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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周琳后,我独自坐在客厅里,望着桌上那块被符纸层层包裹的佛牌,心里五味杂陈。仙家受伤不轻,我能感觉到它们的虚弱——往常那种温润的气息变得时断时续,像风中残烛。

“对不起,连累你们了,教主得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家老太太得什么时候回来?”我低声问着仙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仙家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比往常微弱许多:“不必自责,此事本就蹊跷。那佛牌中的灵体,非比寻常。已经通知教主碑王了,他们尽快赶回来,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事”

我叹了口气,想起周琳离开时那绝望的眼神,心里更不是滋味。自从接下这个案子,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次闭上眼睛,都能看见佛牌里那个女子怨毒的面容。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问道,“我们连它是什么来头都摸不清。”

仙家沉默片刻,说:“须得寻访对此道有研究之人。我在交锋时,感受到那灵体身上有古老的咒缚之力,非寻常法师所能为。”

这话提醒了我。第二天一早,我翻出通讯录,开始挨个打电话。大多数人都对泰国佛牌一知半解,说来说去都是些网上能查到的资料。

直到我联系一个大学的导师陈教授,事情才有了转机。

“泰国阴牌?”陈教授在电话那头沉吟道,“这倒巧了,我们学校最近刚请来一位研究东南亚巫术的客座教授,姓林,专门研究这个。要不要帮你引见一下?”

我连忙答应,记下了林教授的联系方式。

当天下午,我就坐在了林教授的办公室里。这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书卷气很重。办公室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语言的书籍,最显眼的位置供着一尊古佛,香炉里还燃着香。

“王女士是吧?”林教授推了推眼镜,“陈教授和我提过你的事。听说你遇到了棘手的佛牌?”

我点点头,把周琳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略去了仙家受伤的细节。

林教授听完,眉头越皱越紧:“按你的描述,这可不是普通的阴牌。能反噬修行之人的,多半是黑衣阿赞的手笔。”

“黑衣阿赞?”这是我第三次接触到这个称呼。

“就是修习黑魔法的法师。”林教授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到某一页指给我看,“你看,这是我在泰国田野调查时拍到的。”

照片上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穿着黑色法衣,脖子上挂着好几串不同的佛牌,眼神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位是阿赞蓬,清迈一带很有名的黑衣阿赞。”林教授解释道,“他制作的阴牌以灵力强大着称,但反噬的风险也极大。”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要是请了他做的佛牌,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林教授合上相册,神色凝重:“最好的办法是回泰国找制作者本人解决。如果去不了,就得找对东南亚巫术有研究的修行者。”

他想了想,又说:“我认识一位在泰北修行过的华人法师,现在在中国x城市的寺庙,也姓林,我们都叫他林师兄。他或许能帮上忙。”

我记下林法师的联系方式,再三道谢后离开了林教授的办公室。

回家的路上,仙家突然开口:“那位林教授身上有护身符,是泰国高僧所制。”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

“虽隐匿得很好,但我能感觉到其中纯正的佛法力量。”仙家顿了顿,“他办公室那尊古佛也不简单,应该是从某个古寺请来的。”

这让我对林教授的话更信了几分。

联系林法师费了一番周折。他不用手机,只有一个固定电话。我打了好几次才接通,接电话的是个小沙弥,说林法师正在闭关,要三天后才能见客。

这三天刚好赶去林法师的所在城市。周琳每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进展,语气一次比一次焦虑。更让我担心的是,封印佛牌的符纸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仙家说这是灵体在冲击封印的迹象。

“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仙家警告我,“最多再撑十天,封印必破。”

我急得嘴角起泡,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每天加固封印,盼着林法师早日出关。也怪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参与这个烫手山芋,碰也碰不得,扔也没法扔

第三天一早,我就坐上了前往城郊的班车。林法师住在离市区二十多公里的一座小庙里。

寺庙比我想象的还要小,只有三间殿宇,院子里种着几棵古柏。一个小沙弥引我穿过前殿,来到后院的一间禅房前。

“师父就在里面。”小沙弥合十行礼,转身离去。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禅房很简陋,只有一张榻、一个书案和两个蒲团。林法师盘腿坐在蒲团上,看上去六十多岁,面容清瘦,眼神却清澈如孩童。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脖子上挂着一串深色的佛珠,每颗珠子都油亮亮的,显然经常摩挲。

“王女士请坐。”林法师微微一笑,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我依言坐下,刚要开口,他却摆了摆手:“不必多说,先把东西请出来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佛牌。连忙从包里取出那个用红布包裹的小包,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

林法师没有立即去碰佛牌,而是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拨动佛珠。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神色凝重:“好重的怨气。这是阿赞术的手笔,而且不是普通的阿赞。”

“阿赞术?”我疑惑地问。

“泰国北部的一种黑魔法。”林法师解释道,“与寻常阴牌不同,阿赞术制作的佛牌往往会加持之力。”

见我一脸茫然,他继续解释:“拉胡是泰国传说中一位被斩首的神明,专司报复与惩戒。用拉胡之力加持的阴牌,威力极大,但反噬也更严重。”

仙家这时在我脑海中低语:“问他,可否感知到制作者的信息?”

我依言提问。

林法师再次闭上眼睛,手指轻触红布包裹,半晌才道:“制作者应该是清迈一带的黑衣阿赞,法力很高。这佛牌中的灵体是个年轻女子,非正常死亡,而且...”

