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你的?在什么时候,我怎么从未听母亲说过?”
姜润玉更惊讶了以母亲的性格,不会在阿璃还未出阁时,与外男接触才对啊,而且对方还是京城小侯爷的身份,他怎会降低自身的身份来教她武功。
还有就是,他们俩竟然相识,那这些日子的相伴而行,为何从未见过他们有过交流。
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其中透露着古怪。
姜云璃眼神闪躲,抬手挠了挠耳朵:“很久了,就……呃……我……我不是会医术吗?就六年前吧,我那时候整天在院子里不是学习琴棋书画就是看书,但我对艺术很感兴趣,所以我都会在晚上的时候腾出点时间看看医书。
有一天晚上,丫鬟们都去休息了,我睡不着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听见院里有动静,我前去查看,在院墙的角落旁发现了重伤昏迷的他,是我救了他。
我读过医书,知道如何处理伤口,我那个时候医术也就半吊子吧,最后有惊无险的将他救醒。
我当时年纪还小,知道我还未出阁,不能接触外男,所以我那时候也没敢跟母亲说,我将他留在府上休养了两个多月,他才康复的。
可以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姜云璃脸不红气不喘的编着,神色无比认真的回忆和诉说,看不出一丝破绽,真就信了她,是在六年前与江宇贤相识。
“他那时身上身无分文的,可能是为了报恩,就教了我一些傍身的功夫。”
“至于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这不是怕有损各自的名声嘛,所以才当对方是陌生人。”
姜云璃将整个故事先给连串了起来,十分满意的暗暗点头看来自己还是挺有编故事的技能嘛,嘿嘿(??w?)?嘿。
心里想着得找个时间和江宇贤串供,免得日后穿帮。
“原来是这样,你呀,真不知该说你是胆大还是胆小?
你那时候才多少岁啊?也就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吧,遇见有外男闯入,你非但不怕,还将人留在院里两个月,胆子可真大,就不怕对方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将她给杀了,到时候她连逃都逃不了。
还年纪小小的就敢充当大夫给人治伤,你也不怕把人给治出个好歹来。”
姜润玉听着妹妹所说的,都只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竟然能给人看伤,他是不是该庆幸江小侯爷现在还活着!
“哎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嘛,我那时候不想着好歹是一条生命,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我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不然我还能看着他就那么躺着将血流干啊,这么无情的我,哥哥,你会喜欢吗?”
姜云璃义正言辞的说着,神情有些不高兴。
姜润玉又叹了一声气,用着最温柔且有耐心的语气徐徐道出心中所想:“唉,哥哥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路边的男人,咱们不能乱捡,如果对方是一个武功极高的杀人狂魔,你打不过他怎么办?我希望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能够以自身安全为主,不要让自己冒险,知道吗。”
姜云璃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呼~~可算是敷衍过去了,看他这么认真且诚心的叮嘱自己,她都有些快编不下去了。
实在是不忍欺骗他那一双纯粹而又干净的关切眼眸。
“那你坐着,哥哥给你收拾行李,收拾好我们就出发。”
姜润玉顺手倒了杯茶水,放在她面前,让她就坐在一旁等着自己
“嗯,好。”姜云璃爽快的笑眯眯点头。
“嗯?你这衣服还没有,还给云大哥吗?”江润玉拿起放在床头前的一件黑色宽袖外衣。
姜云璃正喝着水呢,闻言差点没被茶水呛到:“咳,还没呢,我想着说洗干净了再还他,这衣服被我昨晚染到血了,我总不能就这么把衣服还给他吧,这样多不礼貌。”
某人抬头挺胸义正言辞间,耳朵微微发烫,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