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抬起头,直视着段寒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啊!夫妻不就应该睡在一张床上吗?”
段寒看着陶婉坚定的表情,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微微一笑,说道:“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于是,段寒和陶婉一同躺在了那张床上。段寒伸出手臂,轻轻一挥,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陶婉借着月光看向身旁熟睡的段寒,心中不禁感叹道:“仔细瞧瞧,还挺帅气的。”
正当陶婉暗自欣赏时,段寒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恰好与陶婉交汇。这突如其来的对视让陶婉瞬间愣住,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好看吗?”段寒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陶婉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子,背对着段寒,心中暗自懊恼:“竟然被他发现我在偷看,真是太丢人了!”
段寒似乎看穿了陶婉的心思,轻声说道:“陶婉,我是无极域主,并非有意瞒着你。你身为纪国的公主,应该知道两族之间本就存在着矛盾。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陶婉闻言,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问道:“据我所知,纪国与无极之域并没有什么往来,又怎么会有矛盾呢?”
段寒沉默片刻,然后郑重地唤了一声:“纪婉儿。”
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陶婉有些不适应,她不禁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回应道:“突然叫我真名,我……我有点不习惯呢,搞得我紧张!!!!”
段寒见状,连忙安慰道:“别紧张,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可能需要一些心理准备。”
陶婉愈发好奇,追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大事情啊,居然还要我做心理建设?”
段寒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纪国虽然与无极之域没有直接往来,但却与万兽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陶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牵扯到万兽殿了呢?”
“你从纪国皇宫出来的时候,纪国遭到了万兽殿的猛烈攻击,万兽殿甚至还提出要你的哥哥纪司川去当质子,而现在,他就在万兽殿里。”
陶婉一脸凝重地对段寒说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段寒的表情同样严肃,他看着陶婉,缓缓地说:“陶婉,你觉得我是在与你开玩笑吗?”
陶婉心里清楚,段寒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他说的话往往都是认真的。想到这里,陶婉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她的哥哥纪司川怎么会去万兽殿当质子呢?
“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吗?”段寒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在向陶婉证明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陶婉的心里一阵慌乱,她知道段寒这个人从来不会轻易开玩笑。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真的是父皇的意思吗?
“那……哥哥他在万兽殿里还好吗?”陶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实在太担心纪司川的安危了。
段寒安慰道:“万兽殿的殿主伏泽是妖神之子,他和千绝不同,不会轻易伤害纪司川的。你放心纪司川不会有事的。”
听到段寒这样说,陶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万兽殿为什么要让哥哥当质子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呢?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是很好奇,万兽殿为什么要哥哥去当质子呢?”陶婉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段寒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是因为血脉。”
“这跟血脉又有什么关系呢?”陶婉更加疑惑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万兽殿要哥哥当质子和血脉之间有什么关联。
“你和纪司川都是人皇的子女,身上流着人皇的血脉,而这血脉正是打开妖神所留下秘境的关键所在。”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陶婉心中的迷雾,让她瞬间明白了许多事情。
然而,陶婉的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解地问道:“不对啊?如果真的是因为血脉的问题,那父皇的血脉力量应该是最强的才对啊,为什么打开秘境的会是哥哥呢?”
段寒微微一笑,解释道:“纪皇作为人皇,其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想要控制他谈何容易。纪司川和你相比之下的纪司川血脉力量很强大。”
陶婉听后,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她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
紧接着,陶婉的思绪又被另一个问题所占据,她连忙问道:“那这个秘境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呢?竟然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地去争夺。”
段寒看着陶婉,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据传说,妖神留下的秘境里藏着一件能够提升妖族实力的无上法宝,还有一种能够让人突破境界的神物。万兽殿一直对这些宝物虎视眈眈,他们企图借助这些宝物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陶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紧咬着嘴唇,喃喃自语道:“那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才行。”
段寒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会帮你的,不过万兽殿的守卫异常森严,我们绝对不能贸然行动,必须要从长计议。”
“嗯嗯”,陶婉轻声回应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倦意。
段寒温柔地看着陶婉,轻声说道:“夜深了,睡吧!”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仿佛这简单的两个字能驱散陶婉所有的疲惫。
陶婉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咚咚咚”,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白公子夫人,该用早膳了。”门外传来小厮清脆的声音。
陶婉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口。段寒也被敲门声惊醒,他与陶婉对视一眼,然后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们等会儿就来。”
陶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从床上坐起。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