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格纳营地热烈的欢迎酒会上,酒香四溢,众人情绪高涨。库里纳尔满脸笑意,搂着齐木长,趁着周围喧闹,压低声音说道:“齐木长,把你的重步兵盔甲外骨骼借给我,我给你转账,就当我买下了。这装备要是到了我瓦格纳战士手里,拿下巴赫穆特就更有把握了。”
齐木长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心里清楚,炮王近卫营的装备是皮洛戈夫家族的财产,自己仅仅是代为使用,根本无权擅自处置。
就在这时,莫罗佐夫和安德烈?绍伊古大步走进营地。
库里纳尔和瓦格纳众人瞧见二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中满是愤怒。此前高层的决策导致瓦格纳在巴赫穆特的作战举步维艰,他们将这股怨气都撒在了莫罗佐夫和安德烈?绍伊古这类国防部代表身上。
齐木长察觉到气氛不对,借故说道:“库里纳尔,我先去处理些事情。”
随后,转身向营地外走去。库里纳尔望着齐木长的背影,低声嘟囔道:“内敛的龙国人,是个难缠的对手。”
走出瓦格纳营地,安德烈?绍伊古快步跟上,神色严肃地递上一个黑色的加密手机:“国防部的专线加密电话,请您务必亲自接听。”
齐木长接过电话,放到耳边。片刻后,法涅内尔?绍伊古冰冷的声音传来:“齐木长上校,你好,我是法涅内尔?绍伊古。现在直接给你传达总统密令,在接到新的命令之前,不得参与进攻巴赫穆特。” 法涅内尔一字一顿,声音森寒,仿佛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
齐木长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
刚到波帕斯纳,就被禁止参与巴赫穆特的进攻,索维亚高层的决策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齐木长握着加密电话,回应道:“遵命!” 他内心暗自庆幸,不用让自己的部队踏入巴赫穆特那残酷的绞肉机。
“也不要给瓦格纳任何助力,这群雇佣兵就是国家的毒瘤。” 法涅内尔冰冷的话语落下,随即挂断了电话。
齐木长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上一片茫然。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当雇佣兵的经历,原来在法涅内尔这样的高层眼中,雇佣兵竟是如此不堪。
一旁的安德烈?绍伊古见齐木长神色异样,在莫罗佐夫眼神的示意下,急忙解释道:“上校,我叔叔的意思是指瓦格纳那帮家伙,风暴 Z 是国家的单位,和他们不一样。”
齐木长目光冷峻,盯着安德烈?绍伊古,冷冷地说道:“安德烈中校,我本来就是雇佣兵出身。麻烦你帮我向你叔叔转达,我们之间是交易关系,我不是他的下属。”
说罢,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心口,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我是来赚钱的,他们国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莫罗佐夫走上前,试图缓和气氛:“上校,法涅内尔将军也是为了战局考虑,瓦格纳在战场上时常自行其是,给指挥体系带来不少麻烦。”
齐木长冷哼一声:“自行其是?在这战场上,谁不是为了生存和利益?我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也不过是为了一份报酬。既然上面有命令,我们按兵不动便是,但别把我当成可以随意驱使的棋子。”
安德烈?绍伊古无奈地点点头:“上校,我会如实转达您的意思。”
此时,远处的瓦格纳营地依旧灯火通明,传来阵阵喧闹声。
齐木长望着那片灯火,心中开始谋算。
齐木长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自己的营地。
刚踏入营帐,林夕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关切的笑容:“大叔,给你醒酒汤,我自己做的哦。”
齐木长接过醒酒汤,闻着熟悉的牛奶与蜂蜜混合的香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看着林夕,问道:“这次实习对你来说,算不算特别难忘?”
林夕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确实很难忘,我也没想到,会跟大叔您来到这炮火连天的地方。”
齐木长望着林夕年轻的脸庞,想到即将到来的复杂战局,心中泛起一丝担忧。
他轻声说道:“要不,你可以先回莫斯科,这边的战斗会很无趣。” 齐木长真心不想让林夕继续待在危险战区,打算安排她和伤员一起转移回莫斯科。他隐隐有种预感,现在看似平静的战局,随时可能发生变化。
林夕一听,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我来都来了,大叔,你真的要我现在走?”
那模样,活脱脱像是网络上 “那我走” 的抖手名段子主角。
齐木长神色凝重,认真地说:“我估计,下一阶段,索维亚人要内斗。我希望你直接回济南,回到你母亲身边。”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林夕,“这是 30 万,算是你今年的工资。”
林夕接过卡,目光看向齐木长,眼睛里渐渐泛起浅浅的水雾。她以为齐木长在安排后路,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
而齐木长只是单纯不想让一个女大学生,继续跟着自己目睹巴赫穆特巷战的人间惨剧。
“大叔,我可以抱抱你吗?” 林夕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齐木长微微一怔,看着林夕楚楚可怜的模样,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相拥,齐木长闻到林夕身上淡淡的少女香味,心中五味杂陈。
“大叔,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林夕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齐木长愣了一下,随即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温和而坚定地说:“不可以,我们已经超越边界了,你的未来还长。”
林夕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好吧,大叔,我听你的。”
齐木长一番婉拒后,林夕眼中虽闪过失落,可心思一转,突然踮起脚尖,趁齐木长愣神之际,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随后,她红着脸,像只受惊的小鹿,转身跑出了营帐。
齐木长抬手摸了摸被吻的脸颊,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既感到温暖,又多了几分担忧。
次日白天,在瓦格纳的指挥部里,库里纳尔暴跳如雷,对着通讯器怒吼:“格拉西莫夫,我的弹药呢?总统昨天才下令让你和法涅内尔给我调配弹药,今天你就说没有,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在指挥部里回荡,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
格拉西莫夫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库里纳尔,你不要胡说。到处都需要弹药,从莫斯科运送弹药过来,至少还要一周时间。”
库里纳尔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通讯器大骂:“你无耻!昨天你们还用运输机将自己的外甥和空降部队运走,现在就没有运力了?”
指挥部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基层军官和士兵们纷纷站在瓦格纳这边,怒目而视,形势对总指挥瓦列里?格拉西莫夫极为不利。
齐木长通过情报渠道得知这一消息后,敏锐地察觉到局势即将失控。他深知,此地即将成为风暴的中心,当务之急是安排人员撤离。他迅速召集核心成员,下达指令:“林夕、奥来娜、索菲亚,你们三人先行撤离。尽快收拾好装备,随伤员运输队前往安全区域。”
林夕咬着下唇,眼眶微红,低声说道:“大叔,我不想走……”
齐木长神色严肃,不容置疑地说:“这是命令!这里太危险,你们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
三人虽心有不舍,但还是点头领命。
接着,齐木长看向交趾女兵们,说道:“你们也分批撤离。”
阮青竹上前一步,坚定地说:“让其他姐妹先走,我跟着你再一段时间,总有用得着我的时候。”虽然,阮青竹的话,齐木长没有听懂,但是所有的交趾女民兵,不约而同的主动离开,把空间留给阮青竹和齐木长。
“那行吧,你就紧跟着我,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齐木长看向红着脸阮青竹,突然想到当初解救她时,只有一件盖不住身材的半脏t恤,现在看来也是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