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很快就被送到了红星医院,医生一看到切割的这么顺滑的伤口,脸色就变了。
“这是手术刀造成的伤口,你们在哪里受的伤?”
他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们医院的手术刀丢了几把,今早开会说的这个事情,管理器具的还受到了处罚。
“大夫,就在我们院门口,而且我们知道是谁…”
“那个,能说说吗,我的同事因为丢失手术刀,受到了处罚…”
“大夫,这个真的不能怨你同事,这个事情有点特殊,你还是等公安来了,让他们给你解释吧!”
易忠海的事情,以及潜能开发的事情,公安早就有交代,他们不能外传。
“这样啊,行,只要不是我同事的原因就行…”
医生边说着,边为刘海忠处理伤口,这种脚筋割断的伤势,他们也只能做中医保养类的治疗。
“大夫,我这伤势没有太大问题吧?”
这种脚筋断裂的例子,毕竟是少数,大家都不知道治疗后的效果如何。
“这个,好好修养,有可能还能走路…”
医生虽然不想让病人失望,但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大夫,你说啥?”
刘海忠感觉眼前发黑,一点光都没有了。
“哎,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呜呜,我成了残废,易忠海,你为啥弄我啊,咱们没仇啊…”
很奇怪,刘海忠除了委屈,对易忠海的恨意却没有多少,这就很让人费解。
“刘大爷,好好修养,也不一定好不了,咱院里不会让你饿着的…”
顾弄雅看着哭泣的刘海忠,安慰了一句。
“是啊,你的工作,刘大妈也可以去顶,现在就你们两口子,怎么都能养活自己,而且还能过的很好!”
袁芳这个二大妈,这个时候,也得发挥她的作用,同样在一旁劝慰。
医生给刘海忠处理伤口,四合院的人都出了病房,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大家的心情,都不美妙,刘海忠的伤势,让大家真正认识到了易忠海的凶狠。
“易大妈,易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李家媳妇儿,看着谢兰芝问道。
“易忠海这样做,根本就没有顾及我,根本就不想让我融入院子,这样的人,还有生活在一起的必要吗?
你们别喊我易大妈了,喊我谢大妈吧,我等下就去街道办跟他离了…”
谢兰芝觉得易忠海现在已经疯了,开发了潜能后,已经认不清自己了。
“方队…”
刚聊没几句,报案的人,带着公安就过来了。
“你们确定是易忠海吗?”
这么久的时间,没有易忠海的消息,公安们都以为那个在火车站出现的人物,不是易忠海。
“我们都看见了,他在被狗追的时候,突然变大了身形,然后逃了…”
虽然大家对易忠海赤身裸体的样子不忍直视,但还是认出了他。
“他不是因为何雨柱坐的牢吗,为啥伤的是刘家的人?”
方队要通过目前的事情,来判断易忠海的性情和危险性。
“我们不知道他为啥这样做,现在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他会继续伤害我们…”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对自己人身安全的担忧,大家都不想变成不能走路的废人。
“同志们放心,我们会把你们保护起来的,从他害怕猫狗这方面来说,大家只要带着猫狗,很容易就能防范住他。”
“这点倒是没错,只要能提前发现他,他的威胁就小了很多…”
大家都点头赞同,毕竟他们发现易忠海,也是狗的原因。
化肥厂,傻柱和许大茂再次找到了龙野。
“妹夫,你最近很忙?”
二人等了有一段时间了,龙野居然一次都没有回院子。
“是有点忙…”
“你今天忙吗?”
二人有点急,他们怕自己媳妇儿反悔,那样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今天不忙,有事儿?”
“妹夫,你忘记答应我们的事儿了,往后我和大茂住中院,她们两个在后院…”
“知道了…”
龙野的兴致并不高,自己的女人都喝过脱胎之水,再加上青春之水的辅助,一个个美的不像话。
虽然野食也算不错,但终究差了一个档次,这也是棒梗没了后,龙野没再找秦淮茹的原因,就是陈雪茹那里,他都去的少了。
易忠海知道四合院周围会加强警戒,猫狗会更多,自己下手的机会很少,于是他就把目光放在了上班的那些人身上。
他溜进了轧钢厂,看着自己以往工作的地方,却少了自己的身影,心里就起了怨恨情绪。
“杨为民,就是你把我开除的吧,你给我等着…”
“哼,轧钢厂,我既然干不了,你们都别想干…”
也不知道是身体变小了,把他的脑子和心都变小了,一点点不爽,就会让他产生各种危险的想法。
易忠海在轧钢厂溜达了一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出了轧钢厂,等在了四合院众人回家的路上。
他首先看到了闫富贵,他决定把他送去跟刘海忠做伴儿,只是让他可惜的是,闫富贵够谨慎,他是跟着院里的大部队一起的,让他没办法动手。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不知想着什么事情,跟大部队脱节的马友全身上。
冲锋,挥刀,这一刻,易忠海觉得自己就是个将军。
“啊…”
马友全再也没有神思不属了,他一屁股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脚后跟处。
而跑到路边枯草堆里的易忠海,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先有刘海忠,再有马友全,你们一定很恐惧吧…”
马友全的惨叫声,让院子里的人,齐齐地转过了头,然后迅速冲了过去。
“小马,你的脚筋,这是易忠海干的…”
今天他们已经得到了公安的通知,让他们注意一点,没想到即便他们结队而行,仍然有人遭了毒手。
“易忠海,我知道你在附近,你疯了不成,大家有没有得罪你,你到底想干嘛?”
闫富贵大声地吆喝着,院里人则拾起路边的棍子石头,砸打路边的枯草。
“早就知道你们会这样…”
易忠海看着院里人的反应,早就转移阵地的他,撇了撇嘴。
“至于我想干嘛,拥有非凡能力的我,想干嘛就干嘛,只要我能舒坦。谁让我不舒坦,我就让谁也舒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