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个手术,把输卵管结扎的结解开就可以生了。”安然面带微笑地对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猛地一震,不禁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啊!
“可是……可是作诗姐那边该怎么交代呢?”我迟疑地问道。
对于吉岩,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担忧,毕竟我说离婚就离婚,他根本无法左右我的决定。
安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继续笑着说:“还交代个啥呀?直接把手机号换掉,让她打电话打不通,找人也找不到。”
“跟她玩失踪?”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安然。
这种做法虽然看似简单粗暴,但却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安然一脸坏笑地说。
我不禁想象起如果我真的这样跟杨作诗玩失踪,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我敢肯定,她一定会发疯的!
“老公,你觉得我柳如烟能做出那样的事吗?”我转头看向安然,轻声问道。
安然摇了摇头,回答道:“我觉得你做不到。所以,你注定要这样担惊受怕下去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一看,又是杨作诗。
天啊,这个臭杨作诗,难道她还不肯罢休,非要把我折腾死不成?
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脚步踉跄地继续往外跑。
风在我耳边呼啸,我的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腔蹦出来。
终于跑到了街头,我大口喘着粗气,扶着路灯柱子让自己稍微镇定下来。
稍稍平复后,我颤抖着手回拨了杨作诗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了姐?”
电话那头的杨作诗似乎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慌乱,她的声音有些担忧:“我看你到安宁家了没有?”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故作镇定地回答:“还没呢,刚去超市买了一包卫生巾。”
杨作诗似乎并没有起疑,她接着说:“广东那边够热的啊,你头上竟然还有汗。”
我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是啊,天气太热了。”
杨作诗又问:“你不是每月六号来吗?这个月怎么提前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个杨作诗,竟然还记得我大姨妈来的日子!
我赶紧编了个借口:“也许这几天比较累,所以提前来了。”
杨作诗嘱咐道:“那你赶紧往安宁家走吧,到那多喝点水,晚上早点休息。”
我连忙应道:“好的,姐,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但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一边是与安然的爱情,一边是对杨作诗的愧疚,这两难的境地让我感到无比痛苦,就像被撕裂成了两半,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回到安然家里,我看到安然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不太满意。
安然抱怨道:“这个杨作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这不是故意捣乱吗?”
说完,他伸手向我要过手机,毫不犹豫地将其关掉,然后狠狠地说道:“打,我让你打!”
放下手机后,安然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为我们各自倒了一杯,然后微笑着对我说:“来,如烟,喝一个。”
我看着那杯红酒,它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深红色,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入口的瞬间,一股醇厚的质感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味蕾,仿佛是一层细腻的丝绸在舌尖上滑过,留下了悠长的余味。
“这是十年陈酿吗?”我好奇地问安然。
他笑了笑,回答道:“是啊,确实是陈酿。如烟,想不到你也懂酒了!”
我也笑了,“这都是跟你老婆学的。”
跟杨作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不仅包括工作方面的知识和技能,还有生活方面的各种小窍门。
“嗯,她确实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安然对杨作诗的能力也给予了肯定。
吃完饭后,我们没有收拾碗筷,而是直接一同走进了浴室。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安然就像被点燃了一样,开始了他的疯狂之旅。
他的热情如同火山喷发,从浴室一直蔓延到客厅,然后又从客厅席卷到卧室。
这个男人,我实在想不通他哪来这么大的精力,几乎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