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赖诗瑶杏眼圆睁,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泛白,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抄袭?
国际大牌?
天价索赔?
这几个词像炸雷一样在她耳边轰鸣,震得她头晕目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方是谁?律师事务所的地址在哪儿?”
挂断电话,赖诗瑶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十日内完成原创性论证并赴巴黎参展,这原本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现在又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抄袭指控,简直是雪上加霜!
难道她精心准备的苏绣作品,真的要与卢浮宫失之交臂了吗?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瑶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郝宇轩和郝逸辰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赖诗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委屈。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郝宇轩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敢欺负我们家瑶瑶,简直活腻歪了!”他立刻拨通了电话,调动家族资源,找来了顶尖的法务团队来应对索赔事宜。
“瑶瑶,你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你安心准备你的展览。”
“嗯。”赖诗瑶点点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她知道,有宇轩和逸辰在,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但她心里仍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抄袭?
这怎么可能呢?
她的每一幅苏绣作品都是她呕心沥血的创作,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和情感,怎么可能抄袭别人的作品呢?
为了查明真相,赖诗瑶回到了她摆满绷架的工作室,仔细检查每一幅作品。
突然,她发现有些绣线的颜色发生了变化,摸上去也有些黏腻,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
“这……这是什么?”她惊呼出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哎呀,不好!这是化学腐蚀的痕迹!”这时,眼盲心明的绣娘阿婆走了进来,用她那双虽然看不见却无比灵巧的手,轻轻抚摸着绣线,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还好发现得及时,还能修复一部分,其他的可以用特殊针法弥补瑕疵,只是……”阿婆的语气有些沉重,“这背后怕是不简单啊。”
赖诗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本就被指责抄袭,现在作品还被破坏,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感觉自己离失败越来越近了,一股无力感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郝逸辰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瑶瑶,我查到了一些线索。”他兴奋地说道,“那个所谓的‘国际大牌’的翻译,故意曲解了你的针法术语,使得你的作品看起来像是抄袭了他们的设计。”原来,这个翻译与背后的势力勾结,想要抹黑赖诗瑶,阻止她的作品登上卢浮宫的舞台。
郝逸辰凭借自己的人脉,找到了国际知名的苏绣专家,这位专家出面澄清了针法术语的正确含义,有力地反驳了抄袭的指控。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赖诗瑶准备模特试穿苏绣作品时,原定的模特却临时毁约了。
原来,她也受到了外界压力的影响,不敢再与赖诗瑶合作。
赖诗瑶感觉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郝宇轩再次出手了。
他利用集团的影响力,找到了一位更有名气,而且真心喜欢苏绣的模特愿意帮忙。
看着模特身上精美绝伦的苏绣作品,赖诗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她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宇轩和逸辰的帮助,他们是她的坚强后盾,是她前进的动力。
然而,就在这时,赖诗瑶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她的母亲正坐在一台老式缝纫机前,为一个外国品牌代工刺绣…… “这……”赖诗瑶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赖诗瑶手里的照片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险些拿不住。
泛黄的纸张上,年轻的母亲笑靥如花,身前的老式缝纫机嗡嗡作响,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可这幅画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让赖诗瑶无法接受的真相——母亲,竟然是那个“国际大牌”的代工绣娘?!
“不会吧?这什么鬼展开?”赖诗瑶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如同死机了一般。
这剧情反转也太快了吧?
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
难道说,自己呕心沥血的苏绣作品,其实是“师承”那个“国际大牌”?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不得被喷成筛子?
她慌忙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母亲的线索。
一本陈旧的笔记本出现在她的眼前,封面上是母亲娟秀的字迹——“苏绣技艺心得”。
赖诗瑶颤抖着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母亲对苏绣的热爱与执着,还有一些关于那个“国际大牌”的描述。
“他们的设计理念很独特,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是灵魂!”母亲的字迹里充满了对苏绣的理解和热爱。
赖诗瑶的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母亲的怀念,也有对那个“国际大牌”的疑惑。
难道说,这场抄袭风波,背后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那个“国际大牌”真的是原创吗?
还是说,他们也在掩盖着什么?
“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赖诗瑶咬紧牙关,她不能让母亲的心血白费,更不能让自己的梦想被玷污!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郝宇轩的电话,“宇轩,帮我查一下当年那个‘国际大牌’的资料……嗯,越详细越好……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挂断电话,赖诗瑶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
夜幕降临,城市灯火辉煌,却也掩盖着无数的秘密。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一场更加艰巨的挑战。
“呵,有意思……”一个阴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