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遭受了震撼弹的攻击,尖嗓子男人依然在大吼大叫,继续污蔑着战士们。
等他的眼睛稍稍能视物之后,便看到了已经推进到面前的武警战士。
于是,他对着身边的几个核心分子低声吼道:“没办法了,分头跑。”
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方寸,周围已经被戒严,哪里是他们能跑的掉的。
“砰!砰!砰!”几名核心分子忍着眩晕感,刚刚迈开步子,想要钻进人群,空中便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响。
一直坐在直升机舱门边,时刻盯着下方动静精确射手开火了。
他们的目标极其明确,早就将这几个家伙套进了瞄准镜中。
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是直接致死,而是剥夺反抗能力。
刚才叫嚣着要把老弱赶出去的壮汉,身体猛的一僵,他感觉小腿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钻心的剧痛。
失去平衡的他,跌倒在地,直到这时,才看到右小腿上一个恐怖的血洞正在汩汩冒血。
子弹带着强大的动能,打断了他的小腿胫骨,让他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壮汉躺在地上,发出了非人的惨叫声,吓得周围的其他人拼命的远离他。
之前唾骂军队是资本家走狗的精瘦男子,勉强从震撼弹的眩晕中恢复一点视觉,模糊的看到了同伴的惨状,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张嘴想喊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是更恶毒的诅咒,但声音还没发出来,只觉的膝盖像是被尖刺狠狠戳了一下,随即便是火辣辣的剧痛,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带得一个趔趄,同样摔倒在地。
跌倒的瞬间,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膝盖,却只摸到了一手温热的鲜血。
一颗子弹打碎了他的膝盖骨,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
这一击不致命伤,却直接将他变成了残疾人。
至于喊的最凶的尖嗓子男人,即便是逃命的时候,依然不死心,高举手臂,似乎还想要继续蛊惑他人。
结果他刚抬起胳膊,在肩胛骨下方一点的位置,毫无征兆的爆开一团血花。
肩胛骨被子弹打碎,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只剩下部分皮肉连着。
撕心裂肺的惨嚎,盖过了他之前所有的叫骂声。
剧痛让他像只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米,蜷缩着身子,单手捂着受伤部位,在地上疯狂翻滚。
精确射手们,用最小的杀伤效果,剥夺核心煽动者的行动能力,彻底打掉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此刻,内圈之中,震撼弹的余威尚在,枪声的余音也未散,武警战士们以碾碎一切的威势,狠狠撞进了混乱不堪,彻底失去组织的人群之中。
防暴警棍高高扬起,打在闹事者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闷响声。
此刻,马军带领的武警战士们,身上似乎有了云南武警三支队的影子。
而且他们的手法也极为相似,都是一棍打腿防止逃跑,二棍封嘴禁止求饶,三棍爆头停止思考。
行动中,战士们真正做到了出击有速度,甩棍有力度,棍棍有态度。
可以看的出来,这些时日以来,马军对他们的训练抓的很好。
在绝对的武力优势,以及绝对的战术碾压面前,这些末世前欺软怕硬,末世后裹挟弱者的乌合之众,脆弱的就像是烈日下的薄冰。
战士们所到之处,人群就像被烧红的刀子切开的黄油,被打的纷纷瘫倒在地,痛苦的呜咽着。
有些闹事者转身向后亡命奔逃,还没跑出去几步,迎面撞上了拉开防线的警察们。
迎接他们的,依然是劈头盖脸的警棍和兜头撞来的防暴盾牌。
其中一名戴着警用头盔的年轻警察,怒喝一声,直接冲进了人群当中。
他手中的警棍快速挥舞着,几乎甩出了残影,甚至超越了一秒六棍的极限。
凡是和他照面的闹事者,就没有一个人能挺过两棍的。
陆诚在警卫连的护卫下,默默的注视着行动过程。
当他看到这名警察的表现后,也不由的张大了嘴巴,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此人是谁的部将,竟如此勇猛!
十几分钟后,闹事的几百人全都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哀嚎着。
“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了,我们也是可怜人啊。”
“疼死我了,别打了,再也不敢了!”
整个场地中心满地狼藉,到处都是被踩掉的鞋子、打飞的眼镜、撕烂的衣物碎片,以及恶心的呕吐污物。
当然,还有那几个死狗般瘫在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核心煽动者。
尖嗓子男人捂着鲜血淋漓,剧痛钻心的胳膊,看着近在咫尺,浑身散发着冰冷杀气的武警战士,裤裆瞬间湿透,一股浓烈的骚臭味弥漫开来。
极致的恐惧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整个人被吓的魂飞魄散,蠕动着想往后缩。
突然,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了他的后颈。
“不……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啊,首长饶命,饶命啊!” 尖嗓子男人涕泪横流,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哀嚎,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回答他的,同样是抡圆了的防暴警棍。
后颈处遭受的重击,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随即,他就被战士们粗暴的反剪双手,高强度塑料扎带直接勒进了皮肉之中,将他的手腕死死捆住。
受伤的胳膊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的他冷汗直冒,牙齿咯咯打颤。
很快,受扎带的影响,血液流通受阻带来的麻木感,更是加剧了他的恐惧。
不远处,最先受到枪击的壮汉,抱着血流如注,骨头断裂的小腿,疼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当他看到武警战士们靠近,眼中凶光一闪,满脸的不服气。
一名战士眼神一厉,猛的抬脚,作战靴踩在他的小腿断裂处,狠狠一碾。
“嗷!” 凄厉的惨嚎声响起,壮汉疼的全身痉挛,眼球暴突,几乎晕厥过去,所有的反抗意志在这一脚下彻底粉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末世之前,经常犯事,进出公安局犹如家常便饭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警察和武警,居然会变的如此凶悍,如此手段狠辣。
随即,他和那名膝盖碎裂的精瘦男子一起,被两名战士揪着头发,粗暴的拖了出来,同样被死死捆住,丢在了一旁。
这三人全都受了枪伤,失血不少,脸色已经有些灰败。
战士们迅速上前,用止血带做了最基础的急救处理,防止他们当场死亡。
还有另外七八个刚才叫嚣得最凶,妄图组织反抗的核心分子,被战士们犹如老鹰抓小鸡般,从混乱哀嚎的人群中揪了出来。
有的被打断了鼻梁,鲜血糊了满脸。
有的被干脆利落的卸掉了胳膊关节,手臂软软的垂落在身体两侧。
还有的则直接被高压电击器怼在腰眼上,电的大小便失禁,瘫软如泥。
很快,他们都被捆成了粽子,像等待处理的垃圾一样,被粗暴的丢在了空地上。
这些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领袖们,此刻脸上只剩下了惊恐之色,之前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