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荣又产下双胞胎男孩子,举国欢庆,武家荣大赦天下,全民都为小皇子祈福,为南翔国祈福,普陀山的香火比往年更加旺盛了几分。
武家荣坐月子期间,政务都交给了议政堂,武家荣给议政堂增加了几名参知政事的官员,和陆昊一起管理政务,除了特别大的、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一切政务都由陆昊和一些议政堂的官员决策,武家荣专心养身体。
一天,武家荣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微弱,太医一把脉,发现皇上这是中毒了,太医查不出中了什么毒,只是觉得如果此毒不解,皇上活不过七日。
这一噩耗让皇宫里开始乱了起来,秦羽墨和轩辕坤两人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不懂医,只能保护好孩子,让护卫保护好皇上,他们想发出告示,找有能力的天下名医来为皇上解毒,丞相陆昊说道:“这件事不宜张扬,怕引起国家动乱,最好暗暗寻找名医治疗。”
皇宫里愁云惨淡,连空气都好像不动了一样,大家不敢大口呼吸,压抑极了。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司徒宇要进去看看武家荣,护卫不让进去,太后花御苑不管事,出了事情也不知道,还好唐玉听见宫女私下说武家荣中毒的事,她急忙告诉太后,太后才着急地要见武家荣,护卫守着乾清宫的门,也不肯放行,说会打扰皇上的休息,太监李公公更是不让别人靠近乾清宫。
司徒宇觉得很不正常,皇上的饮食都有人严格把守,试毒验毒的流程必不可少,还能让皇上中毒的,难道是室内的熏香,或者花卉?
两天过去,太医束手无策,外面暗中寻找名医的事情还在继续,司徒宇感觉到不能再等了,他对护卫说道:“我是医者,让我进去看看皇上。”
他的话没有人理,于是他打倒侍卫闯了进去,只见皇上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微弱,面色铁青,他上前给她把脉,发现脉搏极不正常,观其症状,发现是中了蛊毒。
难怪,武家荣喝灵泉水,吃红菩提果,一般毒对她没有用,只有这蛊毒,才能让武家荣中招,但是,这是谁下的的手?让她在坐月子的期间中了蛊毒,难道是接生婆下的手?
唐玉看见武家荣带回的护卫司徒宇在为皇上把脉,她觉得皇上带来皇宫的人肯定可靠,就守住门不让别人进去,司徒宇让唐玉去找皇宫守卫首领许远来保护皇上,唐玉叫下人去通知许远,自己守在门口不让人靠近。
乾清宫外,夜色如墨,寒风凛冽。许远身披玄铁重甲,手持寒光凛冽的长戟,率领五百精锐护卫将宫门层层封锁。这些护卫皆是军中百里挑一的将士,个个目光如炬,腰佩利刃,在宫门前结成铁桶般的防御阵势。月光下,他们的铠甲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肃杀之气弥漫在宫墙内外。
殿内,司徒宇正凝神静气为武家荣施针祛毒。唐玉站在旁边帮忙,为了便于施针,司徒宇让唐玉退去了武家荣的衣服,只留内衣,只见司徒宇修长的手指稳如磐石,每一针都精准刺入穴位,针尖泛着淡淡的药香。武家荣面色苍白如纸,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始终昏迷未醒,司徒宇的银针在烛光下划出道道银芒,针尾系着的红丝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宛如游走的赤蛇。
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许远眉头一皱,抬手示意护卫戒备。只见远处火把如龙,隐约可见旌旗招展。他沉声喝道:\"弓弩手准备!\"五百护卫立即变换阵型,前排盾牌手半跪架盾,后排弓弩手张弦搭箭,森冷的箭镞在月光下闪烁着致命寒光。
殿内的烛火忽然摇曳不定,司徒宇手中银针微微一顿。他抬眼望向窗外晃动的火光,又低头看了看武家荣愈发青紫的唇色,沉声道:\"蛊毒已入心脉,需以金针渡穴之术。\"说罢从药囊中取出一枚三寸长的金针,针身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在烛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晕。
司徒宇用那枚金针迅速施针,终于把蛊毒逼出心脉,把蛊虫逼至下肢一个部位,只见武家荣的小腿部出现一个鼓起来的包,那个包还突突地跳,司徒宇用银针封住蛊虫的活动范围,他拿出一把锋利的玄铁匕首,放在火上一烧,左手拿着匕首,右手拿着一双银筷子,只见他左手手起刀落,划开了武家荣小腿部那个鼓起的包,右手的筷子闪电般夹起一个手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虫,那蛊虫扭动着身体,司徒宇把筷子往火上一放,只听噼啪几声,白色的蛊虫燃烧被化作灰烬,司徒宇赶紧给伤口处撒上止血药粉,用纱布包扎好,司徒宇才舒了一口气:“好了,蛊毒解了,皇上现在心脉受损,要好好调养,半个月后会恢复健康。”
站在旁边的唐玉一听,赶紧出去告诉太后花御苑,大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许远一听皇上得救了,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武家荣悠悠转醒,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腿部很痛,心脏部位也痛,她动了动腿,发现被纱布包了几层,很是僵硬,她抬起头一看,发现司徒宇守在自己的身旁,她沙哑着嗓子问:“司徒宇,朕怎么了?”
司徒宇说道:“陛下,你中了蛊毒,我方才为你解毒,把蛊虫逼至腿部,割开了取出蛊虫,才使你的腿部受伤,你如今被蛊虫伤了心脉,需要静心疗养,方可恢复健康。”
武家荣听后,感激地说:“谢谢你,司徒宇。”
司徒宇说道:“保护皇上,是属下的责任。”
武家荣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几天几夜和司徒宇共处一室,她忽然就心里突突直跳,这大男孩一直照顾自己,以古代的传统观念,自己是不是要对他负责啊?司徒宇看见女皇盯着自己看的样子,他忽然脸红心跳,其实,自从他救起武家荣,抱着她回到药王谷的那刻起,他就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和这个女子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可是女子怀孕了,觉得她已经名花有主,自己没有希望了,当他知道女子是女皇的时候,觉得自己更没有希望,那是女皇啊,自己一个山野村夫,如何配得上皇上啊?
他把自己的喜欢深深埋在心底,还好,他做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守在皇上的身边保护她,他觉得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他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