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洁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耐的喘息。
她实在是到了极限了。
但是面前的许琳琳除去那略微明显的喘气以外，仿佛还有余。
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带着哭腔哀求许琳琳。
“琳琳，已经不行了，这都凌晨了，就放过我，睡觉吧好不好……”
许琳琳此时也脸颊绯红。
眼中却还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她俯下身，气息打在姜安洁的耳畔上。
“可是这才刚刚凌晨一点，别人都是坚持到后半夜的哎，乖乖这就不行了?”
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姜安洁的腰间游走，引得姜安洁一阵颤栗。
姜安洁被这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她紧闭双眼。
小手摸索到许琳琳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无力的抗拒着许琳琳的亲昵。
“哪个别人…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乖乖，放过我吧，求你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前面她已经哭着求许琳琳好几次了，眼泪早就哭没了，模样楚楚可怜。
许琳琳看着姜安洁这副模样，虽说有些心疼，却也无比满足。
她轻轻咬着姜安洁敏感的耳垂。
“那乖乖最后再亲我一下，就一下，亲完就好好睡。”
姜安洁无奈，只能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微微仰头送上一个轻吻。
可这一吻就像点燃了许琳琳的热情，她加深了这个吻。
“唔…”
舌尖撬开姜安洁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双手也将姜安洁搂得更紧，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姜安洁感觉自己最后的力气都要被抽走，好不容易等到许琳琳松开她，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微弱的声音说：“这下可以睡了吧……”
许琳琳看着姜安洁疲惫的样子，终是妥协。
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好啦，乖乖睡吧，我抱着你。”
已经累得不行的姜安洁根本不顾身上那些难忍的汗渍，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等到姜安洁彻底睡着，许琳琳起身把灯打开。
撩起有些杂乱的头发，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左手。
她把姜安洁轻轻抱起。
有些费劲，没有平日里那般轻松。
简单的帮姜安洁的身子清洗、擦干，简单套了一件睡衣之后，直接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关掉灯又回到浴室。
她往浴缸里加满水，躺在里面闭上了眼。
她的乖乖已经不干净了。
是她亲手玷污的。
今晚的一切，乖乖的所有反应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紊乱的呼吸和发麻的手都在告诉她觊觎已久的人已经完全属于她。
而且除去后面的时间外，乖乖很迎合她。
从此时此刻起，她不会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欺负姜安洁。
也不会有人能阻拦她们在一起。
如果有，那就全部做掉就好了。
她吸了一口气，沿着浴缸往下沉去。
水下的世界静谧无声，只有许琳琳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荡漾的水波望向天花板上那昏黄的灯光，光影在水中扭曲、晃动。
一如她此刻扭曲的心。
她知道自己的病还没完全好，内心世界的中心点只有姜安洁这一个人。
以她为中心向外发展的事，全都无关紧要。
她要的只是这中心点里的人。
氧气逐渐耗尽。
窒息感来临的前一刻她才抓住浴缸边缘站起身。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滴…滴……滴……”
水珠顺着她的脸颊、脖颈滑落，滴在浴缸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迅速起身，跨出浴缸，随意地用浴巾擦拭了几下身体，换上新的睡衣匆匆回到卧室。
许琳琳静静地站在床边，凝视着姜安洁，眼神中满是痴迷与占有欲。
她轻轻躺在姜安洁旁边，伸手抚上姜安洁的脸颊。
指尖沿着她的眉眼、鼻梁、嘴唇缓缓游走。
……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是我自己争取来的爱人。”
——
好累，好疼。
早上十点多，姜安洁皱着眉醒来。
被许琳琳抱在怀里蜷缩着久了，有些不舒服。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一阵酥麻和酸痛瞬间袭来，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却又很真实。
她小心翼翼地侧过身，看到身旁熟睡的许琳琳，那完美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可姜安洁此刻却不敢多看。
昨天，这张脸的主人顶着那张好看的脸把她欺负得不成人样。
她试图悄悄起身，不想吵醒许琳琳，可刚一动，就扯到了身上的酸痛处，动作一顿。
“早都说了放过我了……”她的声音沙哑，小声吐槽着。
看着肇事人还在呼悠悠的睡觉，她却是想起个身洗漱都疼的不行。
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凭什么她遭了罪，你许琳琳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睡觉?
亏她刚才还担心吵醒许琳琳。
此刻姜安洁只想着昨晚的许琳琳有多坏，全然忘了一开始是她先求着人家的。
姜安洁看着许琳琳敞开的领口，埋头进去在许琳琳的锁骨上轻轻的咬着。
感受到疼痛的许琳琳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姜安洁埋在自己心口的头，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乖乖，刚起来就投怀送抱了？”
姜安洁听到这话，更恼了，用力在许琳琳锁骨上又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才抬起头。
“就是想咬你…”
许琳琳吃痛的嘶了一声。
“因为昨晚的事生气了?”
她顺势将姜安洁搂得更紧了些，香香软软的乖乖让她爱不释手，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抱着。
姜安洁被她搂得紧紧的，想挣脱却又怕扯到身上的酸痛处。
“我被你弄的浑身疼，都起不了身，看你这个坏蛋睡得那么香我不开心。”
许琳琳无奈的笑了笑，确实是她的错，昨晚乖乖没到零点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是她又哄又骗，硬是拖到了凌晨一点多。
“那我不睡了，去给你做小蛋糕吃，你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姜安洁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我要两个，一个抹茶的，一个巧克力的。”
许琳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那乖乖再睡会?好了我再来叫你。”
姜安洁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在许琳琳的锁骨上亲了一下。
“对不起…刚才咬你。”
许琳琳摸了摸姜安洁的头，理好挡住视线的刘海。
“没事，乖乖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安洁闷闷的嗯了一声。
许琳琳出门后，姜安洁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画面，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小声嘀咕着，“这种事，还是少点做的好。”
太累了，而且很羞耻。
她都怀疑昨晚那个人是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