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把我说得像是占了你多大的便宜吗?
不都是府中的东西吗?
凭什么她们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能吃、不能喝了?
话说,也没有花你几个钱,你至于吗?
再说了,不就是来你这里喝杯茶,吃几块糕点吗?
你手握那么多的嫁妆,难道还请不起我们这些人的吃喝吗?
还是说,什么时候七姐姐都吝啬得连喝杯茶、吃块糕点都心疼了?
还有,凭什么她们两个说我,我就得听着呀?
是,她们是姐姐不假,可也没有像她们这样的呀?
只需她们说我,难道还不需我还击吗?
至于你,赵瑾淑你又算老几呀?
在我说之前,最好看清楚你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哼!”
不是,这个人是听不出好赖话还是怎么着,不知道她越是这么说,越容易得罪人吗?
只能在那里有些无语地说:
“两位姐姐说的话那也是好意,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思呢?
至于我这里,说实话,我哪怕再心疼钱,不也还是招待了大家伙吗?
只是这给喜欢的人,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什么,我都行。
可是给不喜欢的人,哪怕就是一杯水,都觉着对方讨了大便宜。
不过,不管姐姐我再怎么心疼,不还是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大家伙吗?
同时,我也没有看到有谁少吃一口呀?
而且,好像,在众多姐妹当中,就属十一妹妹你吃的最多吧?
怎么都吃了我那么多的东西,却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你还真是有意思!”
说完这话,还不待她赵青淑说什么呢?
就瞅着站在一旁的众姐妹,用帕子捂着嘴在那里偷笑。
以至于气的赵青淑脸红脖子粗地说:
“你,你……”
见她有些说不出来话,依旧不放过她,对着她说:
“难道是姐姐我看错了吗?
不应该呀?
我眼神一向很好,肯定错不了。
话说,我可算是知道十五弟最像谁了,可不就像十一妹妹你吗?
瞧瞧妹妹那个贪吃样,十五弟贪吃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不过就是没有想到十一妹妹你这身材,还别说,保持的真不错,瞧瞧,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不仔细看还真没有发现。
话说姐姐在这一块还真不如妹妹,看看姐姐这腰身,简直没脸见人了。”
赵青淑本来就被气的不轻,又听到对方拿她的身段在那里说话,更是气的不轻,说话当中带着怒火:
“你,你无耻,你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一旦被传出去,你让我们,我们这些姐妹如何自处?”
一听这话,很多姐妹有些后怕地在那里反问:
“这,这……”
“这可怎么是好呀?”
“就是,就是嘛?”
还有的人,直接哭着询问年纪大的姐姐:
“五姐姐?”
“六姐姐?”
“呜呜呜,呜呜呜……”
看见众人的表情多有不自在,胆子小的人都被吓哭了后,再瞅瞅赵青淑,还真不愧是白姨娘的好闺女,几句话就能九转乾坤。
可惜了,心术不正就是不正,再怎么掩盖也没有用。
好在并不会因为她的话,就会害怕,反而不急不缓地在那里说:
“十一妹妹何须此言,姐姐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不对吗?
话说‘盈盈一握’这个词,还是上次母亲让绣娘给我们姐妹做衣服时说的吧?
难道我就不能说了吗?
那为什么别人能说,我就不能说?天底下好像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再有就是,大家伙都是一府姐妹,谁闲着没事把咱们闺阁女子之间的话往外传?
要是真有人这么做,可见对方居心不良。
想来到时候府中长辈,也绝对不会轻饶她!
至于其他姐妹,也无需太往心里去,又不是什么不可说的话。
明明我是在夸十一妹妹,怎么就成了我的不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青淑依旧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还是在那里说:
“那,那你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的说呀?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么呀?
不就是一个词吗?说了就说了,又不是多大的事,
要是妹妹不想让人知道有关于你的事,姐姐也就不说了。
可是你年纪不大,何必把腰身缠的如此紧?
你瞅瞅在这里的诸位姐妹当中,有谁跟你一样?
你都如此做了,难道还不许我说?
还是说,在你眼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要是那样的话,往后谁还敢跟你在一起玩?”
赵青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个嫡姐还真会逮着机会就修理自己,以至于她只能在那里说:
“你,你,你……
我,我说不过你行了吧,我找人帮我跟你理论去。
哼!”
说完,就见十一妹妹赵青淑,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不过自己并不怕她,反而还大声冲她说着:
“行呀!
没问题,姐姐我奉陪到底。”
为此有人就担心地在那里说:
“七姐姐,十一妹妹这么跑出去没事吗?”
“对呀?
七姐姐,刚刚十一姐姐说她要找人帮忙,那你,你会不会……”
就连目前最年长的两位姐姐,也有些担忧地问自己:
“七妹妹,你看这事闹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呀?”
“对呀!
七妹妹,我们虽然不是一房姐妹,可是你跟白姨娘的事,我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
十一妹妹万一真的找来白姨娘帮忙,那你,你又该怎么办?”
赵玲淑也有些担忧地说:
“七妹妹,要不现在还是赶紧去找三婶,或者是祖母,总之她们会站在你这一边。
要是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大房躲一躲,想来到时候白姨娘也不敢到我们大房的地界找你的麻烦。
再有,先不说其他的事,至少母亲对妹妹赞赏有加,想来有母亲在也能顾着你。”
听到这里,先不说合不合适,至少两位姐姐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我感到高兴,也觉得这段时间招待她们没有白费。
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跟赵青淑的事,那是属于三房内部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