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绍一下，轧钢厂宣传科钱科长，轧钢厂前董事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
互相都心头一颤，钱法蓉没想到何雨柱跟资本家有牵连。
娄晓娥也在惊讶，这个女人很漂亮，怎么会跟傻柱扯上关系！
“都愣着干嘛？
饭打回来没有，还不伺候朕用餐。”何雨柱是见两女互相打量，怕起了冲突，赶紧吸引火力。
钱法蓉在政治家庭长大，立刻反应过来，笑着对娄晓娥点点头，拿着饭盒坐到床另一边，漫不经心的向何雨柱打听。
“你不是说没亲人吗？你们怎回事？”
“我住大杂院，她是院里邻居媳妇，许大茂你知道吗？也是你们宣传科的。”
“你，你还真敢勾搭有夫之妇啊？”钱法蓉非常震惊，这可是大事，昨天何雨柱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开玩笑呢。
也没多想，顺嘴就说出来了。
娄晓娥尴尬地想解释，又想到重点被拿捏过，也无从解释，涨红着脸沉默不语。
“瞎说什么呢！”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许大茂我知道，昨天你没去厂子里，那可算是精……，也没什么，你吃饭吧。”
钱法蓉还想分享一下昨天中午在厂子里看的戏呢。感觉不对，随即转移话题。
“不就是许大茂的事吗？你爱说说，我不在意。”娄晓娥是真的不在意，让人背后说还不如当面说呢。
“娄晓娥已经告诉我了，许大茂在游厂批斗的时候被刺伤了，她才来的。”何雨柱赶忙解释，让两人这么误会下去，说话别扭。
“真的啊？那可太活……，能活下来吗？我的意思是严重吗？”
“不知道，在抢救。”
“那你不去等结果？”
娄晓娥被问得烦了，翻了个白眼，“你俩啥关系？”
“她是我干哥哥。”钱法蓉赶紧解释。
干……哥哥？娄晓娥总觉得这个称呼不正经，但没证据。
“我昨天去考证，正好遇到她被抢劫……。”
何雨柱解释完，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了。
二女也发现她们貌似跟何雨柱关系都很好，但严格算起来，也就那样。
“要不，你们都走。”
“我不走！”两女异口同声。
说完还互相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
钱法蓉知道两人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后，哪还能让她的救命恩人没人照顾。
娄晓娥单纯是没地方待着。
“我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快拿镜子过来，给我照照，是不是趁着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换脸了。”
“噗嗤”二女同时笑了。
“傻柱，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早怎么没发现呢？”娄晓娥发自肺腑的感慨了一句。
“那么容易被你发现，我还能留住清白吗？”
“滚，没正经。”娄晓娥抬手就打了何雨柱一下。
也可能是被拿捏过的原因，娄晓娥见到何雨柱就感觉熟悉，没距离感。
钱法蓉见两人这样，有些不满，“我还在呢！你们能不能避着点人啊。”
“别吃醋我也给你打一下。”
“赶紧吃饭，我都饿了。”钱法蓉不理会何雨柱的调侃，拿起筷子。
何雨柱也跟着吃，毕竟他是真饿了。
娄晓娥是吃过饭来的，但看两人吃的这么热闹有点馋了。
吞咽口水的声音，两人都听见了。
“你没吃吗？要不要吃点？”
娄晓娥脸色羞红一片，太丢人了，没听见没听见，他们没听见。
“吃点吧！饿着不好！”何雨柱以为她不好意思，再次劝了一句。
“我吃过早饭了，就是口渴了。”
“真的？”何雨柱有点不信。
“真的，我这两天都住在父母家，没有回院子。”娄晓娥生怕别人不信，赶紧提供证据。
“哦，也是！娄家不差那点吃的。”
钱法蓉见何雨柱有提到娄家，眼神闪烁了一下，想着以后要提醒一下何雨柱离她家远点。
对于大风起时的危机，钱法蓉也能摸到一点苗头，何雨柱是占了重生的便宜，只有娄晓娥是真不知道。
吃了饭，钱法蓉去刷饭盒，刚要出门的时候被何雨柱叫住。
“帮我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嗯。”
钱法蓉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两人。
娄晓娥突然问，“她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她有老公。”
“哦~，我不信！”
“爱信不信。”何雨柱知道娄晓娥比较轴，也懒得跟她掰扯。
“我出去看看许大茂死了没，一会儿回来，你中午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随便吧，我还不知道住多久呢，也许明天就出院了呢。”
钱法蓉回来后看只有何雨柱在，“她呢？”
“看许大茂去了。我什么时候出院。”
“哦，医生说了，看你伤口的恢复情况，发不发炎，最快半个月，慢的话要一个月。”
何雨柱可不想住那么长时间，这里虽然是单间，比家住着舒服，但味道难闻啊！
“要不你想想办法，让我早点出去？”
“那不可能，你老实待着吧。为你好！”
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在哪不是躺着，干嘛非在这躺着。
……
娄晓娥来到许大茂的抢救室外面，人刚好被推出来。
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有被打过的淤青，模样很是狼狈。
品行不好，相貌也一般，当初要不是父母逼着她快点结婚，也不会选择许大茂，娄晓娥心里暗暗后悔。
许父赶忙上前询问，“医生，怎么样？”
“还算运气好，距离心脏还有3毫米，抢救过来了。
先观察观察，要是病情不反复，应该就没事了。但以后身体机能会下降。”
“身体机能下降是什么意思？”许父不清楚，但听着感觉很严重。
“就是不能干重活，力气小。别的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许父感觉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家有点积蓄，老丈人又是娄半城，不差钱。
转头正好捕捉到娄晓娥那嫌弃的目光，心下微怒，“小娥，你赶紧跟着去照顾许大茂。”
娄晓娥转身翻了个白眼，跟着过去。
许大茂躺手术床上，被护士推着到了走廊上的另一个病床，抓着床单把许大茂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