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穿着半透明睡衣的冉冉热情似火,将我拉进门后,整个人都扑到了我身上。
随着‘哐当’关门声,我陷入了黑暗之中。
视线消失后,其他感官便会更为敏锐。
一片漆黑中,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怀中冉冉的身体既火热又柔软。
她双臂箍紧我的脖子,湿软嘴唇已经无声无息地印了上来,主动索求。
整个过程发生的简单粗暴又突然。
要不是确定站在面前的女孩就是冉冉的话,说不定我已经摸出匕首捅了过去。
当然,我现在也可以捅,只是不用匕首而已。
感受到她如火如荼的热情,我几乎没有把持住,差点就开始回应她。
幸好在最紧要关头,我守住了心神,伸手将她推开。
“一哥,你要了我好吗?”
黑暗之中,冉冉的声音既娇媚又低沉,还伴有粗重喘息声音。
这个时候我不敢做任何回答,生怕自己开口之后会立即迷失在诱惑中。
我的一只手在墙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开关。
按下开关,房间内立即亮堂起来,几乎已经身无寸缕的冉冉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
“冉冉,先把衣服穿好。”
我故意表明态度地转过身,不再去看她。
冉冉其实很漂亮,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上当受骗了。
曾经的我作为一个富二代,兜里有的是钞票。
我却从来都没有花钱买笑过,更没有跟任何风尘女发生过关系。
因为我多少都有些精神洁癖,自然会嫌这些女的脏。
即便我现在已经是义和的堂主,这些观念仍然没有改变过。
在我眼里,冉冉跟其他的风尘女不一样,我也从来都没有看不起她。
而且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根据她的经历,说不定她的活会更好。
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这跟嫌不嫌弃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哥,你……是嫌我脏吗?”
冉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哭腔:“我后面没人碰过,我可以给你!”
“冉冉!”
我闻言有些生气了。
转过身,我抓住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何苦非要作贱自己呢?”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大而吓到她了。
在我说完之后,她呆呆地站着,眼泪却是不停地流下。
我心里叹了口气,走到屋内沙发处拿过一张毛巾。
替她批上之后,我才苦笑道:“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从来不跟朋友发生关系,懂吗?”
为了避免伤害到她,我尽可能尝试找到一个她可以接受的理由。
“我……我们是……朋友吗?”
冉冉抿了抿嘴唇,呆呆地看着我。
“没错,我们是朋友。”
我点了点头。
其实在此之前,我并未真正地将冉冉当做朋友,毕竟我曾经两次让她牺牲色相做局。
虽然事后我给了她不少钱,但那只是她应得的酬劳而已。
但现在情况又发生了改变,我不得不重新定位我跟她之间的关系。
“那……那以后我遇到事,你会帮我吗?”
冉冉红着眼睛问我。
“废话!先不说你曾经帮了我不少忙。”
见她总算是冷静下来,我这才松了口气。
摸出烟点燃,我笑道:“光是我们的关系,你如果遇到事情,我便不会坐视不理。”
“关系?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冉冉终于擦掉眼泪破涕为笑。
“朋友!”
我很清楚自己跟冉冉之间,绝不会越过朋友这条线。
“好!那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冉冉似乎也想通了,笑着说道:“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带我去个地方?”
“当然可以。”
正常的要求,我自然不可能拒绝。
“我知道有一家烤串特别好吃!你等我换好衣服!”
冉冉说完后,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房间。
妈的!差点出事!
我心有余悸地拉开门,去到外面走廊上。
要是刚才我没有把持住的话,此刻怕是已经跟冉冉滚到一起去了。
不过好在紧要关头,我总算是成功地悬崖勒马。
虽然说出来混的人基本不会在乎这些事,但偏偏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这件事也跟我自己提了个醒,那就是住宅小区内绝对没有私房菜。
差不多等了有半个小时,我烟都抽了两三支后,冉冉终于换好衣服了。
长发扎成马尾,雪白的t恤和水磨白的牛仔裤,外加一双小白鞋。
如此模样的她要有多清纯就有多清纯。
单从外表上看,她无疑就是一个刚刚才踏出校门的青春靓丽的校花。
甚至我都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底线而坚持了。
要是让她穿上水手服,然后再走走剧情的话,光是靠想象我都感觉异常刺激。
“走吧!”
冉冉双手自然而然地挽着我的手臂。
彼此之间关系已经明朗,我也没有再推开她,领着她下了楼。
在小区外打了车,冉冉将我带到了南岸一处生意十分火爆的烤串店。
排号等待差不多又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我们才终于终于得以坐下。
此刻冉冉的心情比起之前好了太多,非但叫了一大堆菜,还让老板拿来一箱啤酒。
不过我也留了个心眼,喝得比较克制,以免酒后乱性。
冉冉则完全不管那么多,基本都是酒到杯干,很快便有些醉意朦胧了。
“一哥,你知道吗?”
已经有六七分醉意的冉冉,拉着我手认真地说道:“你是第一个拿我当朋友的男人!”
“以往那些男人,不是想要上我,就是在想要上我的路上。”
“妈的!那些该死的臭男人都将我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不像你……”
说到这里,她朦胧双眼盯着我看,眼神都快拉丝了。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面对她的称赞,我受之有愧。
“总之一哥你是个好男人!”
她打了个酒嗝,起身笑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对于她所说的那些情况,我唯有苦笑摇头。
我并不了解她之前的际遇,也没资格评价她。
因此她酒后对我所说的一切,我都只会当做没有听到过,免得节外生枝。
“这人是在卫生间摔倒了吗?”
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冉冉仍没有回来。
“该不会喝多了,在卫生间摔了吧?”
想到这里我多少有些担心,连忙起身去往卫生间。
谁知还未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已经听到了冉冉的声音。
“臭肥猪,你他妈找死吗?给老娘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