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耀大人小时候最爱去的那棵古树,月圆时树顶会结出并蒂果,吃了能增加孕育几率。”
白虎长老摸着胡须,意有所指地看向苏安安。
“住口!”
银九耀的尾巴啪地抽裂脚边一块青石板,耳后软毛炸成一团:“别乱说。”
“九耀大人,您和神雌大人……”
长老话音未落,就被银九耀打断了:“时候不早,你赶紧回去休息。”
他目光不善,尾巴甩得飞快。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长老识趣地离开了。
苏安安伸手抚摸银九耀紧绷的脊背,轻笑道:
“我对长老说的那棵古树很有兴趣哦!”
“那我带你过去看看?”
银九耀惊喜转身,耳尖红得像燃起来。
苏安安仰头撞进他盛满星光的金瞳,忽然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啊!”
古树的阴影泼了满地,树干上深浅交错的爪印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最深处那道锯齿状的痕,边缘还凝着点陈年血痂。
是幼崽换牙时没控制好力道,把半颗虎牙嵌进木头里留下的。
苏安安指尖刚触到那道痕,手腕就被猛地攥住。
银九耀的指腹烫得惊人,鎏金兽瞳却闪过一丝痛楚:
“十岁那年,我在这棵树上数到第九百二十一天,父亲的巡逻队回来了,带着他的尸体。”
他喉结滚了滚,尾音微微颤抖,
“父亲因为精神力崩溃狂化……”
苏安安心疼地看着大猫布满红丝的兽瞳。
伸手想摸他耳后那撮炸得厉害的软毛。
“别碰!”
大猫把苏安安拽进怀里,虎爪死死扣着她后颈,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就碰。”苏安安指尖钻进他发间,精准按住那撮毛轻轻揉:
“你父亲很伟大,你也一样!”
银九耀的呼吸骤然粗重。
她的掌心贴着他颈侧,带着淡淡奶油香的温度,让他眼眶忍不住发烫。
树屋角落的兽皮玩偶落了层灰。
他小时候总抱着它们等父亲,现在怀里的人却比阳光还温暖。
“普通版狂血丹已经量产了。”
苏安安仰头,鼻尖蹭过他颤动的虎纹:
“我保证,你的族人,还有我们的崽崽,都不会再经历这些。”
话音刚落,一股甜香突然漫进来。
不是灵果的清冽,是带着奶香的腻甜,顺着窗缝钻进来,缠得人心头发痒。
是树顶的并蒂果熟了。
银九耀猛地低头,鎏金兽瞳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尾尖缠着她的腰越收越紧。
苏安安和他紧紧相贴,抬头鼻尖就能蹭到他的喉结。
大猫哑着嗓子问:“你刚才说,我们的崽崽?”
树顶的并蒂果啪嗒掉了颗,砸在窗台上。
甜汁溅开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苏安安突然笑了,反手按住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
借着月光凑近他耳边,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虎耳尖:
“对啊,并蒂果都掉下来了,还不赶紧吃掉它,继续我们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银九耀耳朵猛地竖起来。
他唰地捡起并蒂果,粗鲁地在袖子上擦了擦,就递到苏安安嘴边:“吃!”
“一起!”
苏安安就着他的手指头,轻轻咬破果皮,奶香混着蜜甜炸开在舌尖。
银九耀喉结滚动,金瞳亮得吓人。
猛地将苏安安打横抱起,按进铺满兽皮的软榻里。
虎爪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覆着金纹的胸膛。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一起品尝并蒂果的甜味。
“好热……”
苏安安的呼吸被银九耀的吻搅得凌乱。
并蒂果的甜香在唇齿间化开,化作一股暖流沉入小腹。
她腰后的神纹泛起柔光,与他浑身缠绕的银纹交织。
在月光下晕开一片朦胧的粉金色。
银九耀的尖牙抵在她肩头:“疼就咬我。”
“谁要咬你?”
她轻笑,指尖却陷进他后背绷紧的肌肉:
“抖什么?堂堂白虎族长,这点灵力交融就受不住了?”
他喉间滚出一声低吼,金瞳在暗处灼亮,低头再次封住她的气息。
树屋的木梁突然震颤,整片森林无风自动,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这场血脉的共鸣。
两人交融的灵力在苏安安腹中悄然凝结,化作一只蜷缩的幼虎虚影。
淡金色的绒毛还未长齐,却已本能地抱住自己的尾巴,在温暖的黑暗中轻轻打着呼噜。
白虎血脉霸道,子嗣难成。
但此刻,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违背常理地生长。
两人亲热结束相拥躺在兽皮床上。
苏安安指尖划过银九耀颈间尚未褪尽的虎纹,忽然轻笑出声:
“不知道这么努力,能不能真的怀上。”
银九耀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
“白虎子嗣向来艰难,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感知到动静。”
他顿了顿,金瞳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你的神光能镇住血脉,说不定……”
“说不定要更久呢?”
苏安安故意戳他紧绷的腹肌,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用力的酸胀感。
“那就多吃几颗并蒂果,多试几次。”
银九耀翻身压住苏安安,鼻尖抵着鼻尖,虎爪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他的尖牙在她耳垂上磨了磨,声音低哑又带点耍赖的意味:“好不好?”
“无赖。”
苏安安笑着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树顶最后两颗熟透的并蒂果仿佛听懂了什么。
啪嗒一声砸在窗台上甜汁溅开。
银九耀拿起果子,夜晚还很长很长……
树屋的晨光刚漫过窗台,苏安安突然捂住嘴冲进净室。
“呕!”
她撑在洗手盆边,胃里翻江倒海。
昨夜并蒂果的甜腻全化成了酸水。
鬓角的碎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砰!”
木门被猛地撞开,银九耀几乎是闪到她身后,虎爪紧张地拍上她的背:
“难道是果子有毒?!”
苏安安被他拍得差点栽进盆里,反手掐他手腕:“轻点!你是安胎还是谋杀?”
银九耀的尾巴唰地僵直,金瞳瞪大:
“安胎?”
她腕间的神契适时亮起。
粉光流转间凝成一只蜷缩的小白虎虚影,正抱着尾巴打呼噜。
树屋的晨光刚漫过窗台,苏安安突然捂住嘴冲进净室。
“呕!”
她撑在洗手盆边,胃里翻江倒海。
昨夜并蒂果的甜腻全化成了酸水。
鬓角的碎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砰!”
木门被猛地撞开,银九耀几乎是闪到她身后,虎爪紧张地拍上她的背:
“难道是果子有毒?!”
苏安安被他拍得差点栽进盆里,反手掐他手腕:“轻点!你想谋杀幼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