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情愿地拿起手机,一看屏幕,却发现来电显示并不是杨作诗,而是吉岩。
我心中稍安,赶忙接通电话:“吉岩,怎么啦?”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吉岩的声音,而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声:“如烟,吉岩被打了,现在在医院……”
我如遭雷击,失声叫道:“什么?吉岩被人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端传来了柳冬丽的哭声:“如烟姐,你过来一趟吧……”
我心急如焚,挂断电话后,立刻对安宁说:“小姑姑,吉岩被打了,现在在医院,我们得赶紧过去。”
安宁也一脸担忧,“那我们快去吧。”
到了梅州市人民医院,我和安宁匆匆赶到病房。
只见吉岩躺在病床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柳冬丽在一旁哭得眼睛通红。
我急切地问:“冬丽,到底是谁干的?”
柳冬丽抽泣着说:“是几个小混混,我们在店铺里收拾卫生,他们过来说要收取保护费。吉岩不给他们,他们便动手打了吉岩……”
我心中的愤怒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这帮可恶的家伙,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收保护费,还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天!
医生为吉岩处理伤口时,我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回到店里,我看到吉岩和柳冬丽已经将店铺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甚至还在地板上铺上了泡沫板和被褥,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在这里住了。
我看了一眼安宁,犹豫地说:“姐,要不你自己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免得明天那帮小混混再来找麻烦。”
安宁微微一笑,温柔地说:“姐,我也不回去了,咱们一起住在梅州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姑姑,那就麻烦你了。”
安宁调皮地冲我眨眨眼,“姐,你是不是太客气啦?”
我被她逗笑了,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和吉岩他们道别后,我和安宁一起去找了一家酒店。
一进房间,安宁就点了外卖,还买了一瓶红酒,我们在酒店里开始愉快地享用美食,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我感觉有些微醺,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和安宁一起洗个鸳鸯浴。
然而,当我向安宁提出这个想法时,她却果断地拒绝了我,然后像只灵活的小兔子一样,迅速钻进浴室并上了锁。
这个小丫头,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我这个已经有两个孩子的母亲,都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费解。
她对我表现出异常的热情,仿佛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然而,当涉及到一些亲密的举动时,比如一起洗澡、一起入眠,她却又坚决地抗拒。
这种矛盾的态度让我对她越发好奇,心中的谜团也越来越大。
我决定偷偷地去浴室看看,也许能发现一些关于她的秘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缝隙,希望能够透过这些缝隙窥视到她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
可是,我仔细地观察了浴室门以及四周,竟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缝隙!
这让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这样一来,我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无奈之下,我只好悻悻地回到沙发上。
我拿出手机,看到杨作诗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于是,我拨通了她的视频,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却突然被挂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拒接我的电话呢?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家伙到底在忙什么呢?
我正准备再次拨打过去,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接通电话,问道:“姐,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拒接我的视频啊?”
电话那头的杨作诗笑了起来,说:“如烟啊,姐现在有点不方便接你的视频哦!”
不方便?她杨作诗对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在我跟前已经是个透明人了,她有什么事可瞒我的呢?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会不会是安然这个家伙跑回家了,趁我不在,和杨作诗在一起?
“是哥回来了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杨作诗的声音:“如烟,你太聪明了,我和你哥在一起,如果没有啥事的话,我挂了啊!”
她的语气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兴奋,这让我心中的疑虑愈发加重。
我想起了安然在我身上那股子疯狂劲,顿时醋意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