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眼前又是浮现宁尘的传音。
【呼…娘子你差点就守活寡了。】
“嗯?”
看到这一幕,本还有些为自己决定而犹豫的洛裳舞当即是柳眉一皱,当即是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尘很快便是将那人虚之劫和女魔头说了一番。
【所以说娘子你差点就守活寡了,好在我凭借钢铁般的意志熬了过去,不然差点就中招了,守护住了前辈你的性福。】
洛裳舞:“……”
她松了口气,接着方才是传音道。
【哼!】
【你虚不虚,与我何干?】
【……那我再去中一次人虚之劫,这次我不熬了。】
【别……】
看到宁尘这句话,洛裳舞当即是急了,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就将心中所想给文字化了。
【嘿嘿,前辈你还说和你无关。】
看到女魔头的传音,宁尘当即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
只是看着眼前传音,洛裳舞仿佛都能看到某个家伙那无耻的得意笑容了,但既然已被识破,她也没有继续嘴硬下去了,只能是冷哼一声。
【哼!回来多喝几壶纯阳之茶!】
【好嘞~】
宁尘嘿嘿一笑,接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千劫灭花,他深吸一口气,接着传音道。
【前辈,我要准备将这三千劫灭花给摘下来了。】
【好,我等你回来。】
【娘子,你应该说等夫君回来,哈哈哈哈。】
【……呸。】
洛裳舞啐了他一口,但美眸却是始终落在那一袭黑衣背着古棺的青年身影之上,一旦有任何不对,她便会选择出手。
哪怕宁尘不愿她冒这百分之一的险。
可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别说百分之一,就算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她也不会让其发生。
“呼……”
而此刻。
宁尘没有丝毫犹豫,灵气运转间,死气缠绕在手,仿佛化作了一只优雅死亡手套,接着在万花圣地众人紧张的目光之中,一把握住那三千劫灭花的根须,微微用力。
霎时间。
无数的不祥之气化作劫难,浮现在宁尘周身,试图将宁尘拉入这些劫难之中。
但宁尘运转葬法神通【葬绝渡厄】表示婉拒。
下一刻。
那三千劫灭花已是被他从这一具枯骨中连根拔起,接着身后那葬神棺打开一角,直接将三千劫灭花给扔了进去。
三千劫灭花还未彻底成熟,交给女魔头不如先放在他这里保管。
毕竟他这葬法神通除了能无惧三千劫灭花所遭受的劫难,也能帮助其迅速成熟。
“呼…”
“也不知前辈的体质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要用这么邪门的帝药炼丹镇压。”
做完一切。
宁尘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当感受到这三千劫灭花的诡异之时,他就越发担忧女魔头的体质问题,能用这般邪门的东西炼丹,那她的体质恐怕更加恐怖。
“只可惜女魔头非要我修炼到帝境才可告知我。”
“只能是加快速度修炼了。”
宁尘叹了口气。
既然女魔头都这么说了,恐怕这体质问题会很恐怖,不然也不会非要等到他帝境才能告知。
无非就是不想在他不够强时,牵扯到他。
这女人…
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没想到不用天魔教掌教出手,宁尘公子一人就将这三千劫灭花给处理了。”
万花圣主目光错愕,心中那悬着的大石总算是放了下去。
“好强…”
“连圣主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
“嘶…”
“谁是玄帝?”
“需要大帝强者出手,这种话不会是圣主编造的吧?”
周围。
万花圣地众长老倒吸一口凉气,惊叹不已。
万花圣主:“?”
他脸色涨红,恼道:“不是,这三千劫灭花真的只有大帝强者方可处置,不是本圣主胡闹编造啊……本圣主哪能想到宁尘公子这般逆天……”
他话越说越虚。
说实话。
就连他都怀疑自己的认知是不是出问题了。
明明的确是需要大帝强者出手,可为何宁尘公子一人就轻松解决了?
这哪里出问题了?
而白幽儿看向那黑衣青年的眼神也愈发明亮,然后她就打了一个冷颤,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杀意落在了她的身上。
“???”
白幽儿看了看四周,满头问号。
拉了拉身旁父亲的手,小声嘟囔道。
“父亲,我怀疑有人要杀我。”
“要杀你?”
万花圣主愣了愣,接着一脸慈祥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这里哪里会有人要杀你?若真有杀意,本圣主难道感受不到不成?”
毕竟他可是玄帝强者。
什么杀意感知不到?
难道,是有大帝要杀他女儿不成?
更何况。
好端端的,大帝杀他女儿干啥?
怎么?
抢大帝男人了啊?
“哦~”
白幽儿哦了一声,也是不当一回事了,继续双眸放光的看向那一袭黑衣的青年。
然后…
她又打了个冷颤。
便不敢继续看了,直觉告诉她,继续看下去小命可能不保。
“接下来,就是这具客户了。”
宁尘深吸一口气,目光看向眼前这一具枯骨,摘花赠美人后,那就得葬棺送客户了。
可就在这时,还不等宁尘有所动作。
忽地。
眼前这一具枯骨那双眸之中竟是浮现出一道猩红红芒,抬起那森森白骨之手,朝着宁尘猛地抓去,一道森然的声音从其嘴里传出。
“彼岸花开……”
“你可是故人?”
“???”
感受到那恐怖威压,宁尘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帝境!?”
他没有丝毫犹豫,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想法,一语暴喝。
“娘子救我!!”
“这竟是一具帝尸!?”
“我万花圣地何来帝尸?”
看到这一幕。
万花圣主脸色大变,当即是想要出手挡住那一具帝尸。
可下一刻。
他便是感受到身旁一股恐怖的帝威爆发,接着那一袭红裙,面纱掩面的女子一步踏出,那清冷的声音接着响起。
“他喊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