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女神的滋味怎么样？”雅各布在只有两人的工作室，轻声问林枫。
好吧，还是没有瞒过这个老流氓。
但是林枫也不可能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于是反问道：“电影的拍摄场地找到了吗？”
林枫问的是男主读博士时的大学拍摄地。
雅各布见林枫没有满足自己八卦欲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言。
经纪人与客户的关系平衡非常重要，既要成为客户的朋友，也要搞清楚现实中的地位。
“当然，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与普林斯顿和哈佛都谈好了，就在他们的校园取景。”
林枫满意地点头，既然一切就绪了，那么电影也该启航了。
其实这部电影是去年就开始筹备的，只是那时资金没有到位，林枫只是用了一小部分资金，做了堪景、美术设计、故事板等耗资较小的工作。
大规模筹备就是1月底林枫带着资金回到好莱坞开始的，如今已经将近两个月，是时候开搞了，不然时间真来不及，要违约的。
赶在4月来临之前，《美丽心灵》正式开机。
没有什么开机仪式，全剧组来到位于加州北部的拍摄地。
这是一间军用仓库改造成的五角大楼档案室，之前环球刚刚使用完毕，准备拆掉时被林枫租了下来。
没有租金，林枫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拍摄两周后，拆除的费用由《美丽心灵》剧组支付。
“cut！罗杰，地面光线曝光过大，我要地面反射光衰减15%！”林枫对着摄影指导罗杰·迪金斯大声说道。
这部电影林枫没有按顺序拍摄，目的就是节省资金。
就像这个仓库，林枫只有2周的使用时间，必须快速拍摄结束。
林枫说完，摄影助理和灯光助理立刻指挥着工作人员，跪地把银色反光板换成磨砂材质。
林枫也没有闲着，他来到罗素·克劳的折叠椅前：“罗素，你看到那排文件柜的阴影了吗？下个镜头，我要你的眼球运动轨迹和柜门缝隙平行，从这到那，但头不要动，懂吗？”
林枫用手指着对面比划。
“我明白，导演。”
拍摄继续，场记板敲响的瞬间，罗杰·迪金斯的手掌压在轨道车操纵杆上。镜头以均匀的速度掠过罗素·克劳的眼前。
“cut！”林枫再次喊了停止，他从监视器前站起，“罗素，你撕纸的力道太均匀了，天才的焦虑应该像断弦，突然爆发！”
边说还边拿着一张纸比划。
这里还有一个细节，拍摄这段戏所用的纸张，还是道具组长凯文·史密斯找到了1947年的五角大楼用纸，也就是70g道林纸。
而这种纸，更容易呈现撕裂时横向纤维35度锯齿状的走向。
第一天的拍摄不能说有多顺利，但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基本按照林枫的计划按部就班。
“林，《小岛惊魂》的网站已经建设完成，前两天已经开放了。而且按照你的要求，我们雇佣了一批学生，在各大论坛中散发消息。”
晚上的酒店房间，伊莎贝拉拿着一叠资料，逐项跟林枫汇报。
林枫点点头，转而问雅各布道：“妮可那边的配合宣传沟通得怎么样了？”
“没问题。妮可如今与汤姆离婚了，正需要作品反驳一些市面上了言论。”雅各布笑着回答道。
这是伊莎贝拉问道：“反驳什么言论？”
“当时是妮可是靠着汤姆才有今天，如今离开了汤姆将一事无成。”雅各布回道。
林枫摇摇头：“这样的言论在他们结婚那天开始，就一直没停过，只是现在又再次多了起来而已，不用管他们。对了，汤姆那边怎么说。”
林枫问的是汤姆·克鲁斯配合宣传的事。
“他的团队拒绝了，现在不太想与妮可捆绑。”雅各布摊摊手道。
其实这个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他只是个客串性质的配角，合同中也不可能出现这个，即使出现，汤姆·克鲁斯的团队也不可能同意。
“没关系，我们就按照合同使用他的角色形象宣传吧，让妮可可以多提提他，只要汤姆不要出言反驳就行了。”林枫只能退而求其次。
“对了，我从华纳得到的消息，《无间道》的确是有人想改编，好像就是马丁?斯科塞斯。”雅各布突然说道。
“还有吗？”
“还有就是，马丁?斯科塞斯好像想邀请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主演。当然，这个信息不一定准确，只是我的一个朋友碰到了马丁?斯科塞斯约了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谈事。”
雅各布也有些不确定，但林枫知道不可能这么早。
不是林枫不相信蝴蝶效应，而是林枫知道，马丁?斯科塞斯真正在筹备的电影应该是《纽约黑帮》，而恰巧《纽约黑帮》的主演也是小李子。
当然，由于林枫签订的是阶梯协议，自然希望《无间行者》票房能够有足够的收获，而小李子无疑能为电影提供一定的票房保证。
诚然，2001年的小李子只是顶流，还不算是顶级巨星，有点类似于后世顶流小鲜肉。
当然，只是类比，他可比小鲜肉在电影圈受欢迎得多，毕竟是凭借电影作品成名，而不是炒作。
虽然在好莱坞，一般商业大制作的筹备时间都非常漫长，无论是演员的档期还是合同条款都需要时间安排。
不过也不可能由原来的2005年4月开机的提前到现在。
对了，还有小李子的好基友玛特呆萌。
这两人是真正的朋友，在90年代初，两人还是穷小子时，还在洛杉矶合租过一阵。
而马特呆萌这时候应该刚刚杀青《十一罗汉》，正在筹备他的另一部经典：《谍影重重》。
几人又聊了几句，两人就离开了林枫的房间。
而这时，妖精詹妮弗·康纳利又来向林枫取经了。
虽然这里没有詹妮弗·康纳利的戏份，但是她作为电影女主，剧组开机第一天依然到场，不过后天就要离开，没有必要一直待着。
这样也好，对于女神的滋味，这两天可以多回味一下。
不得不说，真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