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看着回来的两个人,也不向他汇报就板板正正的站在旁边,放下茶水“在那停了那么久,夫妻俩是争论些什么?录音呢?放出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回白老,这不太方便播放出来”。
白老又喝了口茶水“噢?难不成说我坏话了?”
两个人摇头“回白老,他们没说太多话”
白老急了茶杯嘭放下,吓得两人赶紧最大声音的放出录音。
声音一响白老茶杯都差点掉了,愣了一瞬又哈哈笑了起来“这么说来还真的在备孕,快关了吧,这小子还真厉害,女大不中留啊小鱼儿真的长大了”。
“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消息释放出去,就当是我这个爷爷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吧”。
莫天行一路高速,把心鱼送回别墅,抱着心鱼洗了个澡,之后莫天行就出去工作了,心鱼要自己在家撸羊驼,莫天行只好带走了阿布和陈午。
等他们都走了,心鱼坐在流苏园打坐静思,捋清楚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想好对策,叹了口气,接下来的事就看静默的了。
看着挨在一起的莫莫和心心,心鱼也幸福的笑了。
莫天行晚上很晚才回来,心鱼一直坐在客厅看着电视,等着莫天行。
莫天行从地下车库走了上来,一身帅气西装,迈着疲惫的步伐,心鱼第一时间就跑过去抱住莫天行。
拥心鱼入怀,莫天行的疲惫感瞬间消退,陪着心鱼一起吃了夜宵,泡了个药浴,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莫天行又出门工作了,给续签的代言拍广告,心鱼陪着莫天行一起去的,一上午也就拍完了,莫天行领着心鱼吃完海鲜盛宴,就去了郑大夫那。
郑大夫给心鱼号脉,心鱼的两只手来回换着抬起给郑大夫把脉,虽然以前郑大夫也算是谨慎缓慢,可是这次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还在皱眉按着脉搏,心鱼靠在椅背上最终没能撑住,头一仰呼呼睡着了。
郑大夫又想让心鱼换另一只手时,才发现心鱼已经睡着了,莫天行无奈摇摇头,刚想上前叫醒心鱼,就被郑大夫阻止了“不打紧不打紧,让她睡,已经差不多确准了,小行,你跟我进来一下”。
莫天行看着郑大夫严肃的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鱼儿难不成病了?
郑大夫进了取药室并没有直接说话,站在一边手指不自觉的敲着旁边的取药抽屉。
莫天行更紧张了“郑爷爷,鱼儿她有什么不对吗?”
郑大夫听到莫天行叫他爷爷了,知道这是急了,赶紧回话“没什么不对,挺好,挺好”。
莫天行懵了“那您这是?”
郑大夫看向莫天行“小行,我上次跟你们说过让她多吃点牛肉,你们有没有听话?”
莫天行闭上嘴,摇了摇头,郑大夫叹了口气,莫天行也很无奈,“鱼儿她吃不了肉食,而且,她一直没吃肉上次也一样怀孕了。所以…我不忍心逼迫她…”
郑大夫又叹了口气“让她吃牛肉,不是说她不吃肉就一定不能怀孕,而是她不吃肉她的身体能不能撑到顺产。”
“你想让她怀孕,难道不是为了帮她缓解关节疼痛吗?以她现在的身体,别说能不能缓解关节疼痛的事了,不被胎儿吸收成皮包骨都是庆幸。”
莫天行皱起眉毛,郑大夫又来了一句猛击“…还有更可怕的后果,她恐怕都撑不到胎儿足月就会胎血不足,一尸两命”。
莫天行紧张的向后退了两步“那我以后一定做好避孕,等她身体适合生育时,我在和她备孕”。
郑大夫摇摇头“晚了”,莫天行无语了“难道鱼儿的体质,真的这辈子都不适合要孩子了?”
郑大夫看向莫天行“小行,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是双胞胎?”
莫天行不解怎么忽然转到这个事上了,莫天行点点头“小时候听爷爷提过。”
郑大夫拍了拍莫天行的手臂,“你爷爷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
莫天行不懂“这有什么好欣慰的,爷爷的双胞胎弟弟小时候就病死了”。
郑大夫呵呵笑了一声,莫天行被他这笑,吓得再次退后一步“郑爷爷,您今天到底怎么了?”
郑大夫笑着摇摇头“小行,双胎是会隔代遗传的,你就成功的遗传了”。
莫天行心中莫名欣喜,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我将来要有孩子,很可能是双胞胎?”
郑大夫摇头“不是很可能,是一定会是双胞胎,而且不用将来,你现在就有孩子了”。
莫天行耳朵嗡嗡响了起来,被这么大的消息震惊的差点昏厥了,捂着额头眼前直晃,郑大夫赶紧稳住他,让他坐下。
“还不满一月,顶多刚坐胎一周,也就是我的医术才能号得出来,你要不相信也可以买个验早孕的东西试试”。
莫天行情绪悲喜交叉“鱼儿都没有过生理期,怎么可能又怀孕了?”
郑大夫无语“你给过她来生理期的机会吗?”
莫天行不懂“那个需要我给?”
郑大夫被逗笑了“小行,你有超过三天没有和她行房吗?”
莫天行尴尬了,笑着摇摇头。
郑大夫也尴尬了“你阳气旺盛,我倒是可以理解,之后可不能这样了,尤其前三个月,待她胎像平稳,你再恢复频率”。
莫天行皱眉“我要禁欲三个月?”
郑大夫摇头“你根本做不到,也不需要,只要注意动作不要太大,次数也不要那么频就行了”。
莫天行点头“那还好”。
郑大夫拍了一下莫天行的肩膀“一点也不好,以她现在的体质单胎都不能保证顺利撑到生产,更何况是双胎,而且她只有顺产才能缓解以后得关节疼痛,你听过有多少双胎是能顺产的”。
莫天行傻眼了,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孩子,比起孩子我更在意鱼儿”。
郑大夫也慌了“小行,你先别哭,也不是那么糟糕,现在补还来得及”。
莫天行擦干眼泪“郑爷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