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恭喜你，手术很成功，你已经……”
“啊，我竟然变成女孩子了。”
“呃，不对，我……我早就是女孩子了！“
在那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中呆了不知道多久后，秦晴终于回来，在缓缓睁开眼睛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手术确实很成功，实验室中，秦晴看到自己重新有了左臂左手，且灵活自如。
除了肩膀处缝合的地方还带着浅显的痕迹外，看起来已经完好如初了，她像是从没断过臂一样。
“厉害呀！”秦晴忍不住感叹道。
而重新拥有手臂似乎还不是最为惊喜刺激的事……
“望？那个，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晴在其他时间线中发现，她脑袋里的望，似乎消失了一部分。
秦晴那本来就开始变的完整的时间能力，现在变的更加完整了些。
“有了个身体，不喜欢的那种。”
秦晴的脑海中传出望的声音。
同时，模拟实验室内的那个没有脑袋的机器人竟朝着秦晴走来。
秦晴看着它，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控制这个机器人的竟然是望。
“如果实验成功了，你的第二人格应该已经到这个机器人的身体里了，现在拥有肉体并能够控制肉体的，只有你原本的人格。”
秦义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实验室内，看着那个机器人说道。
“原来如此。”秦晴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们对自己这个所谓的第二人格的解决方案竟然这样，可惜的是，很显然并没有成功。
“所以，我们成功了吗？”秦义雄这时又对秦晴问道。
人格这种东西，想要判断一个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格，只能询问拥有多重人格的本人，如果询问没有结果那就只能观察拥有多重人格的本人。
“成功了。”秦晴直接选择开口确定，她本来就没抱着要与望分离离开的想法，来这个研究所一开始的目的仅仅只是手臂。
“成……功……了。“望也配合着控制着机器人发出了声音，但却是机器合成音，而且是断断续续的，噪音很大，很明显，这个机器人的发声系统根本没怎么精心打造。
“那，第二人格的秦晴，你喜欢这具身体吗？”秦义雄又对着机器人问道。
“不……喜……欢。”控制着机器人身体的望实话实说道。
废话，这么粗制滥造还没有头的机器人她喜欢才怪呢。
“不喜欢也没事，你可以先待在研究所内，之后我们这里还有很多的实验，说不定能够让你重新拥有一具肉体。”秦义雄拍着望那没有脑袋的机器人身体说道。
此时，秦晴也离开了座位，在望的机器人身体旁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
“好了，秦晴小姐，我们帮你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手臂，和你的人格问题，都已经解决了。”秦义雄意味深长的说道，他这时的话中，带有一点点的赶人的意味。
秦晴知道，秦义雄现在大概是不想再让她继续在这个研究所里为所欲为了。
不想让她在研究所里肆意的窃取技术，窃取知识了。
在研究所内呆的这一个月多的时间，秦晴靠着自己身为天马研究所副所长的权势以及时间能力，成功的窃取到了大量的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这里面有太多太多不能让世人知道的东西了。
光是过去的人类被分成了三个档次，然后其中两个档次加起来总共几亿的人类几乎灭绝，就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
而这里更是有着海量的关于人体实验的禁忌科学技术，全部都是用活生生的人实验出来的，如果被普通民众知道，云海共和国政府的公信力绝对会降低到冰点，这个社会也会变的更乱。
即便……那些依靠人体实验才得到的技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近代时期的云海联邦做的吧，那时候才是真的可以不把人当人，能够把劣等人类当作小白鼠使用。
现在他们做实验倒是不敢像是过去那样肆意妄为了，危险人体实验的规模变的很小很小，且使用的基本上都是黑户，外国人。
像是秦晴这样的志愿者兼市长送的客户，只有在确保没有危险的时候才会被允许进入到实验中。
…
现实中秦晴本人并没有在现实中偷偷摸摸四处，但她的动向仍旧是让秦义雄有点担忧。
秦晴在天马研究所内，虽然表现的还算乖，但她也是四处乱逛的，还参与进了研究所的教育实习机构中。
“她呢？”
对于这个天马研究所，在能力范围内的秦晴能探查的基本上都探查的差不多了，如无必要，秦晴是不打算继续在这个研究所当中呆着了，可秦义雄，似乎并不打算让她把望带走的样子。
“机器人是我们研究所的。”秦义雄说道，语气很是淡然，脸色也很是淡然，意思是秦晴别想把他们的实验产品带走。
“可它身体里的灵魂，是我的……”
“第二人格？那不是你的病症吗？我们替你治好了病症，再说了，你可是没给我们报酬呀。”秦义雄说道。
这话看似很有理，实际上也确实是在说理。
秦晴于是也打算说一下理，直接开口：“病人，是有权力带走自己被切割下来的病症器官的……”
“确实，但病人有权力带走的只有那些被归类为医疗垃圾的人体组织器官。”秦义雄似乎也很懂的样子。
“她……她是我的第二人格，相当于我分裂出的灵魂，她既不属于医疗垃圾，也不属于组织器官，更不属于你们。”秦晴直接伸手抱住了机器人。
“附……议。”望控制着的机器人也在这时发出了赞同的声音。
“那它的机器人身体起码是属于我们的。”秦义雄依旧是那种我才更有理的样子。
秦晴抱着机器人沉吟了片刻。
“这样吧，它依旧可以给你们，但天马研究所的副所长位置还是得有我一份，而且你们不能禁止我在研究所内四处走动，我要哪里都能去的权力。”秦晴说道。
这天马研究所也是有很多地方她没有进去过的，说是没有权限。
她倒是能够硬闯，可硬闯就会被一群超能力者抓，然后打起来，人还越来越多，说好的4级超能力者少的设定直接消失不见了，那种被群殴，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属实是让秦晴有点难绷。
她倒是也不一定打不过，可想要看看自己想要看到的感兴趣的东东来满足好奇心的心思可就彻底没辙了。
随后，秦义雄也沉吟了一会儿。
“可以，但你要签个保密协议。”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