话,你是不是找死?”
“是不是找死也不是你说了算,我夫婿同样身为朝廷命官,可是你说能打杀就能打杀的人吗?
倒是你,仗着自己男人的能力,在这里谴责我,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不会真以为我秦潇夏没有人护着吧?
也是,想来认识我的人,特别是在我闺阁时,觉着我父母早逝、被迫远嫁他乡,就觉着后半辈子没有出头之日,谁都想踩我一下。
那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真当这里是谁都可以放肆吗?
还是说,你们不把王妃娘娘放在眼里。”
“你!”
“就你,你觉着王妃会为了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出头吗?
你说笑呢?
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就知道在这里说大话,话说说大话谁不会,你以为就你会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就是想说,哪怕就是,你又能把我怎么?”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
只不过,就你这样,想来你夫君的官位也到头了。”
“你!”
“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
“你吓唬谁呢?”
“就是,区区一个翰林院的编修真的以为是多大的官吗?
还敢大言不惭的威胁我们,简直就是笑话。
就你,你也好意思拿王妃吓唬我们,真当我们不知道,你们回京这么久,不是连王妃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吗?
想拿王妃吓唬我们,也得我们相信才行。”
说着说着,当庆王妃进府后,谁也没有再敢多说一句。
等一套繁琐的礼仪过后,任谁也没有想到,庆王妃在见完娘家小辈后,逐个见族亲其他小辈,会说是给足脸面,哪怕什么都不说,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当见到顾家两个侄媳妇时,不但夸人长得漂亮,更多的是贤惠,等等一些好听的词汇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让那些觉着顾家不过如此的人,当看到这一幕时,差一点酸得咬掉一口牙,最后她们还听到庆王妃说:
“妹妹,多年不见,你不仅还是老样子,就连挑选的儿媳妇都是如此出众,唉,可惜当年两个侄儿娶亲时,我这个姨母没能到场,今天又是头一天见,正好这里有一对玉镯,就送给两个侄媳妇做见面礼吧!”
听到此话,赶紧给两个儿媳妇打眼色,让她们上前拜谢,没办法,在这种场合,不管是不是真心,那都是给脸的好事,而两个儿媳妇也不是那种愚钝之人,一时好话漂亮话不要钱的往外说,哄得王妃那叫一个开心。
至此那些还要为难顾家的人,此时此刻心里那叫一个恨,京城不是没有皇亲国戚,可是真没有谁能比得上庆王。
别看庆王妃不是庆王的唯一,那也是原配正妻,又有三个儿子傍身,嫡长子更是庆王世子,听说庆王有意在最近把王位传给对方,如此看来顾家还真是不好惹。
一些聪明人见状,都在庆幸没有一开始就惹到顾家,要不然得罪顾家是小事,得罪庆王那不是找死吗?
哪怕庆王再不看中顾家,可是那也是跟顾家连着亲戚的关系,好在没作死。
而作死的人,现在都后悔得打颤,没办法,已经把人给得罪死了,再想缓和关系恐怕不太容易。
更别说,有些人因为家里那个心思,没少带着顾家两个儿媳妇贬低,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记恨在心里,万一在王妃面前告一状,那还了得。
好在王妃待的时间不长,要不然很多人恐怕都无法维持面部表情,有人甚至都在那里偷偷擦汗,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妃率先离场,要不然大家伙玩得也不尽兴。
当恭送完王妃后,有些人再次看到顾家人时,都纷纷躲远了。
不过也有人不当回事,谁让对方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不留神就听到对方说道:
“你,秦氏,配不上顾承泽!”
一句话,惊得所有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她身边人更是被她吓得差一点瘫坐在地上,如果不是身边有丫鬟扶着,恐怕早就出丑了。
而这个时候秦潇夏听到她的话,不怒反而笑着说:
“我是配不上我夫君,难道你就配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