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掳士兵们看到这队重甲骑兵,心中顿时慌了神。他们没想到周军会有如此强大的骑兵部队,一时间阵脚大乱。赵大虎率领的重甲骑兵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所到之处,胡掳士兵纷纷落马。
丁奎看到援军到来,士气大振。他立刻下令扶摇军士兵们从工事中冲出来,与重甲骑兵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扶摇军士兵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冲向胡虏士兵。胡掳士兵们在两面夹击下,陷入了绝境。
胡掳将领见势不妙,试图组织士兵们进行反击,但此时他的部队已经乱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赵大虎看到了那胡掳将领,立刻纵马冲了过去。那胡掳将领看到赵大虎冲来,心中一惊,连忙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迎了上去。
两人战在一处,刀枪再次激烈碰撞。赵大虎力大无穷,手中长矛变幻莫测,几个回合下来,那胡掳将领渐渐不支。赵大虎瞅准时机,一矛刺中了他的手臂,那胡掳将领惨叫一声,手中的狼牙棒差点掉落。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与我大周军为敌!”赵大虎大声喝道,手中长矛再次发力,朝着那胡掳将领的胸口刺去。那胡掳将领心中大骇,连忙侧身躲避,但长枪还是刺中了他的肩膀,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胡掳将领被赵大虎长矛刺中肩膀,鲜血如注,染红了半边身子。他强忍着剧痛,狼狈地向后退去,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然而赵大虎怎会轻易放过他,手中长矛如影随形,步步紧逼。长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要将这胡掳将领彻底碾碎。
此时,胡掳士兵们在这突如其来的前后夹击下,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们本就被重甲骑兵的强大冲击力吓得胆战心惊,如今又看到自家将领在赵大虎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士气更是低落到了极点。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相互拥挤、踩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丁奎在后方看到这混乱的场面,心中大喜,他知道这是彻底击溃胡掳的最佳时机。他立刻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大声喊道:“将士们!随我杀!把这些胡虏彻底消灭!”扶摇军士兵们听到命令,如猛虎下山般从工事中冲了出来。他们呐喊着,声音震天动地,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朝着胡掳士兵们扑去。
扶摇军士兵们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的方向对胡掳进行包抄。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在混乱的战场上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有的小队负责切断胡掳士兵的退路,有的小队则从侧面和后方发起攻击,将胡掳士兵们分割成一个个孤立的小块。
赵大虎率领的重甲骑兵则继续在胡掳阵营中横冲直撞,他们如黑色的旋风般席卷而过,所到之处,胡掳士兵纷纷倒地。重甲骑兵们身着重甲,防御力极强,胡掳士兵们的弯刀砍在他们身上,只能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他们手中的长矛却如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胡掳士兵的生命。
赵大虎与胡掳将领的战斗愈发激烈。那胡掳将领虽然受伤,但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他深知此时若不能拼死一搏,自己和部下都将命丧于此。于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与赵大虎展开了殊死搏斗。他的狼牙棒舞得呼呼作响,每一击都带着巨大的力量,试图将赵大虎逼退。
赵大虎则沉着冷静,他利用长矛的长度优势,不断地与胡掳将领周旋。他时而刺向胡掳将领的胸口,时而挑向他的腿部,让胡掳将领防不胜防。几个回合下来,胡掳将领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受死吧!”赵大虎瞅准一个机会,大喝一声,手中长矛如闪电般刺向胡掳将领的咽喉。那胡掳将领心中大骇,连忙向后退去,但此时他已经来不及躲避,长矛的尖端擦着他的脖子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胡掳将领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他用手捂住脖子,惊恐地看着赵大虎,眼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赵大虎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彻底结束胡掳将领性命的时候,旁边突然冲出一名胡掳亲兵。那亲兵手持一把大刀,朝着赵大虎的腰部砍去。赵大虎反应迅速,他立刻收回长矛,横在身前,挡住了这一刀。“当”的一声巨响,大刀砍在长矛上,溅起一片火花。赵大虎顺势一脚踢在那亲兵的胸口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那胡掳将领趁此机会,转身想要逃跑。赵大虎怎会让他得逞,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手中长矛再次刺出,这一次,长矛准确地刺中了胡掳将领的后背。那胡掳将领惨叫一声,身体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动静。