他忽然顿住,眉头紧锁:“奇怪,这灵体上有双重封印。”

“双重封印?”

“一是制作者施加的,用来控制灵体;二是后来有人加上去的,似乎是想要压制它的力量,但方法不对,反而激化了怨气。”

我忽然想起周琳说过,她之前也找过别人处理这块佛牌,但都没成功。

林法师叹了口气:“这就难办了。第二重封印破坏了原有的平衡,现在这灵体既受制于原主的咒缚,又被后来的封印激怒,怨气比普通阴牌要重数倍。”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还有办法化解吗?”

“难。”林法师摇头,“除非找到制作者,或者有精通阿赞术的高人,以原法门解除咒缚。强行超度只会适得其反。”

他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了些:“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暂时压制的方法,比你现在用的要有效些。”

林法师从书案下取出一个木盒,里面是些我不认识的草药和矿物。他配了一小包递给我:“这是泰国寺庙常用的圣土,配合特定的经咒,可以加强封印。”

接着,他传授了我一段泰语经文。我念得磕磕绊绊,仙家却在我脑海中重复了一遍,音调精准得让我惊讶。

“你的护法很是不凡。”林法师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有它相助,这段经文的效力会强上许多。”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他竟能感知到仙家的存在。

告辞时,我给庙里送上香火,送了两份,一份是周林的,一份是我的,有求于人,不能白求。林法师送我到庙门口,临别前又叮嘱道:“记住,每隔七日必须加固一次封印。若是发现佛牌出现裂纹,或是听到异常响动,要立即远离,那意味着灵体即将破封。还有,不要透漏我的行踪,我现在不管世间事,如果不是教授介绍,我也不会见你的,我像林法师双手合十鞠躬三次,以示感谢”

回程的车上,我心情复杂。既为找到了暂时解决的方法而稍感安心,又为无法根除问题而忧心。

仙家忽然开口:“那位林法师,曾在泰北修行超过二十年。”

“您怎么知道?”

“他念诵经文时带有清迈口音,而且他配制的圣土,只有泰北某些寺庙才懂得制作方法。”

我若有所思:“这么说,他给的方法应该有效?”

“至少比我们之前用的要对症。”仙家顿了顿,“但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

“林法师提到的第二重封印。我怀疑那不是普通修行者所为,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激发佛牌的威力。”

我背后一凉:“谁会这么做?”

“不好说。可能是制作者本人,也可能是别的黑衣阿赞,想要借此增强佛牌的力量。”仙家语气凝重,“若真如此,这件事就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了。”

回到家,我立即按照林法师教的方法重新封印了佛牌。这一次,过程顺利得出奇。当我用泰语念诵那段经文时,能明显感觉到佛牌中的躁动渐渐平息。

仙家也很惊讶:“这段经文确实对症。看来不同文化的玄学体系,各有其独到之处。”

封印完成后,我给周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暂时控制住了情况,但还需要从长计议。电话那头的周琳听起来比前几天镇定了一些,说最近睡眠好了不少,噩梦也少了。

挂断电话,我疲惫地倒在沙发上。这段时间的奔波让我身心俱疲,但更累的是心理上的无力感。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固步自封了。”我对仙家说,“总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能解决一切问题。”

仙家沉默良久,才道:“世间万物,各有其道。中原道法传承千年,自有其精深玄妙之处。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所不知,有所不能,也是常理。”

这话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第二天,我特意去网上书店买了几本关于泰国佛教和巫术的书籍,又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越是了解,越是觉得这个领域的深奥复杂。

正看着书,林教授打来电话,询问林法师的情况。我简单说了说,他听后沉吟道:“林师兄说的没错,这种情况最好回泰国解决。我下个月正好要去清迈参加学术会议,如果周小姐愿意,可以跟我一起去。”

我把这个消息转达给周琳,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拒绝了。

“王姐,不瞒您说,我最近总是做一个怪梦。”周琳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发抖,“梦见一个没头的巨人,在一条河边走来走去。每次醒来,佛牌都在发烫。”

没头的巨人?我忽然想起林法师提到的拉胡神。查阅资料后确认,拉胡的形象正是被斩首的巨人。

这件事越来越诡异了。

当晚,我特意在佛牌前多念了一遍经文。就在经文即将念完时,仙家突然警示:“小心!”

我看向我的虚拟空间,看见佛牌周围的空气微微扭曲,一个模糊的影像一闪而过——那是一个穿着泰国传统服饰的年轻女子,站在一条河边,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影像转瞬即逝,但我看得真切。那就是佛牌中的灵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它在回应经文。”仙家说,“这段经文可能唤醒了它的某些记忆。”

我怔怔地看着恢复平静的佛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无论它多么危险,本质上也是一个受苦的灵魂。而我们这些天的奔波,不过是为了找到一个能让它安息的方法。

“仙家,我想帮它。”我轻声说,“不只是为了周琳,也是为了它。”

仙家没有立即回答,但我能感觉到它的认同。过了许久,它才说:“既然如此,我们更须谨慎。明日再去拜访林法师,问问这影像的含义。”

窗外,夜色渐深。我知道,这场与异域灵体的较量,还远未结束。但这一次,我心中不再只有恐惧和无力,而是多了一份责任与决心。

无论如何,我要找到让这个漂泊异乡的灵魂安息的方法。这不仅是对事主的承诺,也是对我自己内心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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