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卡门急匆匆地折返回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头发有些凌乱:“他们还在那里,都在喝酒。”她喘着粗气说道。
霍迪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外走,卡门见状急忙拦住他,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要,医生,你保证过不再惹麻烦的!”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你打算把他弄出牢房吗?”贾克看着他道,他说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必须把他弄出来!”沈涛气愤的说道。
“你只需要杀掉怀特朗还有马森,你准备好这么做了吗?”一旁的白利拿着怀酒也说道。
“当然没有,不过……”沈涛转身戴好自己的牛杍帽然后回身说:“我要能把他弄出牢房就能证明他的真实身份。”
“这可有意思了。”林克看向其他人说,“兄弟们,我们帮沈锐特先生一把,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四周的人起哄道。
楼上的房间里,霍迪和卡门他们还真在打着牌,现在床上都是扑克牌摆在那里。而杜瑶则坐在床上手指点头嘴唇想着什么。
随着霍迪将最后一张牌打出,卡门说道:“好吧,医生,你又让我输光了。”
“呵呵呵,咳咳!”刚了几声霍迪不由得有些干,咳嗽了几下。
“我很口渴,卡门,下楼去吧台瞧瞧,看还有没有人。”霍迪说。
“哎呀,医生……”卡门刚想拒绝,但是霍迪很生气的说道:“我说了去瞧一瞧!”卡门只好听从他的命令走出了房间在。
霍迪靠近杜瑶解释道:“我很抱歉发火,小姐,但是……”霍迪沉思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开始觉得像被困住了,就像你一样。”
没一会儿,卡门就又走了回来。
“他们还在那里,都在喝酒。”卡门直接坐在床上说道。
“好吧,我想我该去散个步。”霍迪起身就想往外走,这时卡门上前说道:“不要,医生,你保证过不再惹麻烦的!”
)
“你不会想让我渴死吧?”霍迪仰起头,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金丝眼镜随着动作滑落至鼻尖,他也懒得去扶。
卡门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床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好吧,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你剩了一瓶酒在诊所里。干嘛不爬回去拿呢?”她伸手把玩着鬓边的卷发,眼神中满是调侃。
霍迪闻言,突然爆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笑声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身边,真是太幸福了。”他故意拖长尾音,语气夸张得像在舞台上表演。话音未落,他又接着说道:“等你揭完我的老底,我就会回来了。”说罢,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白大褂,转身大步走出房间,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哒哒”作响。
卡门望着霍迪离去的背影,得意地坐到杜瑶身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是不是很棒?男人为了自己真正相信的东西,什么都会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将小镇彻底笼罩。漆黑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诊所的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霍迪小心翼翼地闪身而入。他摸索着点亮墙角的煤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房间里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我到底把那瓶酒放哪儿了?”霍迪皱着眉头,在杂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翻找着柜子和抽屉,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在你身后,医生。”同时,金属特有的凉意抵住了他的后颈——一把左轮枪正指着他。
霍迪的动作瞬间僵住,缓缓转身。等看清来人的面容,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从容:“这可不够友善呢,怀特朗,一点都不友善。”他的眼神镇定自若,仿佛面对的不是枪口,而是一个普通访客。
怀特朗面无表情地持枪逼近,眼中满是警惕与审视:“也许不友善,我现在对你的印象可谈不上多么美好。”说着,他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霍迪的怀里摸索。
“你变迟钝了。”霍迪看着怀特朗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似乎并不在意枪支被夺走,反而语气轻松地说:“拿走吧,你不介意我把这灯调亮点,看看你是不是带了一队人马来?”说着,他的手缓缓伸进怀里,在怀特朗警惕的目光下,真的将煤油灯的火焰调得更亮了。
“好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怀特朗不耐烦地问道,枪口始终稳稳地指着霍迪。“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医生,就是快离开这镇子。”
霍迪仿佛没听到怀特朗的话,继续在房间里踱步,一边翻找一边自言自语:“我把那瓶威士忌放哪儿了?”随后,他突然停下脚步,直视着怀特朗的眼睛:“我干嘛要离开镇子?我可没干犯法的事。”
怀特朗走到诊所中间的椅子旁,伸手轻抚着椅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现在是没干,但等肯特兄弟明白过来,这里就会发生枪战,医生。”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而且你知道,我不能把那人一直关在牢里。”
(“你不会想让我渴死吧?”霍迪翻白眼说道。
“好吧,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你剩了一瓶酒在诊所里。干嘛不爬回去拿呢?”卡门说道。
她的话让霍迪笑起来:“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身边,真是太幸福了。”霍迪说完接着说:“等你揭完我的老底,我就会回来了。”然后他转身真的离开的房间。
卡门见他离开,于是坐到了杜瑶身边得意的说道:“是不是很棒?男人为了自己真正相信的东西,什么都会做。”
外面已经是晚上了,漆黑无人的诊所门被打开,霍迪走了进来先将屋子里的一个煤油灯点亮。