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又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了,每一次我跟季兴兰靠得很近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
还有就是季兴兰出危险的时候,我心脏同样会有类似的跳动。
也就是说季兴兰就在这个村子!
“我感应到季兴兰了!”
我没有多解释什么,就是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个村子吗?赶紧过去看看!”
洛天河还是很上心的,好不容易在这里找到季兴兰的线索,洛天河是不会放弃的。
“但是陈哥洛哥,你们两个没发现吗?这村子有点不对劲儿,这感觉就跟死人的村子差不多!”
老刀瞅了一眼附近的这些人家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不吉利的话,但凡是脸皮稍微薄点,都说不出来的。
“确实有点诡异!”
我这次倒是没有反驳老刀,而是通过天眼扫描了一下,果然村子里边就是充满了鬼气。
就仿佛村子里边最近死了几个人,而那几个人怨念不散,一直笼罩在附近。
我把这些话告诉了老刀蚂蚁,还有老骆。
洛天河的反应倒没什么,毕竟这家伙也是见过大世面,比这场面还要大的东西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点。
而蚂蚁和老刀听完我说的这些,再一次的吓尿了。
我从老刀的身上找到了那种久违的熟悉感。
我就说嘛,当时在林家跟何家的时候,我总感觉老到有点陌生。
尿了之后就熟悉多了!
我现在才注意到我跟老刀还有蚂蚁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丧服,我提醒了一下,赶紧把这些衣服装起来换上正常的。
我们三个赶紧收拾。
穿戴正常之后,我抬起头,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
“你们4位是村长请来的大师吗?”
那个老头的声音相当的沙哑,我看了一眼老头的面容,大概70来岁皮肤相当干枯。
而且颜色就跟地上的黄土差不多。
说话的声音也让人相当不舒服,他开口就问我是不是村长请来的大师。
我摇了摇头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我们确实会点法术,但是跟村长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们是从县城里边来的。
“哦!是路过的大师!”
老头听说我们会点法术,眼睛瞬间有光了,马上拉住了我的手。
“太好了大师!我们村儿最近频繁闹鬼!原本和谐的村子被这些鬼折腾的,都不成样子了!
我们可终于等到你了!”
老头子语气激动说完之后还八搭八搭的掉出了几滴眼泪。
一说到驱鬼,这我可就不困了!这可是碰到我的专业上了。
“敢问老人家如何称呼?你放心,你们村子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肯定想办法给你们解决掉!”
我开始给这个老爷子保证。
“没错,降妖除魔也是我们何家的人必须要做的!”
洛天河也是附和了一句,虽然他改了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它本身就是何家的一份子。
这一点他骨子里边还是认同的。
“你是何家的?就是那个镇魔家族?”
老头子听到洛天河是何家的人时候,声音明显颤抖了。
我有点好奇,这个村子还是比较偏的,老头子明显没什么见识,按照正常来说恐怕一辈子都接触不到何家。
可现在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们家族确实是镇魔家族,但是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那就不确定了!”
洛天河也是被老头子的反应给惊到了,所以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一下。
“现任家主是不是叫何云?”
老爷子眼神直放光,想要把洛天河给直接吃了。
“没错,那正是我的父亲!”
洛天河尴尬的点点头也没有否认。
我也很好奇这老头子是怎么接触到洛天河的家族的。
正常来说,这个村子跟那种家族这辈子都不会有联系。
“原来是何少爷,就叫我周瞎子吧!”
周瞎子颤颤巍巍的拉住了洛天河的手,表情也是变得卑微起来。
这让我想起鲁迅以前写过的一篇文章,闰土叫他迅哥。
从路人到下人,这个身份的转变只需要一句话。
“叫我洛少爷吧!”
洛天河嘴唇微微动了动,他还是很抵触别人叫他何少爷。
“都行都行!你们终于来了!看来村长没有白死!我就知道你们何家的人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周瞎子泪流满面,鼻子也一抽一抽的。
他用自己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看的洛天河直犯恶心。
等周瞎子做完之后,洛天河才上前询问。
“周瞎子,你们村到底出什么情况了?怎么感觉整个村子活着的人也没几个!”
洛天河发出了疑问。
“还不是因为那个鬼闹的!说实话,洛少爷,老奴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周瞎子一下子以老奴自居了,我看到洛天河的表情不断的抽搐,我就知道洛天河有点憋不住了。
我在旁边也是努力的憋着笑,憋笑挑战吗?有点意思。
周瞎子就在前面给我们带路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其中一户人家里边。
周瞎子给我们介绍这是他们家老大家,家里比较简陋,让我们不要嫌弃。
我们跟着进去,这个家里还真的是一穷二白,不过。
我们现在所处的年代还是二百多年前,那个时候的老百姓什么逼样,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
眼下他们家的生活其实还可以。
进去之后我就发现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画。
不是山水画,就是人物画。
最诡异的就是这些人物画了。
每一幅人物画都是实打实的美人。
我走到了这些画的跟前,用手不断的触摸着。
“老人家我触摸没事儿吧?”
我把手放上去的时候,我还回过头来询问了一下周瞎子。
“大师你就随便摸吧,这都是我们家老大弄的东西,都是自己弄的,也值不了几个钱!”
周瞎子笑盈盈的开口,然后就拉着洛天河开始聊家常。
我感觉这个时候洛天河尴尬的都能用脚趾头抠出两室一厅来。
我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些画上,而其中一幅画则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这幅画上的女人,是季兴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