“胡虏主将已死!”赵大虎大声喊道,他用的是胡虏语,当年随太尉出征他们是有学过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胡掳士兵们听到这句话,心中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们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然而,此时战场上的局势依然复杂,虽然大部分胡掳士兵已经投降,但仍有少数胡掳士兵负隅顽抗,他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抵抗团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丁奎看到这种情况,立刻下令扶摇军士兵们对这些抵抗的胡掳士兵进行围剿。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士兵,冲向一个较大的抵抗团体。那抵抗团体由几十名胡掳士兵组成,他们手持弯刀,背靠着背,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
丁奎冲到他们面前,大声喝道:“放下兵器,投降可免一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然而,那些胡掳士兵们却不为所动,他们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朝着丁奎等人扑来。
丁奎冷笑一声,手中长凉刀一抖,如蛟龙出海般刺向一名胡虏士兵。那胡掳士兵连忙侧身躲避,但丁奎的凉刀速度极快,还是刺中了他的手臂。丁奎顺势一挑,将那胡掳士兵整条手臂给挑飞了出去。扶摇军士兵们则紧随其后,与胡掳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与此同时,赵大虎率领的重甲骑兵也没有闲着。他们在战场上四处巡逻,对那些试图逃跑的胡掳士兵进行追击。一旦发现有胡掳士兵逃跑,重甲骑兵们就会立刻冲上去,将他们斩杀于马下。他们的存在,让胡掳士兵们不敢轻易逃跑,只能乖乖地待在原地,等待命运的裁决。
随着最后一批负隅顽抗的胡掳士兵被彻底消灭,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战场上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横七竖八地躺着胡掳士兵的尸体,残破的兵器散落一地,原本整齐的战场如今一片狼藉。
丁奎和赵大虎并肩站在战场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两人心中都感慨万千。这一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将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丁奎拍了拍赵大虎的肩膀,说道:“赵将军,此次多亏你及时率军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赵大虎豪爽地大笑一声:“丁将军哪里话,咱们同为大周将士,本就该相互支援。如今胡虏已败,接下来还有诸多善后之事要做。”
说罢,两人便开始着手安排战后事宜。丁奎负责指挥扶摇军士兵们清理战场,将己方阵亡将士的遗体小心地收殓起来,用白布仔细包裹,准备带回营地妥善安葬。同时,他们还要收集战场上的兵器、战马等物资,这些都是宝贵的战略资源,不能浪费。
而赵大虎则有着更为冷酷且特殊的任务。他目光冰冷地扫视着那些被俘虏的胡掳士兵,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些胡掳士兵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给大周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灾难,今日落在他们手中,绝不能轻易放过。
“传我命令,将这些胡虏的人头全部收集起来!”赵大虎一声令下,重甲骑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手持长刀,在俘虏群中穿梭,手起刀落,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惨叫声、求饶声在战场上回荡,但赵大虎充耳不闻,他的心中只有对胡掳人的仇恨。
收集完人头后,赵大虎将目光投向那些瑟瑟发抖的俘虏,冷冷地说道:“尔等听好了,现在你们要亲手用这些同伴的人头筑起京观,这是你们应得的惩罚!”俘虏们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有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求您开恩啊!”一名俘虏哭着求饶道。赵大虎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就问尔等一句话,我大周百姓向你们求饶时,你们可曾心软一分过?”那俘虏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头,不敢再看赵大虎的眼睛。
“动手!”赵大虎一声令下,重甲骑兵们用刀背驱赶着俘虏们开始筑京观。俘虏们虽然心中万分恐惧和不甘,但在重甲骑兵的威慑下,只能颤抖着双手,将一颗颗人头堆砌起来。每一颗人头的堆砌,都仿佛在诉说着胡掳人的罪行,也让在场的大周将士们心中的仇恨得到了些许宣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座高耸的京观逐渐成型。看着这座由胡掳人头堆砌而成的京观,赵大虎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知道,这只是对胡掳人罪行的一点小小惩戒,真正的复仇,是要将胡掳彻底赶出大周的领土,让百姓们过上安宁的生活。
“将这些胡虏俘虏全部斩杀,一个不留!”赵大虎再次下达命令。重甲骑兵们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刀,瞬间,俘虏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战场。鲜血染红了大地,与之前战斗留下的血迹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