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和我吵架呢,一搞,还不是乖乖把钱给我了?”
“不行就上点手段,被子一盖,保准晕头转向。”
“如果你再年轻貌美有身段......啧啧啧,不过我们可得头脑清醒,哄着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些话在清妩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她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抽屉的最深处,一个玻璃小瓶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那是从兽医站拿来的配种药,瓶身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兽用”标签。
清妩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拿出来,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那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弟弟的哭闹声,母亲温柔的哄声也随之传来:“好啦,好啦,明天妈妈就带你去县城买游戏机哦。”
清妩忽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梁上的燕子。
清妩有些不确定的想......
人也是动物,婶子曾经说过,男人更是如此。
既然这药是给动物用的,那么给男人用......
应该也没问题吧?
清妩的心跳愈发急促,颤抖着双手,将药粉倒入瓷碗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镇上录像厅里播放的港片情节,给自己打气。
祠堂外的蝉鸣声在烈日的炙烤下愈发尖锐,仿佛在催促着清妩快点行动。
清妩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紧紧地跟在村长派来的人身后,目光紧盯着那辆漆黑锃亮的越野车。
车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天边的火烧云,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出令人敬畏的威严。
清妩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如此前所未有的气派,比起之前那些土财主故意向她展示的破铜烂铁,简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这让清妩不由得更加坚定了几分心里的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低头轻轻地抚平洁白的裙角,同时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无辜。
当戴着墨镜、身形高大的保镖拦住她的去路时,清妩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巧妙地踮起脚尖,透过半开的祠堂门向里面张望。
祠堂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一束斜阳穿过雕花窗棂,洒在正低头签署捐赠协议的男人身上。
清妩的目光恰好与男人垂眸的侧影相对。
那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钢笔,白衬衫袖口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冷白的腕骨,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与从容。
那模样,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与这破旧的祠堂格格不入。
“这位小姐不能进 ——”保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
保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打断了清妩的观察。
“村长让我来送水。” 清妩攥紧手中的陶碗,声音甜得像掺了蜜,脸上堆满了怯生生的笑意。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顾沉舟,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
就在这时,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祠堂内的顾沉舟突然抬起了头,目光如炬,直直地望了过来。
他深棕色的瞳孔映出清妩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几缕碎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耳垂还沾着不知何时蹭上的野蔷薇花瓣。
整个人透着一种未经雕琢的自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