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大口喘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却只是让徒劳无功。
无奈只能咬紧下唇,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与不适。酥胸形成诱人的乳浪。
渐渐地,最初的剧痛开始转变为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娥皇发现自己身体的抵抗正在减弱,某种陌生的欢愉正在苏醒全身蔓延。口中也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秀发随着身体的颠簸而飞舞,时而遮住她潮红的脸颊,时而散落在雪白的胸脯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不受控制, 从最初的压抑到现在的放浪,在寝宫内回荡。
月光如纱,轻柔地笼罩着整个蜃楼。 娥皇瘫软在锦缎铺就的床榻上,全身泛着情事后的粉红,像是晚霞染透了白玉。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对饱满如蜜桃的酥胸微微颤动。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天鹅般的颈项滑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
东皇太一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汗湿的秀发, 那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有几缕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触感如同蜻蜓点水,却让娥皇浑身轻颤。
“看来你已经完全适应了。”东皇太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指尖顺着她的耳廓描绘,引得娥皇一阵战栗。
娥皇羞涩地别过脸去,却没有否认。她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仿佛也不忍直视这羞人的一幕。
蜃楼外的海水静静流淌,水波轻拍岸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清晰。
“如果这不是梦该多好,我的东皇大人。”娥皇幽幽道,声音里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与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东皇太一闻言,手指一顿:“难道舜不能让你幸福?还是你以为爱上我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却又隐含着一丝娥皇未能察觉的认真。
娥皇潮红的脸上再次露出羞涩,她将脸埋进锦被中,声音闷闷地传来:“舜每次都三五分钟就结束,还总说是事务繁忙...自从梦见东皇大人,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活。”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可惜只是梦...”
作为湘水女神,她本应享受众生的崇拜与爱慕,却在这段婚姻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
东皇太一看着娥皇出神的样子,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个不解风情的舜。他本想告诉娥皇实情,这两个夜晚的缠绵并非梦境,而是他借助神力制造的幻境,让两人得以真实相会。 但看着她迷蒙的双眼,终究没有说出口。等解决完舜后再找机会撩拨也不迟,他在心中盘算着。
东皇太一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停在那丰满柔软的峰峦之上。娥皇轻喘一声,思绪再次被搅乱。他的触碰与舜截然不同,每一次抚慰都恰到好处,仿佛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娥皇曾听说东皇太一统御阴阳,通晓万物之理,如今才知连男女之事他都如此精通。
“东皇大人...”娥皇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雪白的玉腿不自觉地缠上东皇太一的腰际。 这样的姿势大胆得让她自己都吃惊,但在梦中,她可以抛却所有矜持。
东皇太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随即被更深的欲望所取代。他俯下身,在娥皇耳边低语:“叫我太一,我的女神。”
娥皇浑身颤抖,这个名字从唇间溢出:“太一... ”
月光再次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娥皇修长的玉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东皇太一古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如同海水拍打蜃楼,啪啪作响。
当一切归于平静,娥皇瘫软在床上,全身泛着情事后的粉红。东皇太一眼中满是留恋, 尤其是看着这具娇弱柔美的身体,丰满柔软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修长雪白的玉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但他知道该去下一家了。东皇太一轻叹一声,再次施展阴阳术。娥皇的眼皮渐渐沉重,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还有一句若有若无的低语:“下次见,我的娥皇。”
随后起身穿戴整齐后,最后再看了一眼床上不着寸缕的娥皇,满足的走出了房间。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女英寝宫的每一寸角落。东皇太一站在窗外,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贪婪地注视着床榻上那具横陈的玉体。女英身上只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在月光下几乎透明,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舜就躺在她身旁,鼾声如雷,手臂还霸道地搭在女英腰间。东皇太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暗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指尖轻弹,一道无形的摄魂术便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房间。舜的鼾声戛然而止,身体软绵绵地瘫软下去。东皇太一推开窗户,如一片羽毛般轻盈地落在室内,嫌弃地将舜拖到床下藏好。
“暴殄天物。”东皇太一低声呢喃,目光重新落回女英身上。她侧卧的姿势让那曼妙的曲线更加诱人——修长的玉腿微微蜷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下是饱满如蜜桃的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轻纱滑落至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脊椎的凹陷如同神匠精心雕琢的沟壑,一路延伸至令人遐想的隐秘之处。
东皇太一喉结滚动,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将女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他的唇精准地捕捉到那两片如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舌尖轻叩贝齿。睡梦中的女英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醒,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缓缓睁开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
“东...东皇大人?”女英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和难以置信的震惊。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发现双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东皇太一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包围——那是混合了松木与檀香的独特味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嘘,别怕。”东皇太一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在女英耳畔激起一阵战栗,“这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