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田田现在手上受伤的伤处不知道咋回事痛得厉害,和脚转筋,牙痛一样难受。
赖文彬这个欠自己巨款的帅哥来打招呼,屠田田都没心思和他多废话。
屠田田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扫了赖文彬一行人,冲赖文彬微微点头,轻声说了句:“是挺巧。”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屠田田言行一致,说走就直接越过赖文彬走了。
赖文彬见状,察觉到屠田田的不对劲,急忙点头追上屠田田问:“你有什么事呀?方便和我说一下吗?”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爷爷医术特别厉害,正巧我爷爷在,要不让我爷爷给你看看吧!”
被赖文彬父亲推着轮椅刚到屠田田前方两米的赖文彬爷爷听了赖文彬的话,不等屠田田回答就急忙热情的对屠田田道:“小姑娘,你是手上痛吧?”
“我会针灸缓解疼痛,我医药箱里也有各种止痛药,你要不介意,就让我给你看看吧!”
“我没别的意思,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都碰上了,我就想给你缓解下不适。”
屠田田想着原着里,这赖文彬爷爷是有真本事的医生,因为女主曾经得的帝都大医院都说治不好,让家属准备后事的重病都是他给治好的。
只是原着里他在过年那天晚上半夜就死掉了,原着里关于他的内容,都是女主清明去给他扫墓时提到的几句话。
这一世不知道咋回事,他到现在还活着。
管他呢,他有影子不是鬼是真的活人,他眼神也和镇上那个收草药的老中医爷爷一样和蔼。
他家那么有钱的,也看不上自己的那点钱,他也没谋害自己的动机,屠田田也是在痛得厉害,就直接上前冲赖文彬爷爷伸出的受伤的手。
“我就是前不久子弹擦伤的地方痛得厉害,麻烦爷爷您帮我看看。
在给我开点药给我吃或者是您给我针灸一下,帮我缓解下疼痛,我先谢谢您了。”
赖文彬爷爷也不墨迹,立马快速拆开屠田田手上包扎着伤口的纱布。
纱布一拆开,屠田田就见伤口和伤口附近都乌黑一片,像是抹了很多成熟的桑葚一样乌漆麻黑的,伤口上还肿两个硬币那么高。
“怎么会这样?”
“我这伤口上上的是我朋友的上好的药啊!”
“怎么还跟感染了一样?”
屠田田惊讶的声音一落,赖文彬也急切的问:“爷爷,她这伤咋回事啊?”
“她这伤口上上的药我检查过的,确实是上好的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应该啊!”
在屠田田和赖文彬不解的声音中,赖文彬爷爷先是盯着屠田田的伤处看了看,又拿起沾着少量血和大量药物的纱布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然后放下纱布,双手一边给屠田田左右手把脉,一边让屠田田张开嘴,伸出舌头,又让屠田田睁大眼睛,观察屠田田的眼睛……
半响后,赖文彬爷爷才从他身边,他徒孙帮他打开的医药箱里,拿出根银针一边扎屠田田受伤的手附近,一边道:“小姑娘,你别担心,你这伤不是感染了。
是你身体里不好的东西排在伤口那儿堆积了而已。”
“我马上用银针给你扎个孔,让你伤口上的不好的东西排出来就好了,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屠田田感受着银针扎进肉里的感觉,不解的问:“我身体里不好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伤口哪儿去?”
“是我上的好药的原因吗?”
赖文彬爷爷否定道:“不是。”
“应该是你最近两天里吃了几种强身健体的好东西,你这受伤的手又没有停止用它,你时不时就用你受伤的手做事。
你甚至还用你受伤的手提了很久的重物,你是一点儿没把你这受伤的手当回事,你一直拿它当正常的手用。
导致本应该随着你大小便和汗水排出去的你身体里的垃圾,直接堆积在了你伤口上。”
“你这伤处应该是十小时前左右就开始有轻微的疼痛感,疼痛感不明显,两小时前疼痛明显加剧,一小时前更是加倍疼痛,现在更是痛得不得了,跟有刀不断在你伤口上划过来划过去一样。”
屠田田听赖文彬爷爷能把她手痛的具体时间都说出来,对赖文彬爷爷十分佩服。
想到她昨天下午在屠小虎家喝了虎骨酒,昨晚趁着赖文彬去厕所洗漱的时候,又把屠小虎爷爷送自己的其他药酒全都一样倒了两大口,一两左右喝了事,屠田田用没受伤的手冲赖文彬爷爷竖起大拇指夸赞:“赖爷爷您真厉害,您真是神医。”
“我这手疼痛的发展和您说的大致一样,我也确实没把这手上的伤当回事,一直拿它当没受伤一样使用。
在最近两天里我吃了好几种强身健体的补药。”
赖文彬一听屠田田这话,脱口而出:“你竟然偷吃?”
“我不是让你伤口好了后才能吃沾酒的东西,才能吃含药物的东西,以免你吃的药物和你伤口上的药发生不好的反应吗?”
屠田田扭开头不看赖文彬,心虚的辩解:“我当时就是想着我们人吃饭,都是各种菜都吃一点饱得快。
那我多吃点药,我手上的伤肯定也会好得快,我就吃了。”
“谁知道会弄出这种事。”
赖文彬听了屠田田的话,一脸无语:“药怎么和饭菜相提并论?”
“是药三分毒,你同时吃多种药,轻则中毒损伤你的肝肾等器官,严重了会中毒死掉的。”
赖文彬爷爷也急忙神色认真的道:“小姑娘,赖文彬说的是真的,药是真不能乱吃的。”
“就你这手,今天是你碰到了我及时给你处理了。
你要在耽搁五分钟,你这只手就废了,以后别想使劲儿,别想抓握东西提东西举起来那些。
在耽搁半小时,你这只手都要不了了,耽搁3小时,你的小命都会玩完。”
“我这及时给你处理了,你这只手都会木木的没力气十来个小时才会恢复正常。”
“我年轻时候跟着我爷爷走南闯北当游医,曾碰到过7个你这种患者,其中2个痊愈了,1个手废了有个摆设的手,一个手直接没了,3个直接人没了。
没了那三人,最后死那个现在坟头草都几米高,投胎了都有四十几岁了。”
“我能知道你这情况具体的发展时间,都是实践得出的结论,不是我看的没有实践的理论或者是我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