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飞这个货在害怕接到一个炸单时!
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牙齿咬破自己舌尖,让自己镇定,并且努力保持从容!
我什么也没做,若是真的半空掉个蛋,王二花一定会拿刀劈了老子!
关云飞在对自己微醺心理按摩时候。
王大花四肢被捆,眼中流泪,绝望地躺在床上。
屋里人都出去后,王二花弯腰双手按在床上,眼睛瞪着王大花,低声狠狠地说道:
“王大花,你是觉得丢人不够?还是觉得你名声不够大?
萧家庄你就别想了,就算萧千里认了你,我也怕萧敬天在地下怨恨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你是蠢还是智障,刘二毛已经认了孩子认了你,你却为何又给王三花头上扣了一盆子屎!
你说话不过脑子不负责任,你是亲眼看到他们两个苟且了?
退一万步你真见了,我且问你,既然见了你不嫌恶心是不是?你又为何和刘二毛在一起?”
王大花听得直摇头,可是嘴里一个臭袜子,让她满肚子的话只能嗯嗯嗯。
滴血认亲王二花本就不愿意!
全是为了王大花能有个归属她就放心了,才任由这个闹剧发展。
后来的关云飞,王二花也是为了刘二毛的娘能接受了王大花,能过了心里那个坎,婆媳好相处。
当然萧千里的推波助澜也起着作用。
王二花多愿意小帅是萧家孩子!
那样子,王大花证明了婚内清白,萧家也有了血缘后人!
所以萧千里提出来关云飞,王二花迟疑下也是点头应允,毕竟这个东西,也是王大花桃花里的一朵!
唉,最后把她气炸的是,本来尘埃落定,万事已矣!
王大花个智障突然说王三花和刘二毛有一腿,特别还让天赐和刘二毛滴血认亲!
王大花那会儿头炸得嗡嗡的,包括就现在这会儿,她头上脖子上的青筋还暴起未落!
如果目光可杀人,王大花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她把话说完,猛地直起身子,望着王大花冷冷地说道:
“你也闹够了,躺会儿吧,一会儿吃饭。好好想想,刘二毛的家你到底要不要去,如果去,收敛下自己脾气,没有人一直惯你!”
说完,看也没看王大花就出去了。
王大花听着院子里的人的吵闹,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她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她已经活成了村里的一个笑柄!
刘二毛虽然对她恶语相向,她知道,她只要对刘二毛服个软,说个好话,温柔一点。
刘二毛一定会娶她!
而且,时间长了,凭刘二毛的身份地位,她王大花一定会有里有面。
就像当初萧敬天在镇上弄个门店,萧家庄的人还不是对她笑脸相迎?
当然,至于背后说什么!
自己听不到,随他们说去,无所谓了!
王大花唉了一声叹了口气。
其实,何必较真呢?
萧敬天已经死了。
自己去萧家庄守寡又有何意义呢?
这个家萧千里以后就住下了,他不愿意看到自己,自己又何尝想看到他?
王大花决定,真相没人信,就不说了,和刘二毛好好过日子去!
自己就在王家屯,萧千里和王二花也不会虐待天赐,自己反正会经常过来给孩子喂奶照顾孩子。
王大花的心思流转,院子里的人无人知晓,也懒得知道。
王二花出来后招呼大家都散了回家吃早饭吧。
刘二毛已经从关云飞怀里抱过来小帅,搂在怀里跟个智障一样心疼得不行。
甚至看到孩子抱着纱布的手指,连骂自己畜生不是人。
外人散去,王二花他们都进了厨房盛饭吃饭。
饭上桌,众人都不动。
刘二毛和萧千里,都抱着自己的娃一脸喜色。
关云飞目前就是个外人。
他拿起个大馒头分开半拉,用力咬了一口。
是酵子发面做的,和小时候味道一样。
气氛是和谐的,却又是微妙的!
王二花是家主,这屋里的人,其实都是来蹭吃蹭喝看着都是不相干的,却又是有关系的。
她手抚摸着碗,像下了决心一般。
眼睛看向刘二毛问道:“二毛,你心里咋想的?”
刘二毛一听,赶紧说道:“我自然是要认孩子的。”
王二花看向老太太:“娘意思呢?”
老太太看着王二花,她知道,她今天被气到的行为让二花为难了!
她心里是把王二花当亲闺女的,很贴心的。
未语先笑。
“呵呵,二花,不怕,我今天被大花气到了。这孩子不管是不是我家的,二毛是不是滴血成功,这孩子我都要。老了看了,就希望人多些了,天赐要不是被老萧头抢了,我也想要的。”
萧千里不是傻子,目前这个局,在王大花那个智障是不是正常。
他也笑着说道:“二花,孩子跟谁,其实都不是事儿,你去把大花放了来吃饭吧。哺乳期可不敢让她生气的。看她如何吧,她要是跟二毛走,咱就风光大办送她和孩子出门?……”
刘二毛的娘一听,截住话说道:“好,风光迎娶我没意见。不过我有条件,我以后住这个家,我把二花可是当闺女的,我不走了。”
刘二毛一听,不满地说道:“大花我可不要,你看她说话是人?说我和三花,天地良心了,我心里一直把三花当个小妹妹的。太坏了,我不要大人我要小孩!”
刘二毛的娘脸一黑:“不要大人,你自己看娃?我可不管!”
“那……那……娘,大花说话恁气人,您不生她气了?”
“不生气,反正你俩过日子,我又不回家去。”
老太太说着拿起关云飞掰开的半拉馒头也咬了一口。
态度是明显的!
王二花知道,她的业障姐姐,就算老太太不愿意,还是大度同意收了。
“那行,我去解开她让她过来吃饭。”
王二花进到王大花屋里,先把她嘴上袜子拿开,冷着一张脸问她:“可有话说。”
王大花咳咳干呕几下。
奶奶个腿,当初洞房夜,萧敬天和自己打架,被怀疑他神经病犯了嘴里塞了臭袜子,是不是也是像此刻自己一样气愤恼火无助?
想到那夜的荒唐和此刻景象,王大花突然就苦笑了。
王二花不知道这个智障在想什么,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争什么呢?当初揍我那么狠,你还不是死了?
甚至死得那么凄惨,连个尸骨都没留下!
想起坟里埋着的,不过是一套昔日衣冠,王大花心里蓦地有一种兔死狐悲的痛苦酸疼。
不争了!
那个和我过日子的人是你!
清白如何,不清白如何,你已经不在了,我是不是清白又能如何?
你因我而死我对不起你!
我的孩子虽然是刘二毛的,但是我给了你萧家去繁衍香火了!
也算我对你对萧家的一份报答吧!
一时脑残换了孩子,都是缘分都是命里注定!
天赐,我的儿,再见!
泪水眼角流出,王大花哽咽着说道:
“放开我吧,虎毒不食子,我怎么会把亲生孩子调换了,我刚才失心疯胡言乱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