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穿越火线》的名声更加响亮,公司的业务也迎来了新的高峰。
王多余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汤圆想要立马就要报复那家公司的行为,却也让他制止了。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不可能等十年,但同样的,他也不可能现在立马就进行某些非常规的操作。
得知了,游戏公司所有的问题都被王多余解决了,孔迈挂了电话,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笑了笑。
桌上的cEG赛程表旁,他用红笔写了行字:“难走的路,才是该走的路。”
远处的网吧已经开始营业,键盘敲击声顺着风飘过来,像无数只拳头,正用力砸开一个属于电竞的新时代。
许久没有联系他的吕叔,终于把电话打给了王多余,希望他有时间的话回一趟基地。
第二天王多余在自己新分配的办公室见到了他,只见他穿着一身贴身儿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黑色皮箱,皮鞋踩在青石板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吕叔满脸笑意,对于王多余的问好,他只是频频点头。
“东西都齐了。”吕叔把箱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并没有多余的寒暄。
他拉开第一个箱子的瞬间,王多余的目光就被里面的物件吸住了。
最上层平铺着一套制服,深海蓝的布料在日光灯下泛着哑光,像浸过墨的绸缎。
立领上绣着银线勾勒的橄榄枝,枝桠末端绕着半个齿轮,针脚密得几乎看不出线头。
“这料子是特制的,防泼水还耐磨,”吕叔伸手掸了掸衣袖,“袖口有暗扣,能收紧成束口——你总敲键盘,宽松了碍事。”
他拎起制服下摆,露出内侧缝着的白色布条,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串编号:“GJ-2004-特07”,“这是你的专属标识,洗不掉,也是以防万一的。”
王多余拿起配套的肩章,深海蓝的底布上缀着三枚银色的“网络节点”——像是三个交错的信号塔符号,外侧裹着半圈细巧的橄榄枝。
“这衔级叫‘特级技术专员’,”吕叔看着他指尖划过肩章,“全国目前挂这肩章的,加上你是第五个。”
“别和公安的警衔、部队的军衔比,咱们系统不认那套——你往国家保障部大楼里走,门卫见了这肩章,不用查证件就敢放你进地下三层。”
箱子下层躺着个黑色皮质证件夹,翻开时飘出一缕淡淡的松烟味。
正是之前吕叔提过的“国家安全特别行动证”,照片里的王多余还是前段时间拍的,眼神比现在少了些沉敛。
“权限等级a,”吕叔用指腹点了点那行字,“除了部长办公室的保险柜,你想查的系统,这证基本都能刷开。”
“夹层里的金属线藏着你的虹膜信息,别弄丢了——补一张得惊动七八个部门签字。”
第二个箱子里的物件更杂些。一部巴掌大的黑色手机,背面嵌着个微型摄像头,吕叔说这是“卫星加密机”。
信号能穿透三层地下室,打出去的电话会自动碎成六十四段乱码。
一个银色的身份识别器,像块厚卡片,按侧面的按钮会弹出一根细针——扎一下手指,能解锁任何内部加密门。
最底下还有个黑色布袋,装着三副手套,指尖是导电材质,“你总摸服务器,这玩意儿防静电,也防留下指纹。”
王多余正翻看着那部加密机,门外忽然传来两声极轻的敲门声。吕叔扬了扬下巴:“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三个年轻人。
两男一女,都穿着黑色夹克,夹克领口别着同样的银色徽章——比王多余制服上的小一圈,是完整的齿轮图案。
他们站成一排时,脚步声都踩在同一个点上,手自然垂在裤缝边,指节分明,虎口处有淡淡的茧子。
“这三位是你的搭档,也可以说是你的警卫组,”吕叔介绍道。
“老大连峰,以前在雪豹突击队待过;老二苏晴,是警校格斗课的记录保持者;老三赵鹏,玩电子对抗的,你电脑出问题,他比维修队到得还快。”
连峰往前半步,声音像磨过的石头:“王专员,我们三人轮班,24小时在岗。住你对门那间空屋,门钥匙放你鞋柜第一层。”
他递过来一把银色钥匙,上面刻着个极小的“卫”字,“有任何事,喊一声或者按这个——”他指了指王多鱼桌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黑色按钮,“十秒内我们必到。”
苏晴补充道:“日常采购、收发邮件这些杂事我们包了,你不用露面。
要是出门,我们会开那辆黑色轿车跟着,保持五十米距离,不打扰你,但——”她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没人能在我们眼皮底下碰你一根头发。”
吕叔合上箱子,拍了拍王多鱼的肩膀:“衣服平时不用总穿,出正式任务或者去部里开会再穿。”
“但这证和加密机,得随身带着。”他看了眼窗外,“从今天起,你不是一个人琢磨代码了。
这些人和东西,是国家给你的底气,也是担子。”
王多余捏了捏那枚特级技术专员肩章,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深海蓝的制服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星星——那是只有站在隐蔽战线的人才看得见的光。
王多余回到了家中,也就是顾老爷子那里,在自己的老婆和顾老爷子的期盼中,他把这套制服穿到了身上。
顾老爷子眼睛一亮,上前仔细打量,眼里满是骄傲:“不错不错,这制服看着就精神。”
顾晓楠也满脸崇拜地围着他转:“老公,你穿这衣服太帅了。”王多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转了一圈。
看着两个人高兴,王多余又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让他们看一下长长见识。
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中,王多余的手机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这次是大头打来的,电话那头的大头声音焦急:“小鱼儿,我这边出大事了!我那些翡翠原石到国内就被玉石工会联合压价,根本卖不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