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乌海城城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两万唐军疯狂的涌入了城里,上头可都说了,不留活口,那就意味着这些都是军功!
侯君集带着亲卫直奔城主府,当唐军杀进院子里的时候,此地驻军的万夫长正搂着四五名浑身不着寸缕的妙龄女子呼呼大睡。
“啪啪!”
一名亲卫用横刀的一面儿拍在这名万夫长的脸上,顿时将罗床上的几人惊醒。
“啊!”
“你们是谁!?”
一时间女子惊叫声不断,那名万夫长在看清楚了唐军的服饰后却异常的平静。
“聒噪!”
侯君集随口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的话语刚说完,一旁的亲卫猛然抽刀将几名女子全部捅死。
“嗯,安静了,说说吧,说说你知道的一切。”
侯君集看都不看一眼罗床上的汉子。
“砰!”
一旁的亲卫立即上前,粗暴的拽住汉子的头发,一把将他从罗床上拽了下来。
“跪下!”
眼瞅着一脸不服之色的汉子,亲卫直接一刀背狠狠的敲在他的膝盖骨上。
“咔嚓~”
“啊!”
汉子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径直跪倒在地上,看样子是被敲碎了膝盖骨。
侯君集接过亲卫倒的热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应该是个硬汉子,本总管对硬汉是宽容的,总要验证一下到底有多硬。
马老三,你亲自替本总管验验这鞑子的万夫长到底有多硬,手里有点分寸,别弄死了。”
脸上右眼眼角有一道斜至左半边嘴角的骇人伤痕的亲卫,面无表情地扯动了一下嘴角:“标下得令!”
马老三伸手拽住这名汉子的头发,拖着就往院子里走去。
“兄弟们,把他给我摁住,咱们先给他来点开胃菜!”
“哈哈,好嘞,保证比按过年猪还按得牢靠!”众人嘻嘻哈哈的回应道。
见马老三拿出一把铁针,一名亲卫抱怨道:“贼他娘!那群狗日的现在在城里头杀的正起劲儿,说不得捞着多少好东西!”
马老三抽出一根铁针看了看:“别抱怨了,都给我摁住了,老子可要动手了!”
“噗呲!”
“啊!!!”
随着一根长长的铁针没入这汉子小脚趾的指缝中,汉子发出惊天的惨叫声,黄豆大小的冷汗珠滚滚而下。
马老三再度抽出一根铁针,满脸笑容的对着正在惨叫的汉子说道:
“爷们儿,忍忍就好了,还有几根就完事儿了,”
马老三说完又看了汉子一眼,自顾自的说道:“说不定你狗日的听不懂老子话语,老子和你白费个什么劲儿?!”
看着马老三再度就要插第二根铁针,那汉子着急的喊了出来:
“听得懂!听得懂!我能听懂唐语!”
马老三邪魅一笑,拿着手里的长铁针拍了拍万夫长的脸颊:
“嚯!原来听的懂?那就用不着找人来转述一遍了。
不过你软的太快了,爷们我从来不相信跪得太快的人,
忍忍,老子的审讯手艺是最好的,要不总管大人也不会让老子来审问你,忍着昂,我用完刑了你再说!”
不顾这名万夫长惊恐的目光,马老三对着一旁的几人说道:“给这狗日的把嘴给堵上,老子都还没问呢,可不准他说了!”
一旁的唐军士卒随手从裤裆里摸索一阵,拿出了一条明显带有黄斑的布条说道:
“就这了,我也懒得去找,将就着用用吧!”
说完便把他的黄色兜裆布给这名万夫长勒住了嘴。
“呜呜呜呜……”
马老三看着不断呜咽的万夫长,又听见院子外不断传来的惨叫声,想着自己自己等人既不能捞军功又不能捞钱财,
顿感心中有些烦闷,索性把气儿都撒在这名万夫长的身上。
他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铁针,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
他准备用水刑让这厮感受下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恐怖。
“爷们儿,我马老三最得意的就是这水刑,至今没有人能在我这水刑底下撑过三次,我希望你能硬气一点,给我破破记录。”
马老三说完便将这块儿绢布在一旁的水翁里浸透了水,随即将这湿透的绢布覆盖在他脸上,
一边在嘴里愉快的吹着口哨,一边端着水翁,往绢布上均匀的倒着水。
“呜呜呜……”
一旁观看的另一名亲卫,看着不断竭力喘息的万夫长,他皱着眉头说道:“三爷,要不给他揭开,瞧着快死了。”
马老三仍旧不在乎的继续往绢布在淋着水:“小川,这你就不懂了,水刑重在一个水字,要等这爷们儿胸膛不怎么起伏了才能揭开,
这绢布要是揭早了,爷们就不能充分的知道什么叫做活着真好!”
靳一川指着胸膛已经不再起伏的万夫长说道:“三爷!马三爷!这狗日的我看着是不是有点死了!”
马老三这才看了一眼,赶紧停下手中的水翁,一把揭开覆盖着的绢布:
“坏了!这他娘的和你说话去了,一不留神稍微过头了。”
马老三狠狠一拳头砸在万夫长心窝上,力道太大,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呼!”
“呼~哧~……”
在马老三这一拳强力的心肺复苏下,受刑的万夫长眼睛猛然一瞪,接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看着他那贪婪的呼吸空气的模样,马老三接着把绢布给他盖了上去。
“呜呜呜呜…………”
看着全身疯狂挣扎、摆动的万夫长,马老三拍了拍靳一川的肩膀说道:
“瞧见没,遇到这种情况,就学着三爷我照着心窝给他一拳,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
等他喘几口气儿后赶紧给他盖上,得让他明白平日里最不在乎的东西才是最要命的!
来,小川,你来倒水,让三爷我歇歇手。”
靳一川接过水翁,继续朝着绢布上倒着水,不过他的手可没马老三稳,水量忽大忽小的,让受刑的万夫长更遭老罪了。
马老三瞧着差不多:“停!小川,把绢布揭开吧。”
“呼哈~呼哈~呼哈…………”
“爷们儿,我马老三的水刑滋味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