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丫头见到又有利是拿,惊喜的连连拜谢后,才说道:“爷,瑞珠姐,包管家刚刚让人来传话,说总管带着客人回去了,让爷知晓这件事。”
贾蓉笑着点头,道:“行,本侯知晓了,你们去玩吧,大过年的,要注意别着凉了!”
“谢谢爷!”
两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丫头听到贾蓉关心又体贴的话,还抓着放着小散碎银子和铜钱的小红囊利是,不由的笑着又冲贾蓉和瑞珠行了一礼,才蹦跳着跑开。
贾蓉也笑着拐了个弯,不去前院,改去内书房的方向。
瑞珠跟在一旁,有点没好气的冲着贾蓉嘟囔道:“爷,这些个小丫头,真是太,太不稳重了!”
贾蓉听完不由的伸手揽过这少女的香肩,另一只大手揉上了这丫头的脑袋笑道:“爷可是记得,当年的小瑞珠也是这样的!”
瑞珠被贾蓉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惊得身子一僵,随即满脸通红地跺脚道:\"爷!这、这不一样...\"
她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不自觉地往贾蓉怀里缩了缩,\"奴婢那时候可比她们稳重多了...\"
贾蓉低头看她发红的耳尖,想起十年前那个躲在廊柱后偷看当时贾蓉的小丫头。
不由失笑:\"是是是,我们瑞珠最稳重。\"说着故意揉了揉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
\"就是某年除夕,不知是谁偷吃灶糖粘掉了门牙...\"
\"爷!\"瑞珠羞得直跺脚,
贾蓉见到成功的逗得瑞珠娇羞,不由哈哈大笑,搂着她就进了内书房。
两人一起坐到软榻上,这里一直有着炭火,房内的温度也保持在二十七八度。
刚坐下,瑞珠就先给贾蓉除去身上的外袍,再给他褪去棉袍。
将贾蓉的衣袍挂好,才给自己除去身上同样是厚重的衣袍。
接着又忙着给贾蓉烧水泡茶。
贾蓉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到了这小女孩,在前身懂事时就在他身边照顾。
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了三四岁,但一直将自己当成了姐姐。
记忆中只有她四五岁的样子跟着七八岁的贾蓉,又像跟屁虫,又像小姐姐。
就算是原身从小被贾珍那变态天天打骂,也都是由四五岁的她亲自给贾蓉天天擦试着身体,处理伤口。
别人家四五岁的小娃还是个奶娃子。
可眼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姿色也绝美的少女却是天天想办法求着府里的嬷嬷给她的小主子拿热水和汤药。
还要忍着那贾蓉的白眼和谩骂,默默的服侍着同样是孩子但却充满了幽怨气的小贾蓉。
贾蓉望着瑞珠忙碌的背影,心头忽然涌上一阵感同身受的酸涩。
记忆里那个瘦小的身影渐渐与眼前少女重合——五岁的瑞珠踮着脚够药箱,被药汤烫得小手通红也不敢哭;
七岁的瑞珠半夜偷溜进祠堂,给罚跪的他塞热馒头;
十岁的瑞珠挡在他身前,挨了贾珍一鞭子,后背至今还留着疤...
\"瑞珠。\"他忽然唤道,声音有些沙哑。
\"爷稍等,水马上...\"瑞珠话未说完,就被贾蓉从背后紧紧抱住。
她身子一僵,手中的茶匙\"当啷\"掉在案几上。
\"那年你替我挨的那鞭子...\"贾蓉的手轻轻抚上她后背的衣料,\"还疼么?\"
瑞珠的眼圈瞬间红了。她咬着唇摇头,发间的银簪随着动作轻颤——正是去年生辰时贾蓉送的那支。
窗外风雪渐急,炭盆里爆出个火星。
贾蓉忽然扳过她的身子,在少女惊愕的目光中,一只手挑进她那秀气的下巴。
双目盯着眼前的绝色少女,一手抱着她的同时,也抚摸上那道隔着衣衫也能摸到的凸起疤痕。
\"爷!\"瑞珠慌得去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抱着手腕。
贾蓉看着羞涩得不愿注视着自己的少女,低头轻轻问道:“珠儿,可愿,当我的娘子?”
“爷!”
瑞珠粉脸含着羞怯,小嘴喃喃道:“奴奴早就是爷的人了,奴奴已经长大了,可以做爷的女人了。
可,可奴不敢想做爷的娘子!”
贾蓉听完心一阵酸疼,忍不住保证道:“往后你就是爷的娘子,和依娘她们一样,是爷的娘子!”
“爷!”
瑞珠听到他的保证,再羞涩还是抬起了俏脸,想要确认贾蓉是不是认真的。
只是一抬眼就见到了贾蓉那又心疼又真诚的眼神,不由得呢喃道:“爷是真的,奴好开心!”
说完仰起小脸,微闭着眼睛,那样子,像极了求爱的小猫。
贾蓉也知道,这妮子在自己身边见惯了他吻着别人的样子,心中有点好笑,也有点难消美人恩的样子,凑上了嘴含上了瑞珠这美少女的粉唇。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吻着瑞珠,但这次贾蓉却是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心疼着怀里的少女。
贾蓉的唇轻轻覆上瑞珠的樱唇,感受到少女青涩的颤抖。
他温柔地引导着她,舌尖轻触她紧闭的牙关,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瑞珠的呼吸渐渐急促,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唔...\"随着一声轻吟,瑞珠终于生涩地回应起来。
贾蓉能尝到她唇间淡淡的梅花香,那是午膳时喝的梅花酿留下的味道。
他的手从疤痕处缓缓上移,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在那支银簪上。
\"这支簪子...\"贾蓉稍稍退开,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的少女,\"我早该为你绾发的。\"
瑞珠眼中水光潋滟,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爷别说了...\"
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窗外风雪更急了,却掩不住屋内炭火\"噼啪\"的声响。贾蓉忽然打横抱起瑞珠,惊得少女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爷、爷要做什么...\"瑞珠的声音细若蚊呐。
贾蓉低笑:\"自然是给我的小娘子绾发。\"
说着走向内室的妆台,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小心地取下那支银簪,如瀑青丝顿时倾泻而下,带着淡淡的桂花头油香气。
\"记得吗?\"贾蓉执起木梳,\"你及笄那天,也是在爷的内书房,爷给你...\"
瑞珠望着镜中为自己梳发的男人,突然想起那个飘雪的清晨。
她及笄之日,贾蓉破天荒亲自为她绾发戴簪。
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伺候的小主子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爷...\"瑞珠突然转身,鼓起勇气主动吻上贾蓉的唇角,\"奴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