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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钏的尸身一毁,风波表面上算是平息了,内里却疑云重重。

泓晖堂后的地牢乃是侯府的隐秘之所,整座府邸中,除赵玄佑及其亲信侍卫外,唯有叶老太君与宋管家知晓地牢的存在。

元青临行前,叮嘱玉萦前往地牢为温槊送饭,本是极为隐秘之事。

叶老太君和宋管家都不知道,宝钏如何得知?

那一晚,宝钏手持斧头现身地牢,显然并非偶然,而是蓄意谋害玉萦。

除非宝钏日日埋伏于泓晖堂外,暗中监视玉萦,尾随她一路行至地牢……然此推测亦不甚合理。

侯府上下皆识得宝钏,亦知她被罚做最低贱的苦役,以她如今的身份,若日日于泓晖堂附近徘徊,岂能无人察觉?

赵玄佑思忖片刻,心中已有定论——有人在暗中监视玉萦,将她的行踪告知宝钏,怂恿宝钏前往地牢行凶。此人究竟是谁?

天底下欲置玉萦于死地者寥寥,数来数去,唯有崔夷初一人。

崔夷初留在侯府的陪房已被赵玄佑尽数遣散,府中仅余宝钏一人。然崔夷初曾为世子夫人一年,府中或许仍有她提拔之人。念及此,赵玄佑眸中泛起一抹冷厉之色。

当初放她和离归家已是仁至义尽,她竟仍不安分,不仅派人前往云水庵寻玉萦娘亲,更将手伸入侯府之中。

此事他绝不容忍。

偏生赵樽正寻他麻烦,他须尽快携玉萦前往黑水镇。

调查幕后真凶之事,只能交由宋管家处置。

出城门后,赵玄佑弃了马车。

玉萦自他怀中醒来,揉着惺忪睡眼,扶着他的肩膀站到地上,只是有些腿软。

见城外已有几匹骏马,她不禁诧异道:“爷,我们要骑马赶路吗?”

赵玄佑淡淡“嗯”了一声,翻身上马,随即长臂一伸,将玉萦抱上马背。

到了漓川后,二人已多次共乘,玉萦早已熟稔如何寻得舒适坐姿。

不过,她未曾留意,自己扭动身躯调整位置时,身后男子的喉结微微滚动。

“坐稳了?”赵玄佑低声问道,嗓音略带喑哑。

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玉萦却因连日疲惫,未及细想,只乖巧应了一声。

“坐稳了。”

赵玄佑竭力眼下被她勾起来的躁动,板着脸吩咐多数护卫返回京城,协助宋管家揪出府中叛徒,仅带两名护卫随行。

他的替身银瓶远在黑水县,此行须掩人耳目,不便带太多人手。

时近黄昏,赵玄佑紧握缰绳,一马当先,直奔黑水县而去。此行路途较之漓川远百里,即便日夜兼程,亦耗费六日六夜方至城外。抵达时,赵玄佑所骑名驹已累得卧地不起。他命随从先行进城报信,自己则与玉萦牵马至河边饮水。

未几,银瓶随侯府护卫赶至河边。

见赵玄佑身旁笑意盈盈的玉萦,银瓶心知此行顺利,抱拳道:“玉萦姑娘平安归来,可喜可贺,世子辛苦了。”

赵玄佑微微颔首,问道:“这几日黑水可太平?有人怀疑你的身份吗?”

银瓶恭敬答道:“世子放心,属下至黑水县后便闭门称病,剿匪安民之事皆由七殿下与裴大人出面,无人见过属下真容。”

赵玄佑点头道:“有劳了。”

银瓶早已换回护卫装束,无须再行易容。

简单询问黑水县情形后,赵玄佑携玉萦前往县衙。

当初黑水县民众哗变,持械围困县衙。那县令平日横征暴敛,作恶多端,逃亡时竟六亲不认,连妻妾稚子皆弃之不顾。

愤怒乡民杀其家人,自知冲击县衙乃重罪,遂劫掠县衙财物米粮,占山为王。赵岐与裴拓奉命剿灭的,正是这伙山匪。

“七殿下和裴大人此刻在何处?”入得县衙,赵玄佑问道。

银瓶道:“得知赵大人与玉萦姑娘归来,七殿下与裴大人正在后厨张罗宴席,两位请随属下来。”

