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你这样可不行，动作要再妩媚一点，表情再自然一点。”
“不是，这可是慈郎送给你的礼物，我拍照已经因为你是教练的缘故对你很温柔了，你还要我怎样？”
“暴露？这已经是我所有服装里面最不暴露的了，不信你去问忍足？”
“慈郎，你这个姿势就非常对，还是你最乖了！”
冰帝的日子过得简单充实。
在闲下来之后，陈凡就忍不住将慈郎和榊太郎两人的照片一起拍了。
看着那一小黑屋的奇装异服，慈郎倒是一直乐呵呵的，毕竟陈凡是他崇拜的人之一，给他拍照他肯定配合。
就是榊教练看着那些“暴露”的衣服，脸上面红耳赤。
他的绅士风度、沉稳性格在此刻显得有些无力。
女仆装、水手服、项圈、学生装......种类繁多的服装让榊太郎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罪过。
没有一件衣服是他能够接受的。
他能接受的只有西装。
但陈凡能放过他？
最后还是摁着给榊教练拍了几张照片，至于衣服......向日和忍足他们帮着扒帮着换的，两人表现得比陈凡还兴奋。
这一点陈凡也搞不懂：
冰帝怎么会有向日他们这种变太？
“教练，其实你戴假发扮女装也挺可爱的嘛。”
陈凡笑嘻嘻地盯着手上刚刚洗出来的照片。
“闭嘴。”
榊太郎像是渣男，套上西装后重新变成沉稳无情的男人。
“我说真的，不信你看。”
陈凡将照片翻转，面向榊太郎，
后者只是瞥了一眼照片就急忙闭上了双眼。
他面容苍白，耳根却已经泛红。
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凡好端端的会染上这么一个兴趣......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指照片）”
榊太郎冷声道。
这个照片如果流传出去，他需要立马准备出国，顺便安排一下辟谣。
“不处理，留着珍藏。”
陈凡说着便拉开了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相册。
陈凡翻开相册，里面已经有不少照片。
目前为止陈凡手里的照片人物已经很多，冰帝全员自然是没有幸免，其他学校的关键人物也拍了不少，如不二、德川他们。
如今他的手里，又多了几张“稀有货色”。
将榊太郎的教练小心翼翼放进相册本，成为收集物之一。陈凡将相册当着榊太郎的面收进抽屉。
榊太郎的目光紧紧盯着，心里在盘算着找时间将相册偷出来。
“对了，这不是我家，还锁抽屉干嘛。”
陈凡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又把相册从抽屉中拿出来，当着榊太郎的面打开了小黑屋里的保险箱，将相册锁进里面。
“......”
榊太郎脸色一黑，脑海中刚刚诞生的念头随之化为泡影。
“咱们学校就是有钱哈，每个房间竟然都配备了保险箱，真是贴心。”
“......”
榊太郎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在心里叹气。
沉默片刻。
榊太郎示意慈郎和向日几人出去。
“小黑屋”里剩下陈凡和教练两人。
“我跟你说个事。”
榊太郎开口说道。
“什么事？收回照片免谈。”
陈凡紧张兮兮的。
他生怕榊教练忽然给他来一手大的，跪在地上说“刚才人多，现在教练给你认错了，把相片还给我”之类话。
真要这么说，陈凡还不还都有点尴尬。
“......不是那个事。”
榊太郎不愿回忆刚才的事，
“前两天不是让他填研学申请表吗？研学的学校下来了。”
“啊？这么快？”
陈凡有些惊讶。
这办事效率，是学校应该有的速度吗？
不会是什么二三流野鸡学校吧？
“是有些快，不过如今关东大赛暂时告了一段落。”
“赢下青学之后，我们的下一场比赛要等到下个月月初了。”
“两个周末没比赛，加上你研修的学校就在日本，所以批得很快，提前研修，还能让你顺便过个暑假。”
榊太郎解释道。
研修本来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且因为大部分学生都是去国外，办理签证，建议国外学校都要耽误不少时间。
但这次不一样。
陈凡研修的地点就在日本，以目前陈凡在青少年网球界的些许名气，又刚刚赢下青学的不二，交涉的学校很快就同意了研修交换。
“嗯......教练，你不会因为给你拍几张照片就送我进一些奇奇怪怪的学校吧？”
陈凡还是有些忌惮。
东京是大城市，学生素质普遍高点，但其他学校就不太一样了。
不良少年比比皆是。
要是榊太郎暗中使坏，指不定陈凡就交换到哪一所知名热血高校，和一群不良少年火拼。
“如果我能挑的话，就好了。”
榊太郎白了陈凡一眼。
经过刚才的拍照他，他对陈凡去研修的事情更加赞同。
这家伙多去半个月，冰帝就多半个月清净。
“那研修的学校是哪个？”
陈凡问道。
当时研修的学校可选择的太多，陈凡只大概勾选了三个，都不在东京。
一个是大阪的四天宝寺。
去哪里偶尔能和种岛逛街，吃饭，特产小吃也非常丰富，
一个是九州的狮子乐国中。
九州地区天气炎热，狮子乐国中靠近山林，去哪里研修会凉快一点，就当山林度假了。
最后一个是名古屋星德。
那里全是外国人，陈凡偶尔也想和国际接轨。
算了，其实三个学校都是随便选的。
当时着急上场，大概在申请表上画了几个圈圈。
“是立海大。”
陈凡：？？？？！
“立海大？！！研学的学校里有这个选项吗？？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教练？”
陈凡瞪大双眼。
他清楚的记得研学申请表的学校明明没有立海大。
就算有他也不会选。
自从上次顺走了切原的游戏机，陈凡就已经在刻意避开去神奈川了。
“事实上，立海大和四天宝寺都同意了你的研学申请。”
榊太郎正色道。
“研学并不是单项选择。”
“因为研学也有学生交换的因素，今年立海大和四天宝寺都有新人选择来冰帝研学，所以作为交换，他们都录取了你。”
“立海大那边，有个一年级的玉川良雄。”
“四天宝寺那边，则是忍足的表弟，忍足谦也申请来冰帝研修半个月。”
“作为交换学校，董事会两个名额都同意了。”
榊太郎说明情况。
陈凡脸色微变：“等等......教练，你是说，我不仅要去立海大研修，还要去四天宝寺敲钟半个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