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女人没他就是不行。
虽然内心狂喜,但是还是脸上还是要装一装。
王建军假装正经的说道:“嗯,他们都去上工了,我路过,想着像李知青这样的美人,不应该在这受罪,这帮人,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最近他想跟沈青禾拉近一些关系,好几次去了医馆,结果都被冷眼相待。
与其热脸贴那个冷屁股,还不如找这个上赶着的呢。
“建军哥,你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昨天晚上都没给我饭吃,就这两个窝头,人家都咬不动,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建军哥!”
李杨柳简直要哭出来,添油加醋的把昨天的事情伪造成自己是个受害者。
但她并不知道靠山屯大队部发生的事情,王建军早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王建军也并不在意。
他看着李杨柳费尽心思的撒谎,想要讨自己的开心,还挺高兴的。
毕竟前段时间安全小组组长的权利被陆铭设计,成了一个花架子组长,每天什么也管不了,什么也没有用,反倒憋了很多气。
现在总算有个讨好他的人,王建军很享受。
“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李杨柳微微咬牙,气恼地说道:“其实我去靠山屯,我是要找沈青禾出气的!”
听着他娇滴滴的小动静,或者一些央求讨好的话,本来王建军还一直听着直到传来沈青禾的名字。
“沈青禾?你找青禾妹妹干什么?!”
王建军不解,一听到沈青禾的名字,说话的音量也大了几分。
李杨柳见到王建军这个反映,就知道她赌对了,这个臭流氓果然是看上了沈青禾。
他跟陆铭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明明天天惦记着自己,结果还对沈青禾念念不忘。
以前李杨柳肯定要发脾气,但是现在火气到了嘴边又得硬生生地咽回去。
因为下药的事情,她在靠山屯已经彻底败坏了名声,牛头村的人对她也没有一丝丝的尊敬。
现在自己只能指望着王建军,毕竟王建军当初犯了错,被革委会的人带走都能回到靠山屯来。
李杨柳肯定王建军的家庭背景要比自己要强大得多。
所以她必须委曲求全,想到这儿,李杨柳装出嗔怒的样子说道:“青禾妹妹青禾妹妹!”
“我就知道你喜欢上她了!凭什么呀,她沈青禾凭什么跟我抢你呀!”
“我从来到牛头村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你自从见到沈青禾,你就对我不冷不淡的,她沈青禾抢我男人,我当然要去找她算账!”
是这样吗?
李杨柳喜欢自己?
合着这事儿还是因自己而起的呢?
王建军内心狐疑,又难掩兴奋。
要知道沈青禾和李杨柳是这批知青里面长得最漂亮。
等他们来到靠山屯以后,发现沈清和李杨柳不仅是这批知青里面长得最漂亮的,还是十里八村儿长的数一数二的女孩儿。
“这种事又不好说出口,我就想着晚上没人发现,我去吓吓沈青禾,好让她不敢来勾引你,谁知道就闹出这事儿!人家都是为了你,可委屈死了,”
李杨柳见王建军还有些怀疑,又加了把火儿。
王建军哪见过这场面,小美人娇滴滴地看着自己,这哪个男人能把握得住!
“那你,那你跟了我,怎么样?”说着就要往地窖里钻。
李杨柳吓了一跳,她是想出去,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回来人,也敢有这样的念头。
更重要的是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没名没分的就跟着王建军呢。
但他现在必须要想一个更全面的发技能稳住王建军,不让王建军得逞。
李杨柳想了几秒?灵机一动他一把握住王建军的手:“建军哥,地窖这种脏地方,你看处处都是臭熏熏的味道闻着就觉得恶心。”
“我也想跟了你呀,建军哥,我们能不能先从地窖出去呀?”
听着李杨柳的话,王建军顺着看了看周围,不看不要紧,一看他拧紧了眉头。
来到地窖的时候,光顾着看李杨柳,愣是忽略了周围的环境。
现在看清之后,王建军眉头好似能夹起一只蚊子,开口就是一声臭骂,“这是什么恶心的地方?牛头村真是恶劣。就算是地窖也应该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吧。”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我呸!”
在城里的时候,王建军也是锦衣玉食。要不是为了下乡走这趟流程,回去直接安排工作。他也不会折腾这一圈儿。
“杨柳,你放心,我肯定把你带出去。”
说完他嫌弃地转过身要走。临走前还摸了一把李杨柳的手,几乎是逃一般的出了地窖。
李杨柳看着王建军落荒而逃的样子,嫌弃地来回搓着自己的手,试图将刚才握着王建军的痕迹都抹除掉。
对于王建军的身份,他现在只是怀疑。在没确定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跟了王建军的。
李杨柳必须要找到一个比鹿鸣要厉害的人。
以前鹿鸣是一个机械厂的员工。对李杨柳来说就是个有编制的人。所以他还想找个有钱人,但他没找到,只能通过。果然陆铭要钱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却不想有一天会玩儿脱了。
现在就算跟陆铭闹得不可开交,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跟一个知青,谁能保证一个知情的家世背景能满足她呢。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陆铭并不知道王建军去找了李杨柳。
改良土豆的事情暂时稳定下来,抓住李杨柳的这一回,估摸他的时间内不敢再犯事。
接下来安全小组会更加严密地进行巡逻,不会再让李杨柳有可乘之机。
至于李杨柳,这辈子就在牛头村呆着吧。
陆铭知道下乡的每一个知青都想有机会回城。
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
唯独拥有前世记忆的陆铭知道,知青确实有回城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十分难得。
每个村屯能凑出两个名额已经是最大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