“张罗宴席?那怎么使得?”玉萦闻言,有些受宠若惊,转头看向赵玄佑,见他面色平淡,便也不多言,乖乖跟随其后。

这黑水县虽远离京城,物产不丰,县衙却修得颇为威仪。

一行人穿堂过院,重轩复道,行了好一会儿方至后宅。

“玉萦!”未及见人,玉萦先听得赵岐的声音。

入得暖厅,只见赵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端坐其中。

虽是重逢,玉萦依旧不忘礼数,恭敬行礼道:“奴婢给殿下请安。”

赵岐见玉萦面容憔悴,身形清瘦,一双眸子却比往日更为明亮,莫名感慨道:“你倒真是厉害,被东宫抓了两回,又逃了两回!天底下没人有你这样的本事。”

玉萦窘迫道:“奴婢没什么本事,全是托殿下与世子的福,方能两度脱身。”

“这回抓你的仍是那个人?”赵岐似想起什么,追问道。

玉萦点头称是。

赵岐愤然道:“早知如此,当初抓到之时便该杀之!我说什么来着,须得斩草除根,一时心软,险些让赵樽那厮得逞!”

他骂得痛快,一旁的赵玄佑却轻咳一声,目光微冷。太子毕竟是太子,如此高声直呼其名,若被人听去,即便赵岐身为皇子,亦是大不敬之罪。

“骂两句怎么了?”

“祸从出口,有些话不必时时嚷嚷。”

“罢了,不说了。”赵岐讪讪住口,径直往外行去。

玉萦见他离去,一时不解,茫然看向银瓶:“殿下怎的走了?”

银瓶笑道:“我们来时,县衙空无一人,裴大人去街上雇了两个婆子做饭打扫,只是那婆子手艺不佳。裴大人念及赵大人与玉萦姑娘初到此地,便亲自下厨准备饭菜,为两位接风。”

玉萦闻言,不禁莞尔。

裴拓会做饭,她并不意外,可是赵岐,他能做饭?

银瓶似看出她的疑惑,笑道:“殿下的确不善庖厨,不过他说了,今晚他负责烧火。”

“殿下在烧火?”玉萦挽起袖子道,“我过去瞧瞧,兴许能帮上忙,让咱们早些用膳。”

赵玄佑本已落座品茶,望见玉萦一溜烟跑出暖厅,剑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出了暖厅,往左行十余步,便是厨房所在。

方才银瓶领着他们路过此处时,玉萦没想过裴拓会在里头忙碌。

还未踏入厨房,便从门外见灶台旁立着一道清瘦的身影。

多日未见,裴拓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衫,以玉冠束发,风仪俊整,姿态翩然。

只是他手中握着的并非笔墨书卷,而是一柄锅铲。

他立于灶台前,挥动锅铲,翻炒菜肴。

满室尘烟缭绕,他的动作竟透着一股儒雅之气,仿佛不是在烹饪,而是在挥毫泼墨。

“殿下,裴大人。”玉萦步入厨房,含笑问道,“还有什么菜未洗未切的,奴婢来帮忙。”

裴拓听到她的声音,抬眼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见她安然无恙,微微颔首。

“玉萦姑娘一路奔波,想必劳累,且去暖厅喝杯茶,稍作歇息。”

“那我帮忙摆碗。”玉萦四下张望,寻找碗筷,见赵岐坐在灶膛旁,被烟熏得眉头紧锁,连忙上前将他拉起,“殿下的眼睛被熏着了吗?快出去透透气,奴婢来生火。”

“没、没有。”

赵岐不肯承认。

他方才一时不慎,眼睛被烟熏得厉害,泪水直流。

玉萦见他眼睛发红,知他被烟熏着了,赶忙去旁边打了清水,替他擦拭眼睛。

“殿下,您没事吧?”玉萦关切地问道。

赵岐不愿在裴拓与玉萦面前露怯,可眼睛实在睁不开,只得低声道:“我……我有些累了,坐在门口歇会儿。”

“好。”玉萦不拆穿他,扶他在门口的小凳上坐下,又将手帕打湿递给他,让他捂住眼睛缓解疼痛。

因赵岐无法生火,裴拓对玉萦帮忙一事再无异议。

“本想为你们接风洗尘,倒叫你染尘了。”裴拓温声道。

玉萦笑道:“其实生火一点也不累,小时候我最喜欢生火了。”

村中屋舍简陋,不似侯府有地龙、暖壶,冬日里坐在灶膛旁最是暖和。

每回娘亲做饭时,总会叫玉萦坐在灶膛边取暖看火。

见裴拓正在炒菜,玉萦往灶膛里添了几块柴,令火烧得更旺些。

“此番在京城可还顺利?有人受伤吗?”裴拓问道。

“裴大人放心,一切顺利,无人受伤,亦无人殒命,连东宫的那个暗卫也还活着。”玉萦答道。

“哦?”裴拓微微诧异,“你是说,抓你的那个暗卫还活着?”

