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商羽端起第一杯画着摩羯座图案的喝了一口，“好喝！甜甜的！”
就是酒味太重了点。
柳夏笑眯眯地看着他，一手托着下巴：“说真的，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睡了几次了？他活怎么样？”
商羽被狠狠一呛，酒洒了不少：“一月一号好上的，睡了五六次……最后一个问题，我不太好说。”
“等等！”柳夏便给他递纸便摆手，“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应该问问你俩谁上谁下？”
于是，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商羽整个人都红温了：“退一万步说，我敢上吗？”
“没意思，姐姐不开心了！”柳夏后靠在软座中，像条毒蛇一般盯着商羽看，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将他吞下肚。
鬼瞳就是鬼瞳，难怪之前对她吸引力那么大！
“你之前求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柳夏恢复正经模样，“但是，有个问题，祁璟韬没有被上，我现在很不高兴。”
“我不行，行了吧？”商羽捂脸说道，这是事实，他不是没试过王者之气，结果完全压制不住，反而自己被压制得更厉害。
“现在有个哄姐姐高兴的法子，你接不接？”柳夏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商羽不想关心她和祁璟韬之间的恩怨情仇，就道：“除了某件，其他的都可以。”
“某件是哪件啊？我又不能去现场观看，有什么用？”柳夏啧啧两声，对此鄙夷极了，她指着面前的酒杯，“这里有十二杯，你每喝完两杯，我就和你说一句你让我查的事情。”
两杯一句……听起来，柳夏的信息量不大啊！商羽摸索着下巴：“姐姐，你该不会只是为了骗我来陪你喝顿酒吧？”
“我就骗你了，那咋了？”柳夏看了眼边上在舞台上跳舞的人，“你要是现在走，我给你点十个男模，然后告诉祁璟韬你在这儿！”
那可就真的完蛋了！商羽深吸一口气，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点怕了：“别啊姐姐，我这只是怕我待会儿喝断片了，你啥都不和我说。”
“怎么，怕你喝断片了我把你卖了？”柳夏在他脑门上轻拍一下，“你自己不想活，我的店还得开呢！”
商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你先给点诚意。”
“神农架。”
这话没问题，商羽端起酒杯就要喝完，柳夏却继续道：“不许用鬼瞳炼化酒精，我这儿妖魔鬼怪有多少你可是知道的，待会儿全给我引过来了我就只有给你家祁爷打电话了！”
商羽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三口喝完第一杯，两口喝完第二杯，面上已经红了一些。
“两杯喝完了，说吧。”
“祁璟韬能活这么多年，其实是因为时间在他体内静止了。”
“……这个我知道！”商羽脸黑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红黑红黑的，有些滑稽。
“可是你没说，继续喝吧！”
他也算个老实人又喝了两杯下肚，柳夏遵守承诺，说出了第二句：“当年他应该是触动了什么献祭用的阵法，所以，他身上不止他一个人的命。”
又是两杯下肚，商羽感觉自己快要倒了。
柳夏继续道：“续命的关键，有两种。”
商羽深吸一口气，又喝完两杯。
“第一种，去神农架，再献祭一次。”
完了，要醉了！商羽捶捶脑袋，又喝完两杯。
“第二种，去找一种叫雪凝石的宝物。”
“雪……雪凝石，是什么？”
柳夏摇摇手指，指向最后两杯，商羽一口气喝完，没忍住打了个嗝：“说！”
“一种石头，能够将某个人的身体状况恢复到任何时刻。比如，你现在八十岁了，我可以用雪凝石让你的身体状态回到十八岁。但具体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柳夏两手一摊，又有人上了一组酒，叫二十四节气，“姐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小帅哥是不是该再喝点儿？”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它……在哪儿？”
柳夏指指新上的这一组：“这次杯子比较小，你就喝六杯吧！”
商羽抬手一抓，喝下六杯。
“越高越冷的地方，越容易找到。”柳夏细细欣赏着商羽醉酒的这副姿态，白里透红，小嘴水润水润的，好看极了，可真便宜那个老男人了！
要不是顾忌祁璟韬，看着他醉成这样，柳夏肯定已经上了。
“越高越冷的地方……”商羽现在脑子浑浑噩噩，想不出来，“是哪儿？”
“自己回去翻地图。”柳夏将酒又往前推了一些，“无论是再做一次献祭阵法，还是找到雪凝石，都不是件简单事呢！”
“那冻结时间呢？可能吗？”
“祁璟韬没有心跳，你要是冻结时间，可就不能听到他的心脏为你跳动了呢！而且，这个度不好把握，你就不怕，把他永远冻住？”
是啊，现在每次听到祁璟韬的心跳，他都会难受很久——即便，那心跳是为他而跳动的。
“献祭阵，怎么做？”
柳夏笑而不语，看了眼桌上的酒。
商羽又喝了六杯，柳夏一笑：“我也不知道。”
他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就趴在桌上。
“以前看你经常出来玩儿，我还以为，你酒量有多好呢！”柳夏抬手拨弄着商羽的头发，觉得没意思，就拿起新的一杯喝了。
就在这个时候，商羽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抬手就要去摸，被柳夏抢先一步拿过。
“喂，祁爷！”
……
几分钟前，景观苑内，祁璟韬才和孙连谈完事走到院中，就想给商羽打个电话问他在哪儿。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祁璟韬通过顺着电话线传过来的媚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柳夏，商羽呢？”
“我还想说呢！”媚术反噬回来，柳夏也无所谓，她本来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哎，你是不是哪儿惹着他了，他跑到我店里来喝酒，还点了三四个男模陪着喝呢！现在人都喝倒了！”
祁璟韬只听得见最后一句话：“帮我看着他，我马上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