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
安德鲁焦急的站在老板身旁看着留在原地的布鲁克。
从小到大自从他能够分得清是非对错,懂得人生不止黑白对错,就一直看护着这个弟弟。
兄弟二人从小到大,一个是家族中的骄傲,从小到大学什么都快,一个是家族中的笑柄,有时候就连个话都说不完整。
曾经有无数次家族中都有人想要将布鲁克逐出家族,最多最多给点金钱人手,一辈子饿不死也就是了。
是他一直拒绝,他甚至哀求着父亲,让自己提早介入家族的生意来换取弟弟的一辈子幸福无忧。
抬起头看着三叔的双下巴,从小到大自从他记事以来,三叔是唯一一个从没对布鲁克有过异样眼光的亲人,除了自己的母亲。
他听过父亲讲起三叔的事迹,论人脉、头脑、处理事情的方式都比他的父亲要强,甚至最开始的时候家族中都是准备让三叔继承族长位置的。
但是三叔突然间放弃了一切,在家族的帮助下开了这间小酒馆,而多少年过去,家族唯一能给三叔的助力就是定期的商队,而且还是按照正常价格算的,一点优惠都没有。
他现在只能相信三叔的眼光。
面对小家伙充满疑问的眼光,老板也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说:“你弟弟能过什么样的生活,就看这一次了”
感受着头顶上手掌传来的温度,安德鲁也只能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事情的结果。
“小家伙过来~”花火伸出手指对着布鲁克勾了勾,布鲁克在原地陷入了短时间的迷茫,然后木讷的朝着花火走了过来。
花火坐在椅子上看着呆傻着朝他走过来的布鲁克,他现在看起来跟饭桌上简直判若两人。
“你也过来”安德鲁从老板的身旁走了过来,站到了花火的面前。
“你叫什么”
“他叫……”还没等布鲁克回答,安德鲁就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花火稍微用力掐了他的脸一下,然后装作气愤的说:“让他自己说”
“我叫安德鲁”他现在看起来倒是跟饭桌上差不多,最起码没有之前看起来那样呆傻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只不过有些内向。
“你站远一点”安德鲁听话的站到门口,每当走出一段距离就回头看看,只要花火没有点头他就继续向外走。
直到最后站在了门口。
“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叫……”刚才的布鲁克最起码能做到回答他人的问题,可现在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接下来又进行了几次试验,就连在一旁的老板都看出了结果,这是他们家族中从没有人发现过的现象。
兄弟间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布鲁克跟安德鲁的距离越近,安德鲁脸上的表情就越正常,眼神也越加灵动。
“看~”花火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灵目的注视之下,两人之间一直有种特殊的联系。
感觉两人就像共用一个灵魂一样。
距离越远弟弟所能调用的资源就越少,而哥哥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也不能说一点没有,最多是感觉思维有一点点迟钝。
“大人!”老板紧张的走到兄弟二人身后,将双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肩头。
兄弟二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同时的转过头去恢复原样。
“别担心,小问题”花火现在对两人已经失去了兴趣,这种小问题如果放在了以前应该一眼就看出来的。
但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说是所剩无几也差不多。
一个发动机坏了的车,就算你加再多的汽油又能有什么用,哪怕是用电的,也是一样。
自己的一切都在那场爆炸中定格了下来,力量的上限和下限,身躯的强度。
感觉就像自己的一切都维持在了爆炸的瞬间,除非真的拼尽一切极尽爆发,否则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不用担心,很好解决的”
经过三番两次的保证,老板一张圆润的脸庞现在看来更加圆润了。
安德鲁也非常开心,如果不是自己十分惧怕眼前这个穿着长袍的姐姐,恐怕早就要开心的跳起来了。
天成张开灵目悄悄打量着两人。
问题确实不大,现在看来兄弟二人的灵魂本源本应是同一个,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分裂成了两个。
哥哥掌握着更多的部分,而弟弟所拥有的部分较少,这也就导致弟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哥哥的附庸,就像主体与残魂的关系。
以后只要将弟弟的灵魂补足或者变强就可以了。其实更简单的方式也有,将两人的灵魂重新混成一个,在平分就好了。
对于天成与花火来说,这种活除了有点精细,其他的不要太简单。
只不过这样哥哥的天赋会有一定程度的虚弱。
“现在解决?”
“不急,反正都是些小问题,过两天再说吧”
这样也好,毕竟天成也好奇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他们自己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两个行者就在眼前,而天成就在一旁慢慢的看着,等着他们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我…我回来了”希娜脸红气喘的出现在我们眼前,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老板刚才一直在想关于兄弟二人的问题,现在才想起来池子里还泡着好几个人呢。
还好时间没耗费太长时间,要不然估计他们都要泡发了
“我先送过去,钱我晚一点拿给你”老板直接从希娜的手中抢过包裹,然后快步跑向隔壁。
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但是还挺灵活。
有一种功夫足球中轻功水上漂的熟悉感。
“好”看着老板离去的背影希娜只能简单的答应下来,气息平复以后如卫兵一般站回花火的身旁。
“大人,我回来了”
“坐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们继续来打游戏!”花火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熟悉的界面希娜只感觉头疼。
这种游戏真的好玩吗?也许花火更喜欢的是他们抓耳挠腮的表情吧。
其实说是游戏还不如说是花火的恶趣味,一些简单而又有趣的恶作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