玉萦点头。

裴拓颇觉诧异。

在漓川时,裴拓亲眼目睹赵玄佑眼中浓烈的杀意与恨意。

他既寻到了玉萦,竟未将那暗卫斩杀泄愤,这份克制力,有些超乎裴拓的预料。

“他是太子的人,即便抓了,怕是也审不出什么。”裴拓沉吟道。

“世子并未抓他。”玉萦接下来的话,令裴拓更加意外。

“未抓?”

“他放了我,世子便也放了他。”

竟是如此。

赵玄佑的城府,果真深不可测。

他两度从太子手中夺回玉萦,却未伤太子一兵一卒,行事滴水不漏,不动声色。

太子吃了两次暗亏,颜面却无损伤,不至于立即与他撕破脸。

“裴大人,锅里的肉要糊了!”玉萦烧得火旺,裴拓一时出神,手中锅铲没有翻炒,锅中飘出了糊味。

此时,外头的赵岐眼睛终于不再刺痛,他苦着脸走进来,不耐烦地问道:“还有几道菜没做?”

“炒菜已妥,我去瞧瞧最后一道汤。”裴拓答道。

赵岐吸了吸鼻子,也闻到了糊味:“什么东西?好难闻啊!”

玉萦见他大惊小怪的模样,既觉好笑,又有些无奈。

这位小皇子怕是从未吃过炒糊的菜。

不,不是没吃过,是见都没见过。

“方才的醋溜肉片有些糊了,殿下一会儿挑着点吃。”玉萦柔声提醒。

赵岐仍不太明白“糊了”是何意,但见玉萦含笑的神情,隐约明白自己出了洋相,便不再纠结这味道。

“炒好了就行,我先端过去。”赵岐主动请缨端菜。

玉萦见裴拓不再炒菜,将灶膛里的柴减了些。

“裴大人,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炖的汤应也差不多了,劳你切些葱丝。”

“好。”玉萦麻利地拣了葱去洗,切成丝后端到裴拓跟前。

裴拓已盛了汤出来,是用新鲜菌子熬的鸡汤,香气扑鼻。

他瞥了眼玉萦手中的葱丝,轻轻捻了几根放入汤碗。

不知怎的,那青白分明的葱丝落入汤中,竟如画龙点睛般,令那碗汤显得更加诱人。

“裴大人真厉害。”玉萦由衷赞叹道。

“厉害什么?”裴拓回头看她。

“写的字好看,做的菜也这般好看。”玉萦甚至觉得,他是用葱丝在鸡汤中作画。

听她提及字帖,裴拓眸光一动:“那本字帖可还用得上?”

“用得上,我日日临帖,可惜才练了半月,便出了后面那些事。”玉萦说着,又有些懊恼。

“无妨,以你的天资,浪费这点时日不算什么。”

“我这天资,在裴大人跟前,实在不值一提。”

他可是堂堂状元,普天之下最聪明的人。

“怎会?”裴拓含笑道,“玉萦,你的天分极高,我家夫人素来孤高自许,对你却刮目相看。”

“裴夫人觉得我聪明?”玉萦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裴拓点头。

孙倩然平日也夸过玉萦,不过她说话神情对谁都是淡淡的,玉萦以为她只是出于教养随口一说。

但裴拓如此说,玉萦便相信,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那往后我一定好好练,绝不让裴夫人看走眼。”

两人离得很近,玉萦头一次这般近距离打量裴拓。

他的骨相精致完美,从额头、眉骨、眼睛、鼻梁、嘴唇,再到下巴,无一处不是生得恰到好处。

每回站在他跟前,玉萦总会生出些自惭形秽之感。

天底下竟真有他这般浊世佳公子!

念及他与孙倩然在行宫时那副夫妻情洽的模样,玉萦总觉得老天爷让孙倩然身体孱弱,委实有些残忍。

玉萦暗自下定决心,若下一回去到庙里,定要为裴大人与裴夫人祈福,愿他们白头偕老,让裴大人这一生顺遂圆满。

“还有什么菜要端吗?”赵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还有一道汤。”玉萦话音刚落,便见赵岐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沉如水的赵玄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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