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迟身为姐宝弟快步上前去拦住了庄寒雁。
“我姐姐刚才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没有听到,只听到了狗叫。”庄寒雁十分认真地回答他。
“你骂我们是狗?”
庄寒雁不慌不忙地回过身子,面向庄语山:“二姐可就说错了,我是真听到狗叫,二姐和四弟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呀!”
庄语山十分恼怒:“就会耍嘴皮子。我问你最近几日你和傅大人走得那么近是为何?”
“这个嘛...我凭什么告诉你?”
庄语迟大手一指:“我姐姐跟你说话,凭什么不回她?”
庄寒雁也不想惯着她们,纵使她在庄家不受待见,可她还有母亲和外祖母,有她们,庄寒雁不由地就有了底气。
“你们这般咄咄逼人,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随你们的意?”
庄语山见自己在庄寒雁面前毫无威慑力,只好自己找台阶:“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庄寒雁你给我记住,傅大人是我看上的,你就别惦记着了。一个赤脚鬼怎么能配的上傅大人。”
“是是是,这傅大人与你最为相配。”
庄语山还以为庄寒雁是怕了自己,斗志昂扬地离开了。
之前几人的谈话只算斗嘴,文琬琰也不在意,然而牵扯到寒雁的名声,她可不干了,欺负她的外孙女,她这个脚一不小心就伸到他们二人面前了!
庄语山姐弟跟他们的父亲一样摔了个五体投地。
庄寒雁不认为他们是不小心的,必定是自己的外祖母替自己出气了。
“二姐和四弟走这么急作甚,这都摔倒了。你们几个还不快快扶主子起来。”
庄语山没想到自己刚下马威后就在对方面前摔了这么大一跟头,脸都丢尽了。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兴许是丢脸,庄语山起身后转头就走,仿佛离开这里就不记得她那些囧样了。
倒是了文琬琰等人留下了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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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或许血缘真得那般神奇,才相处了几日,庄寒雁与阮惜文犹如相伴多年,亲密无间。
此次宫中宴会,文琬琰进去不了了,毕竟是皇宫,总有一些道士、和尚会在皇宫里留下一些什么辟邪驱鬼的东西。
以防万一,文琬琰就被阮惜文劝说留在家中,她和寒雁一同前去。
文琬琰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心底祈祷这次有个好结果。
“当然了!”
“贵妃娘娘,这些都是最好的,供娘娘先挑选”
苗贵妃走到衣饰面前,精心挑选上元节要穿的衣裙,为此,她特地化了最华丽的妆容,比以往更为美丽动人。
苗贵妃挑好了衣服又坐到镜子面前。
“嬷嬷,你说我这妆容怎么样,是不是素净些?”
“贵妃娘娘天生丽质,妆容素净或者是艳丽都掩盖不住您的绝色。”
苗贵妃听了也到开心:“也是。听说庄夫人终于舍得出来了,这回我可得好好向她展示贵妃的风采。”
“贵妃娘娘的风姿无人能及,庄夫人常年久居,不曾出来见见世面,恐怕连京城最时兴的装扮都不知道,到时候穿得灰扑扑的前来,可是给贵妃添了笑料。而且她的女儿刚回来,据说是小地方来的姑娘,加上这个身体有疾的庄夫人,贵妃何必把她们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