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早就知道了答案,但刘海听闻,心中还是有些小激动,毕竟大汉一共有十三个州,每个州不得安排一个顶梁柱,至少冀州让沮授来管,那绝对是稳若泰山。
现在就是要提高沮授在冀州、幽州的影响力以及威严。
就好比皇甫嵩在西凉的威严一样。
在西凉可以说是谈皇色变。(是谈皇,色变。不是谈,皇色,变)
不过刘海表面上仍故作谦逊,连忙下车,双手虚扶沮授,笑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正有此意,没想到被公与抢了先。能得公与这般大才相助,实乃我之幸事,日后还望公与不吝赐教,咱们一同为陛下分忧,为这天下苍生谋福祉。”
沮授听闻,神色愈发恭谨,再次郑重作揖道:“主公言重了,授既已认定主公,自当竭尽股肱之力,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两人说了一些场面话后,便踏上了巨鹿县的行程。
刘海这次没带太多人,除了马车夫,就是典韦、何花,加上沮授的话,就是一辆马车与三骑。
本来刘慕也想去的。
但刘海想了想,有点不合适。
毕竟巨鹿之行是为了忽悠田丰拿奖励,带上万年公主,田丰难免会拘谨,到时候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于是昨晚上经过一场不亚于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规模的大战后,再加上一包辣条,这才让刘慕留在了府中。
马车缓缓前行,沮授在马车前百步的距离带路,马车两侧分别是典韦、何花。
马车内,刘海躺在懒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甩一甩的。
他从怀中摸出手机,解开手机锁,直接点进了文件夹《夜勤病栋》,欣赏着里面的cG。
上次忽悠甄俨得了护士装后,刘海找机会让张氏穿过,让甄氏五美都穿过。
还有何花也穿过。
粉色护士装,配上白色丝袜或者黑色网袜。
那简直巴适得板。
(兄弟们要看cG吗?后面章节结尾可以给兄弟们放出来。)
刘海正沉浸在那些香艳画面中,嘴角不自觉地都已经咧到了耳后根,真是充满激情的回忆。
那些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每一帧都带着暧昧的温度,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仿佛能闻到画面中女子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听到那轻柔婉转的低语,每一个细节都如此鲜活,让他舍不得从这回忆中抽离。
何花骑在夜照玉狮子上,左顾右盼一番后,轻轻一夹马腹,夜照玉狮子便慢悠悠地靠近了马车。
“先……先生……”
何花轻轻敲了敲马车厢侧面,用带着几分娇羞的声音对着车厢窗户轻声唤道。
大有一种,“嫂嫂开门,是我”的感觉。
恰好,刘海正在看何花的cG,一听到她声音,刘海立刻露出一个坏笑,刘海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慌忙按灭屏幕塞回怀里。
他撩开车帘一角,映入眼帘的是身着白色劲装的何花。
“还是粉色护士装好看。”
刘海只是随口一说,而且说的很小声。
但还是被何花听见,她握着缰绳的手猛地一抖,俏脸瞬间通红,一双美眸也微微下垂,满是羞涩,她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先、先生,你……你怎的突然说这个。”
说话的同时,她还下意识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来掩饰的娇羞。
一开始,何花也不知道这叫护士装。
她就觉得粉粉的好可爱。
甚至她还自告奋勇地想要穿。
穿上后,在刘海的细心的解释下才知道,这个在先生的家乡叫护士装,护士就是给别人打针的。
刘海还热心地演示了一番,护士是如何给别人打针的。(邪恶的表情……)
虽然这个打针的过程有点累,不过总体来说感觉还是挺愉悦的。
何花害羞刘海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在意,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目光在何花身上来回打量:“花花,你这是想上车与我聊聊天解解闷?”
何花微微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道:“先生,我……我就是看你在马车里待了许久,怕你烦闷。”
刘海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朝她勾了勾手指,道:“既然如此,那便进来坐坐吧。”
何花又看了看周围,似乎在做什么决定,随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刘海叫停了马车,沮授与典韦也同时停了下来。
何花翻身下马动作轻盈利落,她攥着缰绳的手指松了又紧,目光飞快地扫过远处的沮授与不远处的典韦,见两人都没往这边看,才低着头小步挪到马车边,轻轻掀开车帘,直接就钻了进去。
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刘海忍不住低笑:“又不是第一次上车,怎的跟做贼似的?”
“我……”
何花想解释一番,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想________吧。(填空题,5分。)
话在舌尖打了个转,终究还是被她咽了回去,脸颊反倒比刚才更烫了。
昨晚上,何花本来是想去找刘海房间,好好感谢他一番的。
毕竟先生可是赠送了自己夜照玉狮子。
结果呢,刚靠近刘海房间,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刘慕娇俏的声音,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比如:
“夫君,是……是这样嘛?”
“夫君……我……”
“夫君……快……”
等等,一系列的话。
整个过程,何花僵在廊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搞得何花也有些_________了。(填空题,5分。)
刘海的房间位于州牧府内一个僻静的角落。
有典韦看守,按理说是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的。
但是何花也算是刘海的护卫而且还是那种“贴身”护卫。(是那种,不是这种)
所以,典韦也没阻拦,就直接让何花进去了……
“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刘海的声音将何花的思绪拉回了马车内。
何花猛地抬头,对上刘海带着疑惑的目光,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先生。”
“这又没外人,还叫先生呢,叫夫君。”
刘海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