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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晚晚果然去公社请了两个持枪的民兵过来,轮流在井边守着。

黑洞洞的枪口往那一杵,就是无声的警告。

王麻子远远看着,心里再不忿,也不敢再上前搞小动作了,只能在暗地里啐几口唾沫。

让他更憋气的是,周卫东这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这两天跟个影子似的。

聂云飞电话里是提醒他盯紧点王麻子,别让苏婉再吃亏,但这事儿就算他不说,周卫东也早就想这么干了!

周卫东拿着个小本本在村里晃悠,美其名曰“了解红旗公社风土人情,收集先进生产经验”,时不时就偶遇王麻子,问他家里几口人、地里收成怎么样、对公社发展有什么建议……

问题一个接一个,态度还特“诚恳”,搞得王麻子心烦意乱,想偷偷摸摸干点啥都没机会,见了周卫东就绕道走。

能用这种方式帮上苏婉,周卫东心里踏实又高兴。

有了民兵的看护,加上周卫东有意无意的“骚扰”,王麻子彻底没了作妖的机会。

打井的工程进行得非常顺利。

苏晚晚每天变着花样送饭,看着井坑一天天加深,心里也越来越有底。

这天,她特意多烙了几张喷香的葱油饼,用干净的布包好,递给周卫东。

“卫东,辛苦你了,这几天多亏你了,不然我还真不能放心。”

周卫东接过葱油饼,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苏晚晚温软的指尖,心里复杂难言。

这点子其实是表哥帮他出的。

论脑子,论手腕,他跟聂云飞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但他会努力的。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头咬了一大口饼,葱油的香味瞬间溢满口腔,真香。

就在井底的泥土越来越湿润,眼看就要挖到水层的时候,老天爷却像是故意跟苏晚晚作对似的,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

雨不大,却连着下了两天。

河沟里的水位涨了一点,河滩湿润了不少。

这下,村里那些原本就眼红苏晚晚的人又开始说风凉话了。

“哎哟,看吧,我就说不用打井吧?这不下雨了?”

“可不是,白瞎了那么多好粮食请外村人,有那粮食,够咱一家老小吃多少天啊?”

王麻子更是得意,叉着腰在村口唾沫横飞:“我看她就是钱多烧的!瞎折腾,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苏晚晚耳朵里,她只是一笑置之。

这点雨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等雨一停,天空放晴,苏晚晚立刻找到王老实和三个师傅。

“师傅们,咱们继续吧!”

三个师傅有些犹豫:“苏婉同志,这刚下过雨,地里不缺水了,还……还打吗?”

“打!必须打!”苏晚晚态度坚决,“这点雨水顶多解一时之渴,谁知道后面旱不旱?咱们不能只看眼前!这井,必须打出水来!”

师傅们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重新抡起工具下了井。

或许是之前的雨水渗透,这次没挖多久,一股浑浊的黄泥水就从井底汩汩冒了出来!

“出水了!出水了!”井沿上的李师傅兴奋地大喊。

很快,浑水渐渐变清,清澈的井水慢慢蓄满了井底。

王老实放下新换上的吊桶,打上来满满一桶水。

那水清亮亮的,没有一丝杂质,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苏晚晚舀起一瓢,水珠顺着瓢边滑落,晶莹剔透。

她先递给了眼巴巴围在旁边的四个孩子。

“尝尝看。”

陈冬生第一个接过去,仰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甜的!妈,这水是甜的!凉丝丝的,好好喝!”

小霞、秋实和小雪也赶紧凑过去,一人捧着瓢边喝了一小口,都惊喜地叽叽喳喳喊起来。

“真的!比河里的水好喝多了!一点土腥味都没有!”

“凉凉的,好舒服!”

孩子们宝贝似的捧着水瓢,蹬蹬蹬跑到附近玩耍的小伙伴那里去炫耀。

“快来尝尝我家的井水!可甜了!”

“比我偷偷舔过的糖块还甜!”

一群半大孩子呼啦啦围过来,好奇地伸长脖子。

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瓢水就见了底。

“哇!真的甜!”

“我也想喝!”

“妈妈,奶奶,我也想喝井水!”

不少原本只是看热闹的村民,见孩子们都这么说,也忍不住心动,纷纷凑过来舀了点尝尝。

清冽甘甜的井水滑入喉咙,滋润了干渴的嗓子,那滋味,比村头河沟里带着泥腥味的浑水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算不下雨,有这么一口方便又好喝的井,日子也舒坦多了啊!

一时间,羡慕、称赞和道谢的声音彻底盖过了之前的风言风语。

几个之前说过风凉话的婆娘,脸上讪讪的。

看着围在井边一脸喜气、讨论着以后用水方便了的村民和孩子们,苏晚晚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了地。

忙活了这么久,总算有了个好结果。

晚上,哄睡了几个孩子,苏晚晚坐在煤油灯下,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着。

水是解决了,可粮食呢?

王麻子今天那些话虽然难听,却也点醒了她——人心不足,眼红嫉妒是常态。

村里人尚且因为这点米面眼红,要是真到了大旱之年,粮食短缺,恐慌蔓延,那会是什么光景?

她不敢想。

琢磨了半宿,一个计划在苏晚晚脑海中逐渐成型。

隔天,她特意挎着篮子去了趟公社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不多,售货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嫂子,正嗑着瓜子跟人闲聊。

苏晚晚挑了几样针头线脑,又挑了两个铝饭盒,给陈冬和小霞上学时带饭用,结账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嫂子,听说最近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是真的吗?”

售货员放下瓜子,也跟着抱怨:“可不是嘛,我娘家妹夫就在县纺织厂上班,前儿捎信回来说,他们厂里今年分的粮票都少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好多人都在偷偷托关系,想办法从乡下弄粮食呢!”

苏晚晚心里一动,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旁边竖着耳朵的几个村民听见:“真的啊?城里都这样了?那看来今年粮食会很紧张?”

“那可不咋地!”售货员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供应本来就少,再减点,城里人哪够吃啊!去年年景不好,今年也不知道怎么样,城里人鼻子灵着呢,肯定得提前想辙。估摸着,过阵子就得有人下乡来收粮了,价格肯定低不了!”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原本假装看东西的村民,脸色都变了变,眼神里透出几分紧张和盘算,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苏晚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

计划的第一步,成了。

【春旱倒计时:11天】

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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