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东皇太一对着正在围攻六剑奴的焱妃,月神,大司命,少司命等阴阳家众人道,你们退下。我亲自出手
六剑奴听后立即紧张的聚在一起防守。东皇太一面对紧张防守的六剑奴嗤笑一声道,怎么,不敢主动出击了,再不出手,你们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这时狂风骤起,卷起满地落叶。六剑奴深知,只有主动出击,才有一线生机,顿时如鬼魅般散开,六柄绝世凶剑同时出鞘,寒光映照在每个人惊骇的脸上。
“真刚!”
“断水!”
“乱神!”
“魍魉!”
“转魄!”
“灭魂!”
六声剑鸣响彻云霄,六道身影如电光般交错。真刚剑势大力沉,带着劈山断岳之势直取东皇太一面门;断水剑如游龙戏水,剑锋划过之处空气都为之凝滞;乱神剑轨迹诡谲难测,剑身震颤发出惑人心神的嗡鸣;魍魉双剑交错如剪,封锁所有退路;转魄、灭魂二剑配合无间,一取咽喉,一取心口。
“呵。”青铜面具下传来一声轻笑。
东皇太一黑袍无风自动,双手结印,周身突然浮现出黑白交织的太极图案。
“阴阳护体!”
六柄凶剑同时刺在太极图上,却如同刺入无尽深渊。真刚剑的刚猛劲力被尽数化解;断水剑的绵长后劲如泥牛入海;乱神剑的诡异震颤被生生镇压;魍魉双剑的凌厉绞杀被轻松卸去;转魄灭魂的致命合击更是连衣角都没能碰到。
“这...不可能!”真刚剑奴瞪大双眼,他从未遇到过能硬接六剑合击之人。
东皇太一右手轻抬,金色的魂兮龙游真气如灵蛇般窜出。
“去!”
六道龙游真气精准地缠上六柄凶剑。真刚剑剧烈震颤,却挣脱不得;断水剑如陷泥沼,再难灵动;乱神剑发出刺耳的悲鸣;魍魉双剑被强行分开;转魄灭魂二剑更是被生生定在半空。
“我的剑...动不了了!”灭魂剑奴惊恐地发现,自己与佩剑的精神联系正在被强行切断。
六剑奴对视一眼,同时弃剑后撤。然而东皇太一的身影突然模糊——
“阴阳分身!”
下一刻,六个东皇太一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六剑奴面前。每个身影都如同实体,黑袍猎猎,面具森冷。
“幻...幻象?”转魄剑奴刚想反击,胸口就挨了重重一掌。“不是幻想……”刚想出声提醒就传来,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六剑奴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鲜血在空中划出六道凄美的弧线。
东皇太一本尊负手而立,六道分身重归一体。右手在空中划出凝结出冰晶。
“生死符!”
六道黑白相间的加强版生死符凭空浮现,如影随形地追向六剑奴。真刚剑奴怒吼着挥拳相迎,符咒却直接穿透他的防御,没入眉心;断水剑奴试图以柔劲化解,符咒却如附骨之疽;乱神剑奴施展身法闪避,符咒却拐着弯追了上去...
“啊——!!!”
六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六剑奴跪倒在地,浑身抽搐。他们的额头上,一个阴阳鱼图案正在缓缓成型。
东皇太一缓步上前,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从今日起,你们的生死,尽在本座一念之间。”
他抬手轻点,真刚剑奴突然抱头惨叫;手指一转,断水剑奴如遭雷击;一个响指,乱神剑奴浑身痉挛...
六剑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哪还有半点罗网顶尖杀手的威风?
“属下...愿效忠...东皇大人...”真刚剑奴挣扎着跪伏在地,其余五人也纷纷效仿。
场边,李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赵高面如死灰;楚南公的拐杖深深插入地面;晓梦大师的秋骊剑发出不安的嗡鸣...
“这...就是阴阳家首领的实力吗?”张良喃喃自语,一向从容的他此刻声音都在颤抖。
伏念与颜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六剑奴是何等存在?曾经让整个江湖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在东皇太一面前却如孩童般无力。
东皇太一转身,黑袍翻飞间,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心头:
\"伏念,颜路,张良,由你们齐鲁三杰亲自去邀请诸子百家前来三天后的天问大会。三天后我要看到所有的势力前来小圣贤庄,哪家没来,就是不给我阴阳家面子,到时别怪我灭它满门。\"
全场死寂,唯有秋风呜咽。这一刻,所有人都真切地认识到——在这位阴阳家至尊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伏念、颜路、张良和荀况对视一眼。儒家现在已经臣服阴阳家,也没别的选择,只能恭敬地应下:“谨遵东皇阁下之命。”
东皇太一黑袍翻飞,转身带着阴阳家众人离去。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头,那无形的威压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场中众人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六剑奴依旧跪伏在地,额头上的阴阳鱼印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吗?”李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有些发颤。
扶苏弯腰拾起掉落的折扇,却发现自己的手仍在微微发抖。他从未想过,世上竟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如此轻松地镇压儒家和罗网一众高手。
晓梦大师轻抚秋骊剑,剑身仍在不安地震颤。她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阴阳家的实力...竟恐怖如斯。”
楚南公艰难地拔出陷入地面的拐杖,浑浊的双眼望向东皇太一离去的方向,喃喃道:“这天下...要变天了...”
伏念深吸一口气,转向张良和颜路:“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尤其是你张良,不要再向着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了,不然儒家真要葬送在你手上了。”
张良苦笑着点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计谋都显得苍白无力。”
颜路温和的面容上罕见地浮现凝重:“三日内要召集诸子百家...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荀况拄着剑走来,沉声道:“尽力而为吧。现在的阴阳家...不是我们能抗衡的。”
四人相视无言。他们都知道,从今日起,儒家将彻底卷入这场权力漩涡之中。而站在漩涡中心的,正是那个深不可测的阴阳家至尊——东皇太一。
狂风呜咽,卷起满地落叶,仿佛在为这个即将天翻地覆的江湖奏响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