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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妍心中思绪万千,那小太监不明所以,见人没有其他动作,又靠着墙打起盹儿来。

金玉妍漫无边际想了许久,到最后发现,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除了继续熬着,想再多也是枉然。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待到了天明,两个小太监端着烛台走了。

金玉妍主仆终于可以休息,可二人全无睡意。

魏嬿婉哪会让她们有安心休息的时间呢,除了举烛台的时候,其他时间总会有人在屋外弄出些难听的声响。

因而主仆二人早就习惯了忙里偷闲睡一会儿的作息,至于剩下的时间,便是待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

后殿的屋子都被封死,即使是白日,也无一丝光线可以进入,她们的世界除了受罚,只有无边无际的黑。

按理说,二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早该疯了,谁叫魏嬿婉开了挂呢。

魏嬿婉折磨金玉妍主仆的事儿自然也被有心之人告到过弘历跟前。

可弘历丝毫不放在心上,还理直气壮道:“嬿婉爱折磨金庶人主仆,必不会让她们受太重的伤或是死了,嬿婉心善。”

在弘历眼里,金玉妍犯下那等滔天大罪,早就该死了,魏嬿婉只是折磨折磨她,有什么值得说嘴的。

反倒是那告状之人,得了一个搬弄是非的罪名,被弘历下令杖毙于后宫所有宫人面前。

*

“皇额娘!”

一道清脆的童声响起。

魏嬿婉的视线终于舍得从话本子上移开,就见身穿宝蓝色小袍子的小少年手里拿着一束开得正好的鲜花走了进来。

魏嬿婉放下话本子,脸上顿时带了温柔的笑。

待永琛来到近前,魏嬿婉轻轻摸了摸小少年的头,才接过永琛手里的花,细细嗅了一下。

“好香!”魏嬿婉嗅过后赞道。

永琛闻言眼睛便是一亮,眉眼间多了抹飞扬的喜意。

魏嬿婉见状笑了笑,旋即吩咐道:“春婵,去取个花瓶来,将永琛带来的花换上。”

说完,魏嬿婉拉着永琛到身边坐下。

春婵很快应声出去,满脸欣喜,暗道:她们十三阿哥可真孝顺,每次都记着娘娘的喜好,到永寿宫来从不空着手。

永琛被魏嬿婉拉着,脸颊顿时一红,高兴有,为难也有。

他如今已经八岁了,常常被弘历带在身边,因此和朝臣打交道的次数不少,也学了许多规矩。

他不小了,皇额娘怎么还拉他的手,把他当小孩子看呢?

永琛有些苦恼,那些大人说,他长大了,不能再和皇额娘太过亲近。

俗话说,知子莫如母。

魏嬿婉哪能看不出永琛的纠结,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才觉得好笑。

她拉着人坐下,看着皱着眉头的儿子,故作不知,道:“永琛怎么了,怎么瞧着不高兴呢?”

没等永琛说话又板着脸道:“永琛可是不高兴到永寿宫来?”

永琛一听这话,顿时什么苦恼都忘了,赶忙解释道:“皇额娘,儿子怎么会这么想,儿子只是,只是......”

接下来的话永琛一时不知该怎么出口。

因为他觉得魏嬿婉听了那些话会不高兴,可是那些大人说的也很有道理。

永琛有些迷茫。

见人又开始苦恼,魏嬿婉叹了口气。

永琛是很聪明,从小学东西很快,悟性也高,可总会囿于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吧,其实是因为这个朝代强调那些条条框框的人太多,永琛很难不受到影响。

魏嬿婉理了理思绪,对永琛道:“永琛,你是不是觉得你大了,皇额娘不能再如从前那般亲近你了?”

永琛皱眉点点头。

魏嬿婉笑了笑,继续道:“那些大人说的没错,也是皇额娘的错,忘了你已经是个小大人了。”

永琛听到这里,连连摇头,一双漆黑眼眸紧紧盯着魏嬿婉,声音急切道:“不是皇额娘的错!”

魏嬿婉话还没说完就被永琛打断,有些哭笑不得。

“好,好,不是皇额娘的错。”

永琛皱着的小眉头这才松开些许。

魏嬿婉并不想永琛在这事上苦恼,直截了当道:“永琛,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困难,规矩是规矩,可规矩之外还有人情,咱们在外边按着规矩来自然没错,可私下里相处时,稍稍亲近些也是可以的。”

听了这话,永琛纷繁的思绪最终汇成了一句话:在外边,皇额娘和他都要守好规矩,私下里,皇额娘还是可以摸他的头。

永琛眉头顿时狠狠一松,眼里多了些清明的喜悦。

他用力点着头,高兴道:“儿子知道了。”

魏嬿婉也随之一笑,用力撸了一把永琛的月亮头。

永琛这下没了苦恼,嘿嘿地笑着。

于是春婵取了花瓶回来,便见笑得欢快的母子二人。

春婵不明所以,不过十三阿哥和她们主儿感情好,她们这些宫人自然也是高兴的,也跟着笑起来。

弘历姗姗来迟时,魏嬿婉和永琛已经快将花儿尽数剪完,插到瓶中了。

弘历如今五十一了,因为身体不算太好,身子略显单薄。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太医常常叮嘱弘历不能随意发脾气,比起剧中来,他的脾气要好上不少。

“你们动作竟如此之快,朕还想着能和你们一起插花儿呢。”

弘历语气里带了惋惜。

永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离开养心殿时便去了御花园,皇阿玛想必也知道,才有此一言。

魏嬿婉闻言则是看了看桌上仅剩的两支花,和永琛对视一眼,默契地将它们留给了弘历。

弘历动作轻柔地剪完,也算小小地过了把瘾。

三人将花插完放到小几上,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他们一家人齐心合力完成的!

自然是怎么看都好。

安置好了花儿,午膳也被提了上来。

用膳时,永琛时不时看看弘历,又看看魏嬿婉,一双眼睛忙得不亦乐乎。

弘历察觉到了,笑着亲自给永琛夹了菜。

永琛顿时喜笑颜开,道:“儿子多谢皇阿玛!”

魏嬿婉见状,心情很好地给父子俩也夹了些菜。

永琛投桃报李,也给弘历和魏嬿婉夹菜。

一时间,桌上三人兴致高昂地互相夹起菜来,他们身边布菜的宫人倒是没了用处。

进忠在一旁看着,眼里也带上了笑意。

即便他不能参与到其中,只是远远的看着,只要炩主儿好,他便好。

乾隆三十年,恪嫔拜尔果斯氏去世。

她死前,身侧除了从蒙古带来的婢女,便只有巴林湄若和她的婢女。

巴林湄若扑到拜尔果斯氏身边,无法克制放声大哭。

这么多年,她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从不往来。

说起来,她们没什么情分,可这是巴林湄若到大清第一个维护她的人,她一直想和拜尔果斯氏好好相处的。

再者就是,即便没有往来,也有同住一处的缘分。

若她独自一人居住,心里会害怕,可知道有人陪着,便足够心安。

因为以上种种,巴林湄若不能接受拜尔果斯氏要先她而去的结果,这有种她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巴林湄若哭得真心实意,拜尔果斯氏却无法接受。

她的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因为巴林湄若,便一落千丈。

她无法接受巴林湄若,更无法原谅自己,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结。

拜尔果斯氏闭了闭眼,心想:总算要离开了,希望往后不要再遇到巴林湄若,也希望自己不要再多管其他人的闲事。

巴林湄若几乎要哭断肠去,拜尔果斯氏却始终没给出任何回应。

她哭完了,人也走了。

拜尔果斯氏走后,巴林湄若便日日哭泣。

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她不明白,为什么巴林部的小公主到了大清,竟然过成这样呢?

还因此害了一个真心为她好的人。

巴林湄若日子过得不好,还心情郁结,没多久也去了。

魏嬿婉知道消息后,眉毛都懒得动一下,便让人按规矩为她们准备丧仪去了。

这二人去后,朝中便有人以后宫嫔妃太少为由,极力劝谏弘历选人进后宫。

弘历当场便忘了太医的叮嘱,破口大骂。

他如今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他不想,也不需要任何人介入他与魏嬿婉之间。

弘历骂完人下了朝后,便大病一场。

待病好后,弘历将先前劝谏的人都贬出了京城,还借机将魏嬿婉封为了皇后。

魏嬿婉作为汉军旗包衣出身,即便早被抬入了满军旗,这道封后旨意还是受到了朝臣的阻挠。

可弘历下定决心要做,那些朝臣又如何能阻拦。

在一日朝堂之上,弘历花了些心思,让宫人在他脸上化了病入膏肓的妆扮。

上朝时,他频频咳嗽,还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直言:“朕欲封皇贵妃为后,诸位爱卿横加阻拦,欲逼死君王否?”

弘历说这话时,脸色惨白,看着就像要立刻去了一样。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朝臣纷纷跪伏在地,嘴里连连道:“微臣不敢。”

这一遭下来,魏嬿婉封后之事便再无人敢置喙。

封后大典盛大而隆重,待一切尘埃落定,朝臣们本以为弘历大限将至,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纷纷上奏,恳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

弘历见状,顺势将永琛立为太子。

此决定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能理解弘历的决定。

毕竟十三阿哥年仅十一岁,如此年幼,如何能担起一国之君的重任?

可念及圣祖爷亦是八岁登基,众人虽心有疑虑,却也只能将话咽回肚里。

只是私底下,众人开始暗自较劲,皆想在日后的朝堂上,谋得辅政大臣一职,好掌控朝堂的话语权。

谁料,时光悠悠,一年、两年、三年转瞬即逝,弘历虽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却始终稳坐龙椅。

这时众人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立后一事,竟是被皇上摆了一道。

可弘历乃九五之尊,皇后已然册封,木已成舟,他们纵有不满,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随着永琛渐渐长大,弘历也越发力不从心。

好在永琛聪慧能干,弘历便逐步将手中的权力慢慢转移到永琛手中。

乾隆三十五年,永琛十六岁。

这一年,永琛大婚后,弘历朝迫不及待颁布了禅位旨意。

弘历还是那个弘历,他的权欲心从来没有减弱,反而随着在位时间变长,越发不能放手。

可近来他频频梦到自己即将西去,还是被累死的。

想到这里,弘历觉得,比起皇位来,还是命更重要。

永琛登基后,魏嬿婉便和弘历到了圆明园居住。

魏嬿婉对弘历的态度一如既往,甚至还因为弘历寿数因她缩短,对他更好了。

弘历这才安心,和魏嬿婉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总觉得魏嬿婉对他似乎不那么真心,常有敷衍之意。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弥补也无从做起,只能加倍对她好。

没想到,他退位之后,魏嬿婉待他倒是更好了,瞧着也多了些真心。

弘历靠在躺椅上惬意地摇啊摇,一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脱口而出。

这时,魏嬿婉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几支荷花。

听到弘历的话,眼里便带了疑惑。

“皇上,您说什么?”

弘历仰头看着不远处逆光朝他走来,虽年过四十却风华依旧的女子,笑了笑。

“没说什么。”

“好吧。”

魏嬿婉也没深究,张罗着将荷花摆在屋内适宜的角落。

微风拂过,便带出满室的荷香。

魏嬿婉回来后,弘历便从摇椅上起身,跟着她前前后后一顿忙活。

当然,是弘历看着魏嬿婉忙活。

进忠依旧跟在弘历身后,弘历跟着魏嬿婉满屋子走,进忠便安静立在一旁,眼眸含笑看着他们。

这么多年皇上待炩主儿很好,他一一看在眼里。

据太医所说,皇上只怕没几年了,他又何必计较太多。

只要炩主儿快乐,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又有何妨?

这辈子弘历身体不好,魏嬿婉便陪着他住在圆明园,偶尔也到京城附近的庄子上住一阵。

永琛也时不时到圆明园来与他们同住。

弘历只觉得退位的日子好似活在梦中,大清发展得很好,自己的妻子时时陪着,儿子也总惦记着他,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日子了。

近来弘历总会想到从前,他从小在圆明园长大,没有额娘陪伴,不得阿玛疼爱,称得上一句孤苦无依。

可临老了,他却觉得上天待他还不算太薄。

看着身侧看话本子的妻子,一如从前,弘历没忍住柔和了眉眼,眼睛也弯了弯。

如今,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这样的日子能长些,再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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