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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后堂,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如同灵堂。

总捕头邢锋端坐在一张硬木椅上,国字脸上满是疲惫和隐忍的怒火。他身形依旧魁梧,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霾。三个捕快呈品字形将他围在中间,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手始终按在刀柄上。

“午时三刻到!”一名捕快突然高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堂内格外刺耳。他猛地踏前一步,几乎将脸怼到邢锋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厉声吼道:

“邢锋!你是假的!你不是我们邢捕头!说!你把我们头儿藏哪儿了?!”

吼声在梁柱间回荡。

邢锋嘴角抽搐了一下,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是邢锋。家住城南柳树巷,左邻是卖豆腐的王老实,右舍是……我的刀是城西老李铁匠铺打的,刀柄第三道缠绳下有个‘邢’字刻痕……要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胸口那道疤吗?”

“哼!伪人也能背这些!”另一名捕快立刻接口,语气充满不信任,“头儿从不吃香菜!你昨天汤里的香菜沫怎么回事?”

邢锋额头青筋跳了跳:“……昨天太累,没注意挑。”

“借口!我看你就是忘了!”第三个捕快立刻接话道。

就在这时,门外衙役通报:“报!有两位自称东昌府来的义士,姓王和姓李(九儿化名),求见邢捕头!说有要事相商,关乎无梦楼!”

堂内瞬间一静。三名捕快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

邢锋猛地睁开眼,疲惫的眼中爆射出锐利的光芒:“东昌府?快请!”

王永年和九儿被引入后堂,立刻感受到这诡异紧绷的气氛。王永年失去嗅觉,但星瞳敏锐地捕捉到邢锋身上并无伪人那种灰影错位感,只有浓重的疲惫和被监视的愤怒。而围着他的三个捕快,魂光倒是旺盛,但透着一种过度紧张导致的僵硬。

“邢捕头?”王永年抱拳,开门见山,“在下王永年,这位是李九。我等刚从无梦楼出来。”

“无梦楼?!”邢锋霍然起身,又被身边捕快警惕地按住肩膀。他急切问道:“里面情况如何?你们也见到‘那些东西’了?”

“见到了。”王永年言简意赅,“包括用你的‘印子’复刻出来的复制体。晚辈学艺不精,被他们制住了。”

邢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果然……果然是他们会大量复制与他们交易的人!我当初就不该为了离开那鬼地方与他们交易!”

“头儿!冷静!”捕快立刻提醒。

邢锋强压怒火,看向王永年空洞的鼻息位置,目光一凝:“你也交易了?”

“鼻根。”王永年坦然道,“条件是让我们出来。”

邢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有同情,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苦涩。他颓然坐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是。当初为了追查一个线索,不得不进去……代价就是这鼻子。”他苦笑一声,“现在连凶案现场的血腥味都闻不到了,破案全靠眼睛和经验。更糟的是……”

他指了指身边三个如临大敌的捕快,声音沙哑:“……每天都要被自己人指着鼻子骂‘假货’好几遍。”

“此法虽笨,但有效。”王永年点头,“至少你还在。”

“是啊,还在……”邢锋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可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无梦楼不除,琴州永无宁日!”他猛地看向王永年,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你们能从里面出来,还能找到我……是不是有办法对付那些鬼东西?”

王永年与九儿对视一眼,沉声道:“办法,或许就在你失去的‘鼻根’里,也在无梦楼深处。我们需要知道,你当初在里面,到底查到了什么?还有,你交易时,是否察觉到‘无梦楼’的核心所在?”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身着绯色官袍的琴州知州于仲闻大步踏入后堂。他年约五旬,面容清癯,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忧色,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官袍下摆沾着泥点,显然也是匆匆赶来。

“大人!”邢锋及三名捕快连忙起身行礼。王永年与九儿也抱拳见礼。

于仲闻目光如电,迅速扫过众人,在王永年明显失去气息感知的鼻端和那只泛着异样银光的星瞳上停留一瞬,最终落在邢锋脸上,沉声道:“邢捕头,这两位便是东昌来的义士?”

“正是!”邢锋连忙介绍,“这位是王永年王少侠,这位是李九姑娘。他们刚从无梦楼脱身,带来重要消息!”

于仲闻微微颔首,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带着压抑的沉重:“无梦楼已成琴州心腹大患!本官上任伊始,便觉此楼诡异,暗中查访,线索却屡屡中断。邢捕头冒险潜入,虽探得一二,却也……”他看向邢锋的鼻子,叹了口气,“……付出了代价。城中失踪、性情大变者日增,民心惶惶,流言四起。本官曾数次密奏朝廷,请求玄天监高人前来处置,奈何……”他苦笑摇头,“石沉大海,只言‘岭南瘴疠,自古多怪诞,自行处置’。”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王永年二人:“二位义士能从虎穴脱身,必有过人之处。楼内情形究竟如何?那‘伪人’替换之法,可有破解之道?本官及琴州上下,愿倾力配合!”

王永年言简意赅地将无梦楼内所见——伪人侍者、六根交易规则、楚狂的困境、邢捕头复制体的限制(无法离楼),以及最关键的核心情报复述一遍。当听到“交易六根越多,伪人扮演越完美,直至外神苏醒”时,于仲闻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竟是以一城生灵为食粮!”于仲闻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茶盏乱跳,“此等邪魔外道,断不能容!”

“大人,”邢锋接口,声音凝重,“末将在楼内探查时,曾冒险接近其深处。那里守卫森严,伪人密布,但曾瞥见一道缝隙,其后……似乎是一扇巨大的、刻满闭目人脸的青铜门!门缝中泄出的气息,令人神魂欲裂!交易的核心,必在门后!而且……”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后怕,“末将交易‘鼻根’时,虽被那玉针抽取,但意识恍惚间,似乎‘听’到无数声音在门后哀嚎,像是……像是那些被典当的六根本身发出的悲鸣!”

青铜门!刻满闭目人脸!

王永年心中剧震!这与他在岭南瘴气峡谷深处所见的那扇青铜门何其相似!那闭目的眼睛图案……难道影蚀外神的巢穴,都以此门相连?蛊神、影蚀……这些外神之间,是否存在着更深层的关联?

九儿也立刻通过通神印感应到了王永年剧烈的思维波动,两人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

“青铜门……”于仲闻眉头紧锁,“此物必是邪魔巢穴之门户!若能毁之,或可断其根基!”

“难。”王永年压下心中惊涛,冷静分析,“无梦楼内伪人无数,更有邢捕头这等强者的复制体守卫。核心之地,必是龙潭虎穴。强攻,绝无胜算。” 他指了指自己失去气息感知的鼻子,“我如今,便是前车之鉴。”

堂内一时陷入沉默。硬闯不行,放任则全城皆亡,似乎陷入死局。

“或许……”王永年眼中银芒流转,一个大胆而危险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形,“破局之机,就在‘交易’本身!”

众人目光瞬间聚焦于他。

“伪人替换,需时间‘扮演’,且可被识破打断。”王永年缓缓道,“无梦楼的力量,建立在‘秘密’和‘扮演’之上。若我们能撕开这层伪装,让‘伪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全城百姓皆知其存在及识别之法……”

于仲闻眼中精光一闪:“釜底抽薪!让邪魔失去藏身之地!可如何做到?楼内伪人不出,楼外伪人隐藏极深,难以分辨。”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引子’。”王永年目光锐利,“一个能进入核心,又能被我们掌控‘扮演’破绽的‘交易者’!”

“你是说……”九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心猛地提起。

“我已是交易者,可自由出入。”王永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失去的只是鼻根,眼、耳、舌、身、意尚在。我可再入无梦楼,交易‘意根’——不是全部,而是特定的一段记忆!”

“交易‘意根’?”邢锋倒吸一口凉气,“那岂不是……”

“风险极大。”王永年坦然承认,“但唯有如此,我才能接触到交易核心,甚至……靠近那扇青铜门!而我交易掉的‘特定记忆’,将成为我们预设的、致命的‘破绽’!”他看向九儿,目光沉静,“九儿通神印可感应思维波动,向宁兄的竹简记录万物。当我走出无梦楼,一旦我表现出‘丢失’了那段我们预设好、且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的‘记忆’,你们便能立刻识破‘伪人’正在尝试替换我!在它扮演尚未完美之时,将其当众揭露!”

“当众揭露……”于仲闻喃喃道,眼中光芒越来越盛,“若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伪人显形……其震慑之力,足以唤醒全城!”

“正是!”王永年斩钉截铁,“揭露之时,便是全城知晓伪人真相之刻!恐慌或许难免,但总好过无声无息地被全部替换!同时,向宁兄与楚狂留在楼内,伺机而动。一旦我们这边成功揭露,造成混乱,他们或许能寻隙靠近核心!里应外合!”

计划大胆而凶险,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于仲闻沉默片刻,猛地一拍桌案:“好!置之死地而后生!此策虽险,却是唯一生路!本官即刻下令,秘密调集可靠人手,在王少侠再次入楼期间,于东市布控!只待信号,便配合行动,务必将伪人暴露之事,以最快速度传遍全城!”

他看向王永年,深深一揖:“王少侠高义,以身饲虎!琴州百姓,皆感大恩!”

王永年扶起于仲闻,目光投向无梦楼方向,那只星瞳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冷冽银芒。

“事不宜迟。九儿,我们需立刻与向宁兄取得联系,告知计划,并商定好那段‘作为破绽的记忆’!”他转向邢锋,“邢捕头,烦请提供无梦楼内部更详细的地形,尤其是通往深处可能的路径!”

夜色更深,州衙内的灯火却亮如白昼。一场以身为饵、直捣黄龙的绝地反击,在压抑的沉默中,紧锣密鼓地布置开来。琴州城的命运,系于这惊险的一搏。

王永年正说到“商定作为破绽的记忆”时,端坐主位的知州于仲闻突然抬手,直指王永年面门,声音冷冽如冰:

“王少侠,不,应该称呼你为‘伪人’才是!你究竟何时替换了真正的王少侠?!”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大人!”九儿霍然起身,又惊又怒,“您何出此言?永年他刚刚才……”

邢锋和三名捕快更是瞬间拔刀,警惕地将矛头指向王永年,气氛骤然紧张到极点。

于仲闻却不为所动,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王永年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本官绝非妄言!王少侠,你且回答本官一个问题——你腰间那块玉牌,是何人所赠?所为何物?”

王永年(伪人)脸上那副沉稳专注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随即强作镇定,模仿着王永年平素的语气道:“此乃私人物件,不便相告。大人此刻怀疑在下,岂非自乱阵脚?”

“呵,”于仲闻冷笑一声,步步紧逼,“不便相告?是根本不知吧!那玉牌乃东昌赵灵所赠,内封存其子一缕气息!此等要事,真正的王少侠岂会不知?你连此等关联自身血脉的关键记忆都模糊不清,还敢说不是伪人?!”

“伪人”王永年脸色终于变了,那强装的镇定如同面具般碎裂,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邪魅诡异的笑容,声音也陡然变得阴冷粘腻:“不愧是知州大人……眼力果然毒辣。”

他身影猛地一阵模糊,如同水波荡漾,皮肤下灰影翻涌,五官迅速扭曲融化,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化作一团不断变幻形态的粘稠灰影,只留下一句刺耳的尖啸回荡在堂内:

“我还会再回来的!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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