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义诊,孙绵绵照例送出去了很多药粉。
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回来后都会去药材店转一圈,买上一些掩人耳目。
同时,功德值快速增长,累积有一万一千多点。
她数了两遍从来没得到过的五位数,满满的成就感。
于是,她一激动,就兴奋地在空间里配制了很多药粉,比如止血的,感冒的,跌打损伤的等。
另外,还熬制完了两千副膏药,准备明天去寄回给徐俊,还准备给爷爷打个电话。
这一次,她因为课时,出来的晚了些,已经中午十二点。
于德胜校长肯定下班了。
她准备打去墨秦天那里。
当听到墨南天的声音时,她愣了一下,“你是......墨南天?”
“你很失望?”
墨南天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孙绵绵搞蒙了。
“不是!你别多想,我只是意外罢了。”
“哼!”墨南天不轻不重的冷哼,孙绵绵却听到了,原本到嘴的问候也打住了。
她暗自琢磨这人怎么又阴阳怪气的,但电话费贵,她不想废话。
“我爷爷还好吧?市场开业了没有?”
“老爷子还不错,有你大哥陪着。市场嘛,还没开业,但房子开始卖了。
别乱操心了,你的那份少不了你的,没事就挂了。”
孙绵绵听到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有些愕然。
这人也真是的......火急火燎的。
又不用他付电话费,哼!
孙绵绵拿了徐俊给的挂号信,又取回了一千六,心说膏药还真是好卖,现在一个月就能卖出四千张。
要是给他一万张,或许也能……卖完吧。
同时想到墨南天说大哥在家陪爷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听说往年大哥才回家一次,今年已经是第二次回去了。
好在他们都是安全的。
如是一想,孙绵绵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扛起一包药材走向素雅茶膳居。
素雅茶膳居里制作药膳的药材,都是出自空间。
客户反响可好了!
说是效果比吃苦药婆子好,药膳订单日益增多。
沈星辰看到孙绵绵走进来,连忙迎上前抢过她背着的一大包药材,兴致勃勃的催促,“快点,快点,有个惊喜等着你。”
孙绵绵:“什么惊喜?你不是在忙着组建你的娱乐公司,怎么还有空在小店里忙碌?”
沈星辰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能者多劳你懂不懂?组建公司而已,对于在哪里办公都是一样。
不如,就把你的后院当做我们的办公室?”
后院的房间更多,场地更大,作为娱乐公司的前期办公室绰绰有余。
孙绵绵摸着下巴,“可是你觉得这里合适吗?人来人往的,明星们没有隐私吗?”
孙绵绵是以她前世的思维模式看待明星了。
然而,这个时期,国内的娱乐业正处于萌芽和起步阶段,明星效应远没有后来的那般疯狂。
况且,因为经济条件限制,电视机在城内还没能完全普及,信息传播速度慢,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追星和隐私方面,只要稍微遮掩一下,和路人甲毫无差别。
沈星辰却听进了她的建议,沉吟了一下,“不如就在后院开一道门,避开这条街道怎么样?小绵绵,哥们资金有限,就先借你的场地用用。
不然,你以场地入股也行。
如此,我还能管理素雅呢,一举两得。”
话都被他说完了,孙绵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借给你可以,入股不入股的再说。先说说那个什么惊喜吧?”
沈星辰回神,一拍额头,“哎哟!我差点忘了。”
说完,他推了一本账本过来,“请看!”
他的账目做得很是清楚,也很仔细。
“最近的药膳需求量翻倍了?跑腿费又是什么鬼?”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不入秋了吗?秋老虎厉害,秋燥更恼火。有些老人家不便于行,所以我请了隔壁的小弟帮忙送药膳,送两次给他一块钱,这就是跑腿费。
因为我们送餐,药膳生意更加好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多请个懂药膳的过来帮忙熬煮?”
孙绵绵摇头,“物以稀为贵!想必你也没准备多请一个人、多增加每日的供应份量吧。”
沈星辰笑了,“你还真是个小狐狸。好了!有了药膳的这项暴利,加上凉茶糕点奶茶炒菜等,我们这个月净利润一万六千六。惊不惊喜?”
“哇哦!还真是天大的惊喜。”
孙绵绵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的数字,乐开了花。
她知道药膳会火,奶茶糕点会火,炒菜的回头率也超高,但从没想到一个月的净利润就有一万多。
当然是扣除了药材钱的。
而药材出自空间,她是纯赚的。
所以,三人合伙的小店,孙绵绵赚得最多。
如果折算成日利润的话,应该比她在百顺投资的房地产还赚得多。
*
另一边,司远道趁着下班时间,也回到了大院。
院子里,爷爷司天行独自坐在院子的石桌子上下棋。
“爷爷。”
听到喊声,司天行头也没抬,没好气地嚷嚷:“喊什么喊?没看到我在忙吗?”
奶奶刘云听到声音,系着小碎花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笑眯了眼,“是远儿回来啦,快进来。”
司天行瞥了眼自家孙子,吹胡子瞪眼的,“没事别总是往家里跑,部队是不给你饭吃了不成?一天天的看着碍眼。”
司远道见怪不怪,笑着揽住了奶奶刘云的肩膀,“我回来看您们呀!奶奶,您还好吧?”
刘云连声应道:“好,好,都好得很!家里有国家派人来照顾,你看我只是去洗点菜也被赶出来了。”
两位老人虽然已经退休,但是他们的地位摆在那儿,国家不但派人来照顾起居,还要定时检查,完全不用他操心。
“我爸妈在家吗?”司远道看了一圈,问道。
刘云蹙眉,“他们呀,和你一样,忙起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司天行在一旁凉凉的说:“他们都不来我才清净。”
刘云气急了,争辩道:“你个糟老头子,净会说瞎话,闭嘴吧你。”
刘云年轻的时候可是连队的指导员,嘴皮子最是利索。
司天行虽然曾经是个首长,但也是名副其实的妻管严。
听到刘云的话,他转过头,继续盯着棋盘,不满的嘟囔,“经常一个人跑来跑去,看到更烦。”
司远道无奈的笑了。
他知道爷爷又开始了日常催婚。
于是,在扶着奶奶进屋前,状若不经意的说:“奶奶,我有对象了,我们准备这个星期天回来看您。”
闻言,刘云惊得停了下来,“真的呀?谁家的姑娘?你们谈了多久了?哎呀!我一时高兴糊涂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你的对象,你只管带回来就行,奶奶必定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