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看她,笑了一笑,仿佛在问:“你认真的?”
下一瞬,我的手燃了起来,火舌包裹着玩偶,缠绕在我手臂上的发丝一点一点断裂开来掉落在地上变成灰烬。
对面女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笑了两声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悦晴上前一步将这女孩拽住,一把提了起来拉到了我旁边。
“看来我们今天的行程要结束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学着电视剧里的邪魅一笑,给悦晴逗得笑个不停。
我手里捧着从娃娃里剥离出来的灵魂,带着悦晴朝停车场走去。
将她强制塞进车以后,我直接朝着办公楼开了过去。
而这个暹罗女生自从看到我将玩偶烧毁后就一直低着头发呆,进了地下停车场之后才动了动眼珠子左右打量着四周。
为了防止她玩什么花招,我和悦晴将她的电子通讯工具全搜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专门屏蔽信号的箱子里,又在她身上贴上了禁止窥探的符纸,这才把她拉上了电梯。
这次轮换回来的是师伯和父亲,看见我上学时间回来办公楼都有些好奇。
但听我说了前因后果以后,将这女孩塞进一台仪器里。
我看着这台陌生的仪器,兴奋地左摸摸右摸摸,对着一旁一个脑门有点秃的年轻男人说:“小丁,这就是我上回和你提议的,可以测试全身携带含阴气道具的仪器吗?”
这个家里和玄门有些渊源,但大学毕业后当了一段程序员的小丁点了点头说:“这是现在研究出来的第一版,我再尝试尝试改良成可携带的大小,这样大家出任务就会方便的多。”
“干得漂亮,小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打开仪器。
尽管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她身上不管藏多少邪门东西都无所遁形。但根据特调局的规矩,地方上实在解决不了的案子才会上报到我们手里,所以直面危险的都是些刚被培养出来的修士。
而在现在的世界,真正能和邪祟抗衡的修士太稀少了,伤残一个对于华国来说都是损失。
能够流传到现在的有用的法器终归是有限的,不少还被隐藏在人世不肯出山的修士们手里收藏着,我们只能想些别的路子来保护大家。
随着“滴滴”两声,仪器扫描完成,我把被我定了身的女孩从仪器里抓了出来,又叫了悦晴家里的小狐狸妹妹研究员根据仪器结果把她身上藏的东西都搜刮了出来,给她气的,被厚厚的刘海遮住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瞧着摆满桌的尸油和尸蜡嫌弃地龇了龇牙,更别提装了怨鬼的“佛牌”这些了。
“师伯,这个姑娘不是她杀的,应当是她撞见这姑娘自杀现场就顺带做成了鬼偶,一会儿辛苦您超度她。”我指了指被从布偶里拽出来的灵魂对着师伯说。
师伯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我赶紧拉着悦晴对着父亲和师伯挥了挥手说:“再不回去宿舍要熄灯了,她交给你们啦,我先走啦!”
说完便进了电梯着急忙慌地往学校赶去。
最后一个月,终于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迈入了期末考场,等考试结束后,才放松地吐了一口气。
只不过还没放松多久,在我们几个准备在各自回家前去学校门口的小吃店吃一顿时,我和悦晴接到了顾教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