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中醒来,何雨柱精神焕发,低头望着如小猫般酣睡的王茜,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随即起身练习八极拳。
练完拳后,他又进入随身空间沐浴更衣,一切就绪后,走出空间准备早餐。
今日早餐简单,因四九城地处北方,有新年首日吃饺子的习俗。
若是南方,则可能是水雀粑、汤圆或甜酒之类。
烧开水,将之前包好的冻饺子下锅,随后轻步至床边唤醒王茜。
“老婆,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是饺子,已经下锅了!”
“老公,早安,我这就起来。”
王茜笑容甜美,虽略带倦意,但仍起身更衣洗漱。
趁此间隙,何雨柱备好饺子汤和蘸料,将煮熟的饺子一一盛入碗中,调配好佐料。
一切就绪,王茜也已准备妥当,两人迅速享用完饺子。何雨柱随即说:“老婆,你去后院看看老太太醒了没,醒了就扶她过来吃早餐,我去瞧瞧一大爷和一大妈醒了没。”
“好。”
很快,因年老难眠的老太太、一大爷和一大妈都陆续到来,在温馨愉悦的氛围中,共享新年的第一顿早餐。
餐后,何雨柱递给一大妈一把备用钥匙,笑着说:“一大妈,这是我家钥匙,您收好。昨晚的剩菜剩饭都留着呢,中午饿了就自己开门热热吃。”
接过钥匙,一大妈好奇问道:“你们今天打算去哪儿?中午都不回来?”
一旁的王茜也是满心疑惑,她同样不知何雨柱有何打算。
“哈哈,难得有空嘛,我打算带王茜去四九城逛逛名胜,下午再去看场电影,估摸着得晚上才回来呢。”何雨柱爽朗地笑道。
“行行行,你们尽管去,多享受一会儿二人世界。你们结婚这么久,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呢,别惦记我们的晚饭。”一大妈乐呵呵地说。
“对啊,难得都有空,出去走走挺好,香山、故宫、长城,都值得一游。”一大爷也微笑着附和。
“正是这意思,今天麻烦您二老了。”何雨柱笑道。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你们玩得开心就行。”
几人寒暄了几句,何雨柱嘱咐一大妈锁好门,便推着自行车,载着王茜出门了。
刚走到院子里,秦淮茹也领着棒梗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包,显然是准备外出。
“柱子,王茜,新年好啊,这是要出门吗?”秦淮茹一见两人,立刻热情地打起招呼。
何雨柱没吭声,倒是王茜微笑着点了点头:“新年好。”
“走了,老婆。”
打过招呼后,何雨柱便招呼王茜离开了。
和秦淮茹没什么可聊的,沾上她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夫妻俩走后,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脸色阴沉地望了二人的背影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
“妈,你老是这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累吗?”
棒梗攥着拳头,不满地冲秦淮茹吼道。
听了这话,秦淮茹低头看了看棒梗,叹了口气,说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哼,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傻柱这家伙,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收拾他。”棒梗愤怒地说。
“别乱说,咱们还得去看**呢,也不知道她在里面怎么样。”秦淮茹再次叹息,接着说。
“哼,要不是傻柱报警,我奶奶也不会被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棒梗又哼了一声,眼中满是怨恨,连秦淮茹都感到惊讶。
“这还是棒梗吗?”
秦淮茹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毕竟此刻的棒梗,和她印象中的儿子太不一样了。
“唉!”
叹息一声,秦淮茹拎着包继续前行。
再说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王茜,一路上人来人往,显而易见,大年初一出来游玩的人还真不少。
路上的人们注视着何雨柱夫妇,这对璧人不仅外貌出众,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也能看出家境殷实。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何雨柱骑着的那辆崭新的二八式自行车,在这个年代,拥有一辆自行车足以引来旁人艳羡的目光。
何雨柱骑着车,将路人的羡慕之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得意,心情格外舒畅。
他们的第一站,**(地名略去)**,两人推着自行车缓缓前行,欣赏着周围的景色,只可惜没有相机,否则他们真想记录下这个时代的风貌。
与此同时,秦淮茹带着棒梗来到了监狱。
经过一番繁琐的手续后,她们终于见到了久违的贾张氏。
“奶奶!”棒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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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在监狱内,秦淮茹和棒梗正等待着狱警将贾张氏带来。
就在这时,棒梗一眼看到了贾张氏,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
只听其声,未见其人,贾张氏强忍多日的泪水瞬间滑落,消瘦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
“棒梗!”
狱警将贾张氏带到后,提醒她们注意时间,便离开了。
贾张氏一见到棒梗,便一边哭着一边快步跑了过来。由于她并非重刑犯,所以她们得以在一间单独的房间里相见。
秦淮茹含泪看着贾张氏紧紧抱着棒梗痛哭,心中也感到一阵酸楚。
她今天来此只是为了给贾张氏送些东西,维持自己的形象,却没想到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还是异常难受。
过了许久,贾张氏终于松开了棒梗,坐到了椅子上。
“我都进来这么多天了,你现在才知道来看我?”
刚一坐下,贾张氏便面露狰狞地怒吼起来,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秦淮茹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棒梗,努力压下内心的不满,说道:“妈,我也想早点来看你,可家里的孩子需要人照顾,我一个人既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实在抽不开身。后来,你进去没多久,我的手又受伤了,只能在家休养。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带着棒梗来看你,你就别生气了。”
“哼,我看你就是盼着我死在里面。”贾张氏冷哼道。
贾张氏全然不顾秦淮茹的劝说,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自打入狱以来,食不果腹,夜不能寐,日日饱受饥饿之苦,还要遭受狱中同伴的欺凌。
幸好自己近日学会了顺从,这才少受了些皮肉之苦,否则恐怕